“想到咱们两个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的灯会。还记得吗?”
“你偷了我的扇坠。”花满楼说。“现在可能早被陆小凤不知扔到那家当铺里去了。”
“没错,好在它在我这里。不然一定让那小子给当了。”看到花满楼一脸吃惊解释道。“他后来又给了我,当作我帮他忙得报酬。”
“花满楼,你笑什么?”再看到花满楼又突然笑得很奇怪,就像是恍然大悟一般。
“没什么。”花满楼说着加快了脚步。‘要是让他知道陆小凤为了赢回扇坠而出千不知会怎样。’
司空摘星被花满楼弄的抹不到头脑。
司空摘星和花满楼到了河边,河里有很多的花灯。司空摘星也拿出来一摞纸叠起了纸船。一边叠还不忘一边骂人,被骂的当然都是陆小凤。叠好一艘,就放到河里面。让它顺着河水漂流远去。
“仲龙跟我说在扶桑有这么一个传说,只要一边叠纸船一边想着自己的不快乐,再把纸船放到水里,它就会带着你的不开心流走,如果船沉了那不快就会一起沉,如果它没有沉那你的不快就会被远远的带走。”司空摘星说着。
“也给我一张。”花满楼道。花满楼摸着纸叠成一条小船,然后将小船放到河里。
“花满楼你也有烦心事。”
花满楼只笑不答。
“你不说我也知道,让你烦的是西门吹雪。”
花满楼淡淡的笑一下。
“你知道吗花满楼,其实,我一直觉得咱们两个人很像。咱们俩都是带着面具生活,你总是把自己藏在笑容的下面。我也总是把自己藏在别人的面孔下。”司空摘星笑道。“所以在所有朋友中我最喜欢你。”
“可再完美无缺的面具还是有人可以看破。”花满楼也笑道,有几分无奈。
“也许是自己想要被人看穿呢。”
“也是,被看穿的面具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对戴面具的人自己也是中解脱。”花满楼道,又将话题引到了另外两人。“那你觉不觉的陆小凤和西门吹雪也很像。”
“他们确实很像,若说咱们两个是带着面具的人,他们两个就是活在围墙里的人。只是一个是石头墙另一个是琉璃墙。”司空说着伸出手就好像他的面前就有这样一面看不到的墙。
“一个什么也看不到,也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过去。另一个看似没有阻隔,任何人都可以靠近他,可到了最后才发现自己从始至终都被他阻在门外。”花满楼道
“没错。”司空摘星点头附和道。“今天说的话是咱们俩的秘密不要让他们知道。”
“当然。”花满楼笑着说。笑容较之之前轻松了不少。
另一方面,一个峡谷里。西门吹雪和卓仲龙两个人举着火把搜寻着什么。
“西门这边,我找到了。”卓仲龙叫道,用手扶着那从悬崖落下但依旧还算完好的铁皮车。再看过去还有好几辆,默默地点算一番。“正好是十辆。”
“里面不是空心的。”西门吹雪,用剑柄敲击车厢道。
“若不是空心的话!我记得他问我要的一百名工匠里有二十个是画师。”卓仲龙道,似乎想到了什么。向车上面泼水。可是没有他预想的情景出现。
“试试着个。”西门吹雪递给他一个瓶子。“和图一起送来的。”
“油?”卓仲龙虽然奇怪但还是将它泼到了车上,再泼上水。这一回他预想之中的情景出现了。随着水的流下在黑暗的峡谷之中,出现了一道的璀璨金光。
☆、六月的陆-5
严了嗔。严府的主人。也是凤凰镇的第一首富。
他天生就很有钱,所以他也很无聊。他算是个武学天才。十三岁的时候他便开始涉足江湖,他在江湖上混了几年,可他还是很无聊。他一点也不出名,倒不是说他没有一点名声,只是要看是和谁比。
再后来二十岁那年他加入了青衣楼,成为青衣楼的顶级杀手之一。他最爱杀那种天生有钱的但生活不无聊的人。
那一天他就遇到了这样一个人。江南首富的第七子花满楼。
本来可以很成功的。但偏偏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搅了他的乐趣。
这个人一身酒味,看上去像一个酒鬼。可他偏偏不是一个简单的酒鬼,他有两根手指和四条眉毛。陆小凤,严了嗔最讨厌的名字之一。
为什么自己活的这么无趣他却可以活的这么多姿多彩。那次他输了。他没有再回青衣楼,也没再去杀过花满楼。可他再去找过陆小凤一次,但是陆小凤并不知道。他那时正忙着和一个人比赛,比赛翻跟头。
这种无聊又单调的动作重复了半个多时辰。另一个人输了,完败。
‘怎么样,挖了多少条了。’陆小凤拍拍正蹲在泥坑里挖蚯蚓的人肩膀。‘这才几十条,你要努力了。’
‘再说一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杀了,然后把你和这些蚯蚓一起埋了。就不用还这烂赌账了。’
‘我信。可你不会杀我的。’
‘我怎么不会杀你。’
‘你舍不得。杀了我以后谁跟你赌啊!再说了,你也打不过我。’算准了不服气的人会给他一拳,弯身躲闪,跟着就窜不见了踪影。‘你就在这里慢慢挖吧,给你七天时间挖够数了来卧云楼找我。’
‘陆小凤你他的混蛋,白痴,蠢猪,无赖,下三烂……你去死。’还需要还债的人大声骂道,将手里的木棍扔出去。可惜陆小凤早已跑远了。
‘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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