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放心我绝不偷袭你……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跟我的!”周旅长脱了衣裳,刚要关台灯,却听到床上的人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先洗脚!”
“知道了。”虽然很累,可他还是按照人家的吩咐打热水洗脚,要不又该被骂臭烘烘了。
“院门关了吗?”载劼知道小邺子的朋友刚才过来了,两人在屋里喝酒,恐怕一高兴就给忘了,万一有贼进来就麻烦了。
“关了,对了,刚才我在门口看到一个壮汉,是你朋友?”周君誉脱了皮靴坐在椅子上泡脚,顿时舒服得闭上了眼睛,特别想听
“鲁三吧,他是小邺子的朋友,就住在隔壁的胡同,人挺豪爽的,是个练家子。”他们也聊过几句,他觉着鲁三虽然身上有戾气,可为人却是耿直得很,冯邺和这人来往他放心。
周君誉销尖了脑袋想也没有对得上号儿的人,但对方的样子就是非常熟悉,总觉得这人有点儿当兵的架势,可看气质又不怎么像。
“不是你看上其他男人就成!”他随口一说,擦干净脚,刚想爬上床,就被骂了。
“你要是把我当成窑子里的姑娘,就别再踏进我家门一步!”载劼很生气说完还踹了他一下,这人分明就是得寸进尺。
军官也不生气,轻而易举的抓住了贵公子的脚腕,爬上床,厚着脸皮说:“我这不是开玩笑么,来,让我亲一口!”
“滚!”贝勒爷想往里躺,给人挪地方,一只脚却被抓着无法动弹。
“我亲这儿得了!”君誉在玉足上落下两个吻,认真的表情好像在进行某种仪式似的。
载劼羞红了脸,连忙把脚缩进被子里,轻声道:“别发疯了,睡吧,我明天还要出门呢。”
“礼拜天你上哪儿去,办年货?”他抱住了喜欢的人,钻进被窝,顿时心花怒放,太香了,香得他兴趣盎然,某处蠢蠢欲动。
“去梁总家里,他约我吃饭。”载劼侧过身打算睡了,可身后的人却搂得更紧,还故意用那里顶,来回来去用图谋不轨的东西轻蹭自己的大腿,他的后背冒热汗,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被角。
“你和载鸿一起?”他问,并没停下小动作,也许是为了增进和雇员的感情,梁某人是个为了生意能豁出一切的男人,绝不会做亏本买卖。
“就我一个……你别闹了!”贝勒爷没办法骂这人,因为刚才被服侍的是自己,而对方可还干着呢。
“他单独约你,是不是另有目的?”周君誉不傻,他也觉察出梁某对载劼垂涎已久。
“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是qín_shòu,叫你别弄了!”他使劲推了这男人一把,对方浓重的味道已将自己包围,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从未示人的地方变得很奇怪,好像随着心脏的频率在跳动一般,让他焦虑不安。
周君誉索性翻过身,把他压在怀中,捧着他的脸道:“你以为梁宇宬是君子,他不过就是斯文败类罢了,他每次看着你的眼神就和饿狼别无二致,莫非你更喜欢他那种装腔作势的调调儿?”
载劼扭过头,闭着眼眸说:“即便我想和男人睡,也不会找你们汉人!”他是真的有这种想法了,可周围又没有何时的满人可供挑选。
“都民国了还搞你们大清朝的那套,什么满人汉人,不都是中华民族的同胞,人人皆自由平等,包括谁和谁相好,谁和谁一起睡觉都需要自由平等。”他如此说着,心里却很恼火,“好你个梁宇宬竟然敢挖老子的墙角,不仅挖墙脚,还道貌岸然的假装圣贤,恶心!”
“我们满人有我们的规矩,这便是我们的自由了。”载劼为此申辩,说到底他还是不能下定决心,毕竟这可不是小娃娃过家家,他如果真和男人睡了,往后可以就没办法和普通人一样了,他可能会变成一个活在阴影下的人,表面上是个普通的男子,而背地里却送暖偷寒,和某个男人翻云覆雨,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总归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我说不过你……但你也不能脚踩两只船吧,或者你另有目标,就是你所谓的满人对象?”周旅长自然是不高兴的,把他和梁总放在一个水平线上比较,他勉强可以接受,但如果是因为满汉的区别而被淘汰,他肯定不服!
贝勒爷愣住了,他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是脚踩两条船了。
“不说话,心虚了吧……我还真没想到你在这方面挺有手腕的,没关系,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整天缠着我不肯放手的。”周旅长自说自话,这也是身为男人的自信,要是连这点儿信心都没有还当个屁的兵,连相好的都搞不定,还怎么搞得定战场上的敌人?
“你慢慢做梦,我睡了!”载劼抽身逃开,无奈的拽过被子,不想再和对方讲话。
“我没被子了,给我盖上点儿。”周君誉笑呵呵的凑过来找温暖,他反倒是觉得如此打情骂俏挺有乐趣的……
结果,第二天载劼很早就出门了,就是怕周君誉没脸没皮的跟过去。
他来到东四十条的梁家大院,就被主人亲自迎进了门,这座三进的宅院气派美观,据说从前也是属于某个皇亲的。载劼已经无法记得原主人的名字了,他饶有兴致的参观了花园就被一袭白西服潇洒的梁公子带到了后院的书房。
“客厅的环境太死板了,我觉得这里更适合咱们年轻人聚会。”梁公子特别喜欢自己布置的大书房,完全是英国定制的桐木色家具,呈现了主人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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