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倒觉得有些东西越年久越有味道。”九王爷看着面前斟满的酒杯,并没有去碰,“令郎为何不一起来用膳? ”
端木老爷一听,马上明白了九王爷应该已经见过或者知道了端木睿的存在,并且端木睿这两天一直没有出门,所以并没有特地去喝抑制草药,那王爷见到的一定是不加掩饰的端木睿。
“小犬近日身体不好,每餐都是小厮直接送去卧房。”端木老爷赶紧找借口,王爷都来了却不出来陪的,只能说抱恙,否则就是怠慢。
“令郎身体一直不好?”九王爷只是端起来面前的茶杯,将茶水倒掉,重新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是。”端木老爷只能附和,“从小便身体不好,平日里不怎么出门,即便出门也是离府一里之内,从未走远过,小犬从小被娇惯,有得罪王爷的地方还望见谅。”
端木老爷每说一句话都在考虑那么说会露馅的可能性,端木睿自从年满十六渐渐开始出现oa气息后他就一直坚持让端木睿喝抑制草药,因此他对外一直都是beta,而不是oa,既然王爷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那就一定不能跟经常外出的那个beta端木睿混在一起。
“生养oa确实比较费心,”九王爷道,“令郎近日可曾去过安西山?”
“安西山可是出盗匪的地方,”端木老爷道,“平日里睿儿离府一刻都会被限制,更别提那危险的安西山,一定没有去过。”
平时不管端木睿是oa,端木老爷都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要离安西山远一些。
那一带盗匪猖獗,就连白天都鲜少有人过去,不过只要不是主动侵入盗匪的地盘,盗匪也不会轻易对城中人动手。
他们大多都拦截一些外来的巨商富贾,索要钱财,而且还在城中开了一家人气比较旺的酒楼。
九王爷听到这里就心里有了谱,这父子两说的情况几乎一样,没有破绽,看来端木睿那晚没有去过那里是真的,既然不是端木睿,九王爷便没有理由继续在这里耗时间。
抓紧时机继续去别的家寻找才是要紧之事。
这时刚好跑进来县令身旁的一个小厮,进了膳房先给九王爷磕头,起身后跑到九王爷耳边耳语几句。
九王爷见状刚好不用留下来用膳,便起身向端木老爷和夫人告辞,“刚好有公务需要处理,便先行告辞,日后再来叨扰。”
端木老爷和夫人赶紧起身相送,“不知九王爷在永平城还能逗留多少时日?等小犬身体恢复一定叫他登门请安。”
九王爷一听,马上回身又问,“令郎可曾许了人家?”
端木老爷一怔,“不曾,小犬未满十八,还没有给他商定亲事……”
端木夫人偷偷拽拽老爷的衣袖,赶紧接到,“其实应过一家,只可惜那家alpha到了征兵的年龄,不久前已经随军出征,待睿儿成年前如果那家公子能回来,睿儿就会跟那家公子拜堂。”
端木老爷不明缘由的看了眼夫人,但是也没有揭穿她这种牵强的借口。
九王爷好像并不是很在意这些回答,似乎问题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已,“如此便好。”他说完转身上马,一甩鞭子便向府衙的方向跑去。
端木老爷跟夫人回到膳房,让人喊来小烟给少爷端些热乎的吃的过去,小烟传话回来说,“少爷还在睡觉,等少爷醒了再来厨房端吃的。”
端木老爷和夫人两人面对着一桌子的吃食有些面色犯难,他退了所有的下人才道,“夫人刚为何那么说?欺瞒王爷可是有罪的。 ”
端木夫人给老爷盛好饭菜,“要说欺瞒,老爷,欺瞒王爷的可不止我一个人,睿儿未满十八,爱生病,未出过门,这些话可都是老爷您说的。”
端木老爷结果饭,夫人继续道,“而且老爷您是不是忘了那晚的事情?”
“怎么会忘!”端木老爷想起来那晚的情况就气结,“只可惜诸多原因不能报官,哎……”
“我看王爷回来后问话一直围绕睿儿,别是在院子里他已经见过睿儿,万一相中了带回去,睿儿那晚的事情还瞒着,伴君如伴虎,一旦暴露睿儿生命都有安危,不如先让王爷打消了念头,接着再看下一步怎么走。”
端木老爷又叹一口气,“如果不是睿儿失忆,老夫就是翻遍了永平城也要将那贼人找出来!”
“那贼人前不久已经去参军,你能拿他怎么样?说出来自家孩子一直隐瞒身份两年,不但违背律法吃药,还违背律法不给他找夫家,问题更重的是拜堂前已经是不清白之身?只怕那时候不但不能将县令那贼儿子绳之以法,还要搭上咱们宝贝睿儿的性命,严重的话就是咱们全家的性命。”
“那你说怎么办?”端木老爷气的一摔筷子,“就这么吃哑巴亏?”
端木夫人起来给他顺气,“不如先避过这阵风头,倒时再说,这也不能急于一时。”
端木老爷平息了自己憋屈的怒气,又坐下来安静吃饭,顺便考虑着是不是要让睿儿提前退掉私塾。
九王爷快马加鞭片刻就回到了县衙,他一进去县令就赶紧跑上来禀报,“刚抓到几个贼子,已经关到牢房,据审问就是那晚袭击王爷的几人。”
九王爷皱着眉头,“带我去牢房。”
“是!”县令赶紧前面带路。
“你可曾记得我?”王爷站到一间牢房门外,牢房内关着一个壮汉,手脚都用铁链子拴着。
壮汉气息奄奄的抬头看了王爷一眼,“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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