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弄的谁都不愿意搭理他的心血来潮,“真无聊,真绝情,真冷血,开个庆祝会也要被打,真是的,我这好歹也算浴火重生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一个人托腮坐在河边石滩上,看着水面唠叨。他完全忽略了这两天琼花阿姨做了多少好吃的,委婉地表示了庆贺。
五花爷大有妇唱夫随的打算,琼花但凡做什么他都想办法去横插一杠子,虽然大多是被琼花用冰冷眼神顶回来,但,箫古在他耳边吹了好几次妖风,“人都来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尽管缠上去就好了。”“拿出你对我撒气的魄力,用温柔眼神融化她,勤劳的双手感化她,甜蜜的舌头裹住她。”“实在不行,最后一招,用药拿下她。”等等等。五花爷又信心满满,对箫古的态度也略有好转,打他的时候再也不打脑袋了,留着给他出谋划策。
哼哼,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洛羽,虽然那些招数的确是真心提出的,但,苦头也一定不少。不翻点本回来,岂不是亏大了。
没人爱的箫古索性躺在石滩上,望着湛蓝的天空,想着这几天的事情,在心里这想想,那评评的。
“洛羽,这个死人,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都不见人影。劫后余生,也不来和我讨论讨论,真是的,这个丈夫怎么做的。”箫古捻起一颗石子盖在眼上,看着石子的阴影和云影重合交叠出各种形状,玩的挺嗨。
他的身后,洛羽静静站着,也没说话,就这么站着,和他一起抬头看天。箫古觉得好像有人在背后,支起身子,一扭头,笑了。
“你恢复得不错!”两个人同时说道。随即都笑起来。
“什么时候回家?”洛羽问,箫古看看他,突然想起来,之前打算要和他聊聊去留问题的。
坐起来,环住双膝,箫古单刀直入,“洛羽,回去后,你想要做什么就去吧,我们的合作关系也该落下帷幕了。”
洛羽没看他,顿了好久,唔了一声。
“那,你打算去哪儿?我看我们顺不顺路。”箫古的声音闷闷的,“除了找那个人外,我,没处容身。”洛羽有点可怜巴巴。
箫古疑惑的恩了一声,眼神迷惘了一下,又恍然大悟,随即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哥罩着你,要是没处去,先来我这儿,等你完全好了,人也找着了,我再赶你走好了。”笑容大大的,很真诚。洛羽微微笑,点点头。
“那,谢谢你的收留。”箫古和洛羽相视一笑,跟着同时别开脸看天。沉重的话题就这么奇怪的结束了。
分离的日子终于到了,箫古抱着琼花阿姨不撒手,五花爷脸沉的像块石头,拉了几次都没拉开。
“花姨啊,有空,我就来找你和石头玩,好可怜的石头,失忆了,告诉他,我会想他的,这个小人是我刻得,上次他说想要个娃娃,麻烦你等他醒的时候给他。”箫古梨花带雨,鼻子一吸一吸的,揪着琼花肩膀上的衣服,埋脸在上面,琼花垂着手,被箫古抱着,一脸的不情愿,目光时不时定在不远处等候的洛羽身上,叹了口气,拍拍箫古。
“行了,你,这是我做得药丸,毕竟,你现在是大病初愈,有些事还是要节制,还有,这个,要是那个鬼让你不爽,你就这个拍他,别怕,拍不死。哎~~~我也不管了,快走吧,快走吧。”琼花眼里也开始泛泪花,把箫古从身上拔下来,直推。
箫古一步三回头,突然顿住,回头可怜巴巴的冲琼花抖着声带说:“花姨,我想带点你做的花酿饼成不?”
一只绣花鞋砸了过来。
结果,箫古当然如愿以偿,背着背包,一手一个花酿饼,这个啃一口那个啃一口,笑的眼都看不到,往寨子外走。
琼花,五花爷登高目送他们慢慢变成小点。“希望我没做错选择。”琼花脸色有些沉重,五花爷伸手按住她肩膀。
“有的事谈不上选择不选择,只是撞上了,而后只能往下走。”五花爷悠悠的说。“那个小子过来找我,驴头不对马嘴的求我放过那个鬼,真是冤孽啊。”琼花闭闭眼,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默许。
“冤不冤孽,怎么是你我能说了算的,何况对他们我们也有亏欠,权当是回报吧。”琼花点点头,低声咕哝,仿佛也是安慰自己。“权当是为了石头吧。自此之后,我这双手算是不干净了。”
五花爷看着琼花落寞的脸,轻轻揽住她的肩,无声安慰。
那边,箫古可是心情指数超高,一路都是含笑哼着不知道哪来的歌词,就算是乘坐人多的要死的小巴车也是如此,洛羽坐在车顶,摇头,嘴角带笑。
摸出许久未用的手机,箫古试了试,还有电,开机后,好几条信息蹦了出来,除了一些官方催缴话费的信息,其他都是小九的,一共有十几条。
也就是说,他离开的这十六天里,小九几乎是每天一条短信追过来。
翻了翻,大部分是同一句话:今天怎么样?箫古的心里暖暖的,有这么个不离不弃的朋友简直是人生大幸啊。
一条一条慢慢看,最后一条是昨天的:箫古,我想自杀。
以为自己看错了,箫古揉揉眼,再看,没错,就是小九发的,就是这几个字,立刻,心被扔进搅拌机似得,绞痛起来。
马上飞过去几个字:我回来了,别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新面孔
屁股扭来扭去,扭得裤子都快破了,终于等到了飞机落地。
箫古第一个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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