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应俱全的作料配菜,各种红色的液体饮料,这一切的一切全部在月歌的脚下世界,不~绝对不能要月歌掉下去,他一定会受不住这视觉的刺激而疯狂的。
“衍横,衍横,什么味道?什么味道?”月歌说着想要垂头去看脚下。
衍横惊慌失色,他大叫:“小月,小月我好痛,我的头好像要裂开了~你看看,你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掉出来了?”
话落之时,衍横终于忍受不住的扭头吐出了口中的污物,如果说刚才看见的一幕还能要衍横强行忍住的话,可他惊鸿的一瞥只要他后悔半生。
就在那些密集插着各种雕刻头颅的铁钳子后排处有一个刑架,上面绑着一个人,一个人造人,一个被人人工打造的完美人偶,她有着最漂亮的五官,有着比例最棒的肢体,可她身上亦有宛如拉锁般的缝合刀口。
而她的脚下横七八竖的倒着不是断了一只手臂,就是缺了五指,要么就是没了一片唇片少了一颗眼珠的尸体,成千上万的蛆虫蠕动着乳色的身躯在那堆尸山上‘游玩’着。
而那具完美人偶脖间戴着的围中正是一截一截连起来还沾着婴儿胎粪的小肠,手中捧着的也是死去的胎儿。
“衍横?衍横你怎么了?”月歌有些晕,被衍横感染的也很想吐。
衍横咬紧牙关低吼一声:“小月,我说一二三你跟着我的力道往上窜,一,二,三!”
没有成功,月歌的腿不知道被什么刮住了,他急道:“啊~衍横,我的腿!我的腿不知道被什么卡住了。”
“小月,快啊,我们没时间了,必须要赶快离开这里~加油啊,你动动看啊?”衍横心急如焚,电锯嗡鸣的声音已经隐隐从小屋中传来。
“衍横,不,不行,痛~抱歉,我无法动弹”咬牙挺着的月歌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力量,疲惫的他只是就这么睡去,什么都不要想了,好累,好累啊。
“小月,抱歉啦”衍横期间试了几下,他每每准备用力将月歌车上来,被刮住腿的月歌都会露出生不如死的神色,可这一次他不会在心软,因为那个俄罗斯男人瘸着一条腿举着一把电锯一下下朝着他们跳了过来,衍横把心一横,硬是用最后爆发出来的蛮力把月歌撕扯上来,伴随而来的是布料碎裂的声音和月歌痛彻心扉的一声低吼。
待月歌被拉上来时,他的大腿被一根钉子挑破了皮肉从膝盖处一直拉到了胯骨处,皮开肉绽,鲜血淋淋,破开的裤子已经陷入那翻白的血肉中。
“小月,坚持住,来,快起来,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衍横扶着痛的已经开始抽搐的月歌站起来就往栅栏木门外跑去。
“衍横,衍横,衍横~”月歌已经疼得开始眩晕,他不想对衍横说什么他快疼死了,他实在跑不动了,不要管我之类的废话,他想要活下去,可疼痛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巴说点什么,他要活下去,他不要成为衍横的累赘,所以他只有一遍遍的胡乱呓语着衍横的名字,手掌死命的握着衍横的大手,惧怕被衍横丢弃一般的随着男人一路向前,向前,再向前,两人的鲜血在彼此的脚下滴出了妖媚的花儿,一朵朵通向地狱之门的死亡之花。
当衍横和月歌跨过那栅栏木门时,两个人的心情比中了五百亿的彩票还要兴奋和血脉沸腾,是一种从地狱升到了天堂的喜感,得救了,呵呵,得救了,急切需要肯定的他们不得不如此虚假的安慰自己,只要跨出了那栅栏木门就是得救了。
于是他们获得了力量,踉跄的步子也渐渐可以小跑起来,似乎一下子忘记了全身的疲惫与疼痛,义无反顾的奔着黎明的曙光而去。
抗着电锯的俄罗斯男人彼此是跳出了砸烂木门,不知是否是电线不够长度,俄罗斯男人被卡在了门边,一怒之下的男人挣断了电线的插座,抗着不在转动的电锯夺向他们。
可惜月歌与衍横越走越快,几乎到了可以小跑的地步,俄罗斯吃人男着急起来,竟使出全身的蛮力将手中的重型电锯抛掷出去,及时发现的衍横惊呼一声:小月小心,便本能的一把将身边的月歌推开,月歌被衍横推的措手不及,尖叫着一脚踩空,整个人顺着身侧的小山坡滚落下去,头部撞到了树干上直接晕死过去。
“小月?”衍横大急,当即推开扎进自己手腕上的电锯刀片,一个飞身朝着山坡下滚了下去,如同赶死一般,心慌意乱的捧起晕倒的月歌,还没等衍横喊出声,一道红光闪现,抱着月歌的衍横也晕倒过去,随即一条赤红的巨蟒紧紧卷住了那发狂的俄罗斯男人,没有一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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