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彧坐在床上,开着床头灯,从抽屉里拿出一本黑色皮面的书,翻开特定的页数,看了起来。
河临市的夏天,即使开着空调,还是热得让人难受。
白子胜躺在床上只穿着一条睡裤,上身裸着,盖着一床白色的凉被。
空调里出吹丝丝冷风,温度显示着27度的舒适温度。
看了许久,苏彧却还停在书的86页没有任何的翻动,这哪里看得下去啊!这旁边躺着一个大号裸|男,虽然不是全|裸,可是这反而让苏彧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心痒难耐。
“这么晚了还看书?”白子胜诧异的看了看正在看书的苏彧。
苏彧含含糊糊的回答白子胜道:“恩,在看老爷子让必须看的书,都是些古文,看得人头痛!”
白子胜好奇的掀起书的封面看了看,然后笑笑道:“呵呵,原来是厚黑学啊!怪不得老爷子让你看这书。”
李宗吾的厚黑学在20世纪40年代曾经在全国产生了轰动效应,并逐渐在思想史上呈现了深远的影响力。
“脸皮要厚如城墙,心要黑如煤炭,是为厚黑!”白子胜笑笑说出了厚黑的定义。
两人聊了聊关于厚黑学各自的心得后,便纷纷睡下。
白子胜倒是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和周公下棋去了。
苏彧却是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在官场,脸皮厚如城墙,心黑如煤炭的人很多,可是要厚黑的有深度的却很少。
而现在的苏彧的脸皮就像一张白纸正在慢慢的又分到寸,由尺到丈。在和白子胜交谈过后,苏彧立马想到了必须改变自己的状况,苏家老爷子的电话更像是一击警钟敲大到了苏彧的头上。
还在市政府上班的苏彧,接到苏家老爷子的一个电话,老爷子的声音如同平常一般洪亮,道:“木头,我听别人说你和市政府里的人,关系不怎么好啊,以前爷爷教你的那些你都忘了?”
“爷爷……”
“木头,你得记得,你可是我们苏家的未来,是我们苏家的接班人!必须和官场的那些人处好关系!过阵子等你在河临任期年满,你就回来吧。”老爷子的声音平静,脸上带着一些老年斑,眼角深深的挂着几许皱纹。
“爷爷我还不想回来,我想等一阵再回来。”
“木头,爷爷还有事儿,就先挂电话了,这边我还有个会议。”苏元伯笑了笑说道,拿起自己桌上的文件看了看,完全屏蔽了自己孙儿苏彧刚才在电话里面说的话。
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忙音,苏彧感到一阵烦闷。
夜间外面热得难受,很多人都捞着膀子,袒胸露乳。
躺在床上的苏彧,看了看和自己睡在一张穿上的白子胜。想到任期,苏彧叹了口气,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自己就即将在河临市政府任职满一年的时间了!任期也就该满了,老爷子是想让自己赶紧回去啊!
苏彧把手搭在白子胜的身上,闭上了双眸。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入房间中,照出明显的光影分界线,白子胜皱着眉头,哼哼了几声后,有些气恼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苏彧被白子胜的动作给惊醒,看了看床头放在的闹钟,闭上眼睛哼哼道:“才七点半啊,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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