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事竟然不在,说是樊县那边出了问题,要三五天才能回来。文党无奈的苦笑一声,心道:他跑的到快。
“咳既然常别驾不在,那咱们就先说。”文党今天就是做和事老来的,一开始就打算将这件事糊弄过去:“此前苏市掾立下军令状,要将僰人引入我们汉地,此事已成,苏市掾此次立下大功,我准备向朝廷奏报,为苏市掾请功,蒙长史,你觉得如何”
蒙季呵呵一笑:“太守这话说的对,也说的不对”
文党暮然一惊,怎么蒙季今天也怪怪的。他已经想好了,自己这番话说出来,蒙季随便点个头,不等苏任再说话,他便能将此事揭过去。现在倒好,蒙季此话一出,事情又被翻了过来。
苏任也笑道:“不知太守那里说错了,还请蒙长史指出来。”
“说错也没有全错,当初苏市掾立下军令状,要将僰人引入我们蜀郡,不错如今此事的确是做成了,可是只有五千僰人,僰人尚有数万依旧滞留僰地,对我大汉的威胁还是没有解除,所以说苏市掾这次并没有成功,如此看的话,苏市掾的军令状恐怕就变成了催命符。”
“等等等等”文党急了:“老夫怎么听这话有些奇怪,难不成苏市掾此去没有任何意义”
蒙季没说不是,也没说是,只是看着苏任,嘴角挂着微笑。
苏任沉默半天,这才点点头:“嗯这么看来蒙长史的话的确很对,我没有将僰人全被带出来,则僰人对大汉的威胁依旧还在,这罪责的确在我。”
“啊”文党更懵了,蒙季指责苏任没有完成任务也就罢了,怎么苏任竟然承认了,这两位今天都吃错药了吧他还想帮腔,一个是自己的便宜学生,一个是蜀郡大人物,哪一方出问题他都不愿意看到。
不待文党说话,苏任又道:“这个罪责我领了,但不知蒙长史准备怎么处置在下”
“呵呵呵”蒙季这时候望着文党:“此事还请太守定夺。”
“这”文党语塞。
苏任道:“我看这样吧当初写军令状的时候,我曾有言,若此事不成愿意献上项上人头,既然此事未成,我便自负刑场,让刽子手剁了我这颗脑袋,蒙长史以为如何”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文党连忙摆手:“苏市掾虽然未能将僰人全部带入蜀郡,也带回来五千人,怎么说也对朝廷有功,若是杀了苏市掾,蜀郡百姓如何看待朝廷又如何看待我这个太守是没脸再继续做下去了,恐怕蒙长史也不好意思再立于朝堂之上了吧”
蒙季看看文党,又看看苏任。苏任今天的表现很光棍。既然你说我的事情办砸了,那好,杀了我。真让蒙季动手,他又有些犹豫。今日来为的就是给苏任一个教训,既然效果出奇的好,那就没必要做的太绝。怎么说苏任也是文党的学生,而且长老临走时特意交代,且不可伤及苏任性命。
蒙季淡淡一笑道:“杀了苏市掾到不至于,太守说的对,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五千僰人还是苏市掾带回来的,虽说没有全部带回,也算完成一点,作为太守和我不能否认苏市掾的辛苦。”
文党长出一口气。事情总算又回到了他的轨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你们二人也不得再有任何异议”
“太守且慢”苏任站起身,对文党和蒙季拱手施礼:“感谢二位先生不杀之恩,在下感激不尽既然不杀,那就是说僰人之事我的做法并没有错”
苏任望着文党,文党的心里咯噔一下。正待开口,苏任接着道:“当初立军令状的时候,我也算置之死地,如今二位先生不杀我,那军令状就算成了,既然成了,敢问蒙长史什么时候交出家产”
“你”蒙季瞬间暴怒。
文党反而长出一口气。这下他总算看明白了,苏任是欲擒故纵。他号准了蒙季不会杀自己,这才在蒙季说他罪责的时候,没有辩驳,一口气全揽下来。果然,蒙季没有赶尽杀绝,苏任开始反击。
“你这是自寻死路”蒙季怒道:“刚才我与太守饶你不死,你竟然还想谋夺我的家产,难不成真以为我们不敢杀你”
苏任微微一笑:“蒙长史,我刚才已经承认罪责,是您认为按照军令状我不会死,既然不死那便说明僰人之事我做对了,既然对了,按照当初你我二人的赌约,您是不是也得履行诺言”
“这样吧你刚才给我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便也给你一个折中的办法,此次我从僰地带回来的僰人约占僰人三成,那就请蒙长史也拿出三成家产如何”
蒙季大怒:“你按律当斩,竟然还想要我三成家产休想”
苏任一脸平静,不理会蒙季的暴怒,转而对文党施礼:“太守乃是这场赌约的保人,既然我履行了诺言,是不是蒙长史也该履行诺言幸亏这次的保人是太守,要是别人,谁知道蒙长史会做出什么事情”
蒙季连忙对文党道:“太守,苏任此人胡搅蛮缠,请太守做主我蒙家产业乃是祖辈辛辛苦苦所得,万不能凭他这几句话便拱手让出”
文党左右为难。心里暗怪蒙季:这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现在说这话,你让我咋办又看了一眼苏任,不断的使眼色,希望苏任适可而止。
“呵呵原来蜀郡长史也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若是今日的谈话传出去,无论是长史的商铺还是你本人就很难在蜀郡立足了”
“你,你休要威胁我,不要以为我怕你”
“蒙长史这话说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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