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你今儿怎么来了?”
流云看着床上脸色潮红还未缓过劲的吴清让,红唇微启,神色冷淡下来,起身披上掉落在地的长袍,不再去看床上与死鱼一样的吴清让。
见流云如此问,吴清让愣了愣,随即撑起身子,伸手拉住流云的衣袖,看着他背上露出的痕迹,眼里闪过温情。
“怎么会这么问……我对你的心你难道不明白?”
“呵……”
“你笑什么,你该知道,我从不骗你!
这些年来,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就连身子也是!”
见流云脸色冷淡,吴清让顿时慌了起来,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从身后抱住对方的身子,像小女儿一般蹭了蹭,却被流云无情的扯了下来。
“你以后不必再来找我了,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你又何必做出这般模样,让我相信你会一心对我?
我本就是一个小倌,岂能奢望前途无量的秀才老爷为我放弃一切?
今日就当是我们两人最后一次见面吧!”
“你在胡说什么?
什么最后一次见面?
我为了你已经在努力了,你是不是听说了些什么……”
吴清让被流云的话打击到了,顿时又急又怒的吼道,死死拉着他的手不放开,脸色早已煞白一片,双眼通红。
他只是这些日子没有来看他而已,他的流云就这般对他,定是生他的气了。
可是他如今在玉府,不能随意出门寻他,要是被人发现,他就前功尽弃了,他这般小心,也是为了他们的以后。
只要他娶了玉府的大小姐,到时候再把她关在后院,她一个瞎子,又如何能管的住他,到时还不是他想如何便如何。
流云见他这般失态,眼神骤然一动,狠绝道。
“难道不是吗?
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明净了,你如今有更好的人了,当然不会再记得我是谁了!
西玉的二爷多好,模样家世都甩我几条街,又是书香世家,你们两人正好相得益彰,琴瑟和谐。
我不过是个小倌而已,如何能与玉府的二爷相比?”
“不,不是的,你定是误会了!
你听我说……”
见心爱的人果真误会了他,吴清让顿时冷静下来,顿时把玉府老夫人找上门的事情说了出来,又提及了叶凡如今的处境,只要他忍辱娶了玉府的大小姐,以后他便能与他长厢厮守在一起。
一个瞎子,娶回家后又能翻起多大的风浪来?
“真的?你莫不是骗我的?”
得知吴清让的话,流云脸上狐疑不决。
“真的,如果不是为了我们能长厢厮守,我又如何忍着不来见你!
等我娶了玉府的大小姐,我便让她拿银子为你赎身,到时我们便能真正的在一起了!”
“那你又如何能确定玉府的大小姐愿意嫁给你?”
听见吴清让的打算,流云也忍不住心动了。
要知道在这南风倌里面,他的年纪已经算是大的了,要是无人为他银子赎身的话,等再过几年,他年老色衰,便只能成为南风倌里下人一样的存在。
他虽然被迫到了南风倌里,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也已经习惯了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要他去伺候别人,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她嫁给我!
她一个未婚生子带着两个拖油瓶的瞎子,除了我谁还愿意娶她,我肯娶她,就是她天大的福气。
再说了,现在已经由不得她不愿意!”
吴清让捡起衣裳披上,从一个青色荷包里面扯出一条绣帕来,上面绣着叶凡的字和两朵血红的梅在绣帕上。
玉蝉管着叶凡的箱笼,这般贴身的物件都是她在清点掌管,这绣帕,就是他从玉府大小姐身边的丫鬟手上拿来的。
二人很快和好如初,厮缠了一会儿吴清让才从房间里面出来,却被人撞了一个踉跄,顿时脸色难看,刚准备呵斥面前不懂事的小倌,就见对方匆忙道歉离开,他也不好再追上去,只好作罢。
玉蝉回到府中的时候正好申时,当下进了门先向叶凡请安,又拿出一个小坛子来。
“这是奴婢的娘让奴婢带回来的一点她亲手做的酸梅子,还请大小姐不要嫌弃!”
“放下吧,我这些日子刚好觉得嘴里没什么味!”
“是,奴婢现在就去帮小姐呈上一碟来。”
玉蝉欢喜,叩首下去,出门后就见玉珠冷着脸看着她,让她一愣,随即上前道。
“我帮堂姐带了些玩意回来,等会儿我再给堂姐!”
“你今儿出府去了什么地方?”
玉珠看了一样玉蝉手里的坛子,冷冷一笑。
玉蝉娘本就是个乡下妇人,根本不会做这般奢侈的吃食,平日里连都不舍得吃,更何况用来腌梅子,玉珠一见便知她在撒谎。
“堂姐未免管的太宽了些吧!
我出府又没耽搁府里的事情,堂姐这般指手画脚,有些不太好吧!”
“你……”
玉珠见玉蝉啐了她一口,顿时脸色难看,见有人来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玉蝉扭着屁股离开。
惊鸿面无表情出现在走廊上,看了一眼玉珠和玉蝉离开的方向,冷着脸进了门。
惊鸿目光让玉珠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惊鸿姐妹二人刚开始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她便知道她们必然不会是她和玉蝉一样,只是府里的人。
于是她并没有与惊鸿姐妹相交,反而尽量不去得罪两人,就算大小姐并没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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