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旌阳忍不住摇了摇头,无辜的说道!
让玉如烟一愣,顿时羞愤的咬住下唇,这才细细想起他对玉北齐的话不无不妥,只是她太想弄明白玉琉璃和南宫世子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才会被叶旌阳绕了进去,顿时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里的烦躁!
“行了!我只想知道琉璃和世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为何世子会重伤在玉府!
你该知道,玉府承受不起南王府的怒火,更担当不起谋害重臣的罪名!
哪怕你不把玉府放在眼里!可是你别忘了,世人都知道你是玉府的嫡长子。”
“你威胁我?”
叶旌阳眼里闪过厉色,很快消失不见。
“这不是威胁,是事实!”
“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我叶旌阳,会不会受你的威胁!”
玉北齐原本这么说是想让叶旌阳投鼠忌器,让他知道,玉府有了什么事情,他叶旌阳身为玉府的嫡长子,绝不可能置身事外,况且玉府还有玉琉璃母子在。
他相信叶旌阳那怕心里恨着玉府,也绝不会让玉琉璃母子受一点委屈。
看着叶旌阳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耳边回荡着叶旌阳决绝的话,玉北齐这才发现他无法看清楚这个儿子的心思。
他根本不怀疑叶旌阳心里对他或者整个玉府都存着恨,要说不恨,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
要不然他也不会躲藏这么多年,在羽翼丰满的时候回到京城。
至于刚才的试探,不过是想知道,玉琉璃母子在他心里的位置。
却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那孩子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玉府根本无法轻易掌控的了他!
叶凡被玉蝉从木桶里面搀扶起来,脸色依然苍白的厉害,让玉蝉看的惊心,又不敢多嘴问什么,只能帮轻手轻脚的把人搀扶到床上,帮叶凡把被子盖上后犹豫了一下,点上了安神香才退了出去。
玉蝉一出门就看见回廊上脸色阴沉的玉珠,顿时脚步一顿,把门关上走了过去,只见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下人居住的后罩房。
进门后玉珠猛然转身抬手向着玉蝉挥去,玉蝉惊愕,随即反应过来,一边后退,手也挡了上去。
手臂上的酸麻让玉蝉心里恼怒不已,猛然抬头看着玉珠咬牙切齿道。
“玉珠,你疯了!别以为你在夫人面前得脸,就能教训我,你别忘了,你和我都一样!谁也没高贵过谁,你凭什么教训我?”
玉珠面无表情的看着牙尖嘴利的玉蝉,眼里闪过厌恶和冰冷,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堂妹如此愚蠢,竟然想把她取而代之。
如果没有她,她现在在什么地方都不一定,说不定早就被二伯卖到窑子里面去了,如何有今日?
“堂妹,你别忘了,你现在能在玉府站稳脚跟是谁的功劳,要不是我这个堂姐还记挂着你这个妹妹,你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挣扎呢!
却不想我吃力不讨好,救了你,你却反咬我一口,居然想爬到我头上来!
你要知道,没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玉珠面无表情的看着气急败坏的玉蝉,心里冷笑不止。
玉珠和玉蝉分别是在七岁和十二岁的时候卖身到的玉府,不过签的是活契,当初玉珠先进府,因为年纪小,签了二十年,比玉蝉早进玉府几年。
玉珠本不叫玉珠,叫梁小麦,因为家里穷苦,地少人多,为了给她寻条活路,只能把她卖身在玉府,起码能活下去,还能吃饱穿暖!
玉珠那时也是懂事的年纪,自然知道爹娘是逼不得已,所以到了玉府不但不恨家里人,还经常送银子回去接济家里人。
后来玉珠的伯父见玉珠爹娘因为她日子越过越好,还置办了田地,起了屋子,就起了心思,想把梁小卖了,他本就是个混的,手又痒,经常喜欢和村头的人打打小牌消遣,经常输的骂骂咧咧的回家。
梁小就是玉蝉,玉蝉是家里最大的孩子,平日里不但要帮着家里绣些手帕补贴家用,农忙时还要跟着下田干活,得知他爹要把她卖了后,她便偷偷跑了出来,求到了玉珠这里。
她知道他爹肯定是眼红大伯家置办了田地,起了屋子才有这样的心思!
她知道他爹本就是个混人,真要把她卖了,肯定不会把她卖到什么好地方去,只能求到玉珠这里来,让她帮帮她。
玉珠当时见她可怜,想要帮她,可是还不等她去求夫人,玉蝉第二天就进了府,还分到了姨娘的院子。
如果当年不是因为她……
看着玉蝉苍白下来的脸,玉珠深吸一口气扯下手臂。
“你自己好自为之……”
玉珠冷冷看了一眼玉蝉,这才离开。
玉蝉站在屋里好一会儿,这才浑浑噩噩的去了正房,见房门没有打开,而屋里也没有声响,这才拿了马扎守在门前,拿出布来绣起了荷包,却半响也没下针。
却不知此刻原本在床上躺下的叶凡,改头换面出现在了南王府门前,定定的看着南王府的大门。
脚步踌躇,想要掉头离开,却怎么也迈不动脚!
只见南王府旁边的角门打开,进去的大夫被人送了出来,瞿青阳脸色难看,让她的心重重一沉。
等见瞿青阳离开后,叶凡脚步不受控制的走到角门,敲响了门。
“你是?”
门开后,身穿青色褐衣的下人皱眉询问叶凡的身份,眼里带着疑惑。
“小的是府上请的大夫,那位爷让小的先过来……”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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