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走到半路还没看到枇杷树的影子就觉得肚子开始往下坠,她原本就是生过娃的妇人,如何不知自己这是要生了,那时候村里的路都还是自己走出来的小路,再加上村民都在地里忙活,四下无人,她这才慌张的往回赶。
可是也不知是她太紧张了还是肚子里的娃想早点出来,还不等她回去,在半路的时候就发作了。
按理说她已经生了老大老二两个,肚子里的孩子该容易生下来才是,却不想足足疼了她好几个时辰,也不见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四周没有村民,天色也快黑了,她心里都快认定自己要死在这里时就感觉到下身一阵撕裂疼痛,也许是因为本能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孩子推了出来便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醒来,想到自己生下的孩子,顿时撑起身子看向自己的下身,忍不住浑身一震,好似见到鬼了一样嗷的一声连滚带爬的往后爬,黄褐色的泥土上也随之出现一条血迹和一块血肉模糊的肉。
地上哪有什么孩子,她生下的只是一块血淋淋的肉……
就跟穆老三削在祠堂里的那块肉一样,让她猛然发出凄厉的叫声,从梦中醒了过来,浑身颤抖不止的胡乱叫着骂着……
听见声音的穆家人都被这道声音吓醒,穆梁更是连鞋子也没穿上,翻身就起,冲进了正屋里,刚好见到瘫痪在床上的穆老头瞪着眼睛喘着粗气的看着穆老太,那眼神是那么的愤怒幽暗。
而穆老太却缩在炕里面浑身发抖,嘴里连连说道。
“不是我生的,他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他不是……”
“娘,你说什么,你这是怎么了?”
“他不是我生的,他不是……”
此刻的穆老太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穆梁,双手紧紧掐着他的手臂,蓬头散发看着床头说着这几句话。
穆梁随着穆老太的眼神看去,只见在穆老太的床头上用红布放着一物,顿时脸色大变,惊退几步。
“孩子她爹,爹娘出了什么事情……”
“不许进来,你们都在外面等着,爹娘没事,娘只是吓着了……”
穆梁听见门外妻儿侄子的声音,顿时大喝一声,猛然转身把正屋的门关上,又觉得自己这样会吓到什么都不知的妻儿,忍不住放缓了声音说道,却掩饰不住声音里的颤抖,看着瘫痪在床的爹和疯疯癫癫的穆老太,穆梁的脸色忍不住慢慢惨白下来。
只见用红布包着放在穆老太床头的东西正是老三今日削下来的肉,约有三指宽,十来厘米长,血淋淋的放在那里,猛然瞧去,几乎和红布融为一体。
想到今日的事,看着床头的血肉,穆梁忍不住捂住脸洒下热泪……
这是老三偿还穆家的血肉……老三他……
今日老三被里正带走后,族长也随之倒了下去,祠堂里面一片混乱,等他回神后,却发现地上的血肉和老三都已经不见了。
如今在这里见到这块肉,穆梁他便觉得这是天意……
连老天爷都觉得是他们穆家欠了老三,所以才出了这样的事情!
穆梁怕家里的妇人孩子知道吓着,颤抖着手去把红布收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怀里,看着疯疯癫癫的穆老太,以为她是被吓坏了,没有多想,便打开门让杨氏进来照顾二老,自己连夜去请大夫。
等大夫来过后,开了安神汤药给穆老太喝下去后,穆老太这才慢慢的睡了过去。
而穆家的人接连发生这样大的事情,再也无人能睡着,穆梁更是如此,又担心老三,想到昨儿他让桂英去里正那里被赶了出来,他便越发担心了。
再加上现在穆家二老都病了,老宅也没有一个男人在,穆梁就更走不开身了。
一向民风朴实的县城自从孙家少爷被人害死在茶楼后,富县的气氛便一日热闹过一日,不管是三年一次的秋闱,还是孙家小姐的亲事被拒,到现在的穆家妇人通奸害死人的事情,每一件都是轰动富县的大事,更是百姓茶饭后的谈资。
更何况穆家更是牵扯出了医治好天的女大夫,一时间县里的百姓议论纷纷,风头无二,对于叶凡更是褒贬不一,而穆家也在富县出了名。
当今日穆逸辰自立门户,脱离宗祠的消息一出,穆家更是被人诟病,穆逸辰更是成了不忠不孝之人,而他秀才的身份,更是让他的举动被世人所不容。
正当所有人都在对穆家人所不耻的时候,富县骤然传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让富县上至县官,下至贩夫走卒都震惊哗然。
“四老爷,出事了……”
孙府的管家骤然见到孙府门外聚集了这么多的平民百姓指指点点,当下让人去打听出了什么事情,当他得知外面传的那些谣言的时候,顿时脸色惊变,失态的去了四房。
“什么事?”
“今早门外来了好些百姓聚集,属下就让人去打听了一番出了什么事情,却不想如今县里不知何处流传出一些谣言来污蔑构陷咱们孙府,说……”
孙府管家神色着急,心下惊异,却不敢表露出半分来,只因为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荒唐,居然说十小姐之所以不受孙府待见,是因为十小姐根本就不是孙府的小姐,而是一个野种,所以才会被孙府送到寺庙呆着,甚至还说十小姐命硬,所以二八年华也无人敢娶,所以孙家才想把十小姐嫁给无权无势的穆家去。
还说孙家之所以看重穆家,除了穆家好拿捏外,就是因为穆家秀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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