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长子不错,可是没有人说长子就非的继承家业,你看穆家,不是也没有让老大留下来顶门户吗?
而且家里也不止他一个儿子,如今刘家的情况越来越好,家底也越来越厚实,他要是继承了家业,二弟他们以后长大了还不有别的想法,不患寡而患不均,到时候他们兄弟之间的情分,也会在利益上变得淡薄起来。
所以刘小弟从来没有想过继承家业,他不相信,凭着他自己,不能创下另一份属于自己的家业。
刘氏也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是没人管的住,被婆母惯的厉害,虽然心里不乐意,可是也不敢拒绝,怕他因此而胡来,只好把问题丢给了公婆他们。
“这事我做不了主,你要是能说动你爷奶,我就不管你……”
“行,桂英!要是我爹他们同意了,我就来给你干活,你到时候可不能不要我……”
桂英见婶子不同意,只能尴尬的笑着点了点头,心里也认为刘小弟是不可能不继承家业的,她答应了又何妨。
关上门后,桂英和刘氏说了上工的时辰,如今刘家人也住在县里,倒是方便的很,也不怕来回奔跑。
桂英把铺子里的汤料都倒了,剩下的一些吃食也分了些给刘氏带走,见浅浅接回了穆白,兄妹三人这才去了医馆。
叶凡正等着桂英他们过来,进门后见三叔不在,桂英好奇的张望起来。
“三婶,今天三叔还没回来?”
“你三叔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应该也差不多快回来了。”
叶凡看了看天色,这几日穆逸辰往茶楼去的次数慢慢多了起来,他说是为了谈话本的事,还有就是想知道考官为人的喜好,毕竟每年考官的喜好各不相同,有的喜欢言辞华丽的文章,有的喜欢朴树低调实用的套路,你要是能摸清楚考官的喜好,也能对症下药,中的希望就大了不少。
叶凡觉得也对,所以也没拦着,至于他在茶楼到底在做些什么,她其实一点也不清楚。
桂英也没多问,只是觉得三叔这些日子回来的越来越晚,在外面的时间也长了起来,她总觉得有些奇怪,害怕三叔在外面有人了,却不敢把这样的心思露出来,只能随意问问,见三婶没有多想,桂英只能暗自着急。
“对了三婶,这些都是咱们今天赚的银子。”
桂英把里衣腰间的腰带解了下来,里面兜着的全是铜钱,甚至还有银子,数下来还不少,有十八两三钱银子的营业额,除开本钱,赚得还不少,也算是暴利了,让桂英姐妹脸上全是喜色,就连叶凡也十分满意,第一天就卖这么多,也算是个好兆头。
叶凡把银子全都给了桂英,教她在账本上面做账,又让她把本钱留起来后,明天去银号把银子存上,等下旬的时候再跟着账本对账,到时候再谈分红的事情。
桂英感动三婶信任她,还把这么多银子交给她支配,暗自下定决心,她一定不会让三婶失望。
天色渐晚,叶凡有些担心起来,穆逸辰从来没有这么晚回来过,就算是有什么事情,也该差不多了才是。
她正想关了医馆去茶楼看看,就见穆逸辰坐着一辆黑色的马车回来,下了车后,车夫打马而去。
“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来。”
穆逸辰见叶凡担心,走了两步把叶凡拉在手里笑道:“没事,只是今儿事情说的多了些,古掌柜盛情邀我留下,却不想晚了时辰。”
叶凡感觉穆逸辰身上扑面而来的微凉气息,忍不住嗅了嗅鼻子。
等回到了村里,叶凡让鸢儿先睡,这才关上了门,看着穆逸辰鞋子上的血迹,又让他去清洗身子,穆逸辰进了浴室,这才发现问题,心里一叹。
等穆逸辰出来,叶凡也准备去浴室里洗漱,穆逸辰张了张嘴,伸手把叶凡拢在了怀里,叹息一声道。
“娘子……”
叶凡抓着穆逸辰衣服两侧的手一紧,定定的看着对方,也不询问他这些日子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他回来,身上还带有血迹,她觉得,他肯定有什么事情不想她知道。
“今儿茶楼出了事情,孙耀荣被人打死了……”
“什么?”
叶凡十分震惊这个消息,不知道孙耀荣怎么会被人打死了,他要是死了,孙家的人岂能罢休?
叶凡如今都还能想起,孙家四房人的脸嘴,孙哲的阴鹫和董氏的疯狂,孙耀荣死了,还不知道孙家人会怎么报复伤害孙耀荣的人。
穆逸辰见娘子如此担忧,怕是担心他,顿时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原来这些日子茶楼办了个斗文会,顾名思义,就是比拼文采,选出今年有可能中举的人,也算是预热,为秋闱提前开始了较量,也能从这个小小的斗文会里面知道,哪一些人有希望榜上有名。
如果能在茶楼中拼得一些名声,说不定传出去能得一个才子的称号,如果能让考官欣赏你,今年说不定也能榜上有名,更重要的是,茶楼之中不乏一些有名望的乡绅,为了利益,对于斗文会也是喜见乐闻,从而提前抛出橄榄枝,为自家闺女选一个前途光明的读书人为乘龙快婿。
于是斗文会慢慢在学子之间开始传遍了,虽然一些人端着读书人的清高不屑这个斗文会,可是这也是个知己知彼的机会,于是又是鄙夷又是担心的到了茶楼看情况。
却不想茶楼为了防止有人浑水摸鱼,于是规定入门的学子必须要写下一首自己现场作的诗,才能进去,而且茶水全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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