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维的表情又认真又严肃,“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像是在参加什么重量级的赛跑,扒光了上衣转手又争分夺秒地扯起了裤子。
看着乐维半蹲在地上费劲巴拉地掰着皮带扣,齐习坐不住了,他握住乐维的手,暂时制止住对方的动作,正色问道:“大维,你确定你想好了吗?做到这一步的话,以后你就是大众眼里饱受非议的同性恋了,别人会说……”
乐维借着酒意一把甩开他的手:“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让他们都滚一边玩儿蛋去!”
齐习嘴巴动动,没等出声就让乐维直接给放倒了,人被压在柔软的大床上,裤子、鞋袜飞得到处都是,手机砸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咚”一声闷响。
两人终于彻底地坦诚相见了,然后就一个直直躺在床上,一个傻傻站在上,大眼儿瞪小眼儿,谁也不动弹了。
齐习平躺着,小腿耷拉在床沿儿底下,定定望着乐维,眼神儿很复杂。他平时抱着感觉挺瘦,骨头硌人,但真tuō_guāng了倒没那么可怜,起码四肢、胸腹都很匀称,该有肉的地方也不会太干瘪,虽说肌肉线条不明显,但也绝不是松松垮垮的。
乐维紧张地咽了口吐沫,攥住齐习脚腕儿朝两边一撩,就把大腿给分开了,随之齐习最私密的部位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这是乐维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其他男人的屁股,从前他以为屁股缝儿是最丑最羞耻的部位,可齐老师那里颜色淡淡的,几乎看不到什么体毛,感觉上柔软又干净。
一个限制级影像从乐维脑海中浮现出来,他开始幻想着自己如何刺入那个细嫩的部位,又如何不断移动寻找快感,想着想着,□就隐隐胀痛起来,积聚了太久的yù_wàng和冲动持续膨大,快把他给憋爆了。
可这人生中的第一次来得太快,太匆忙,也太不合常规。他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谁知紧要关头还是卡壳了。坐牢那些年,三教九流的人物乐维也认识了一大堆,虽然没吃过肥猪肉,却也没少见着肥猪跑,男人和男人应当怎么个搞法儿,他基本知道了大概。问题是想象与实践完全是两码事儿,真轮到自己,他就整个蒙圈了。
乐维就像只被饿毛了的大熊崽子,两眼烁烁冒着绿光,现在有一盘儿香喷喷、油汪汪还涂了蜂蜜的大玉米棒子摆在他跟前,他倒闹不清该从哪儿下嘴去啃了,直把他急得恨不能捶打着胸脯“嗷嗷”嚎两嗓子。
齐习等了半天,见乐维不知所措地定格在原地,并没有进一步举动,他想要先坐起来,无奈脚腕儿还握在乐维手里,这边儿刚抽了一下小腿,就被乐维给大力扯平放回了原位:“老实躺着,不许动!”
齐习只好由着乐维,真躺在那静止不动了。
又站了一会,乐维恍然想起了什么,他丢下齐习,转身到自己的裤袋里翻找起来,片刻之后,拿着一沓安全套回到床边,双膝岔开跪在齐习上方自己摆弄起来。或许是心太急,或许是力气使得不是地方,第一支安全套撸到小半截就卡住了,随即慢慢滑脱了出去。乐维赶紧又拆开一支,结果还没等套上,就被他“啪”一下扯破了。
眼看着乐维越急越乱,齐习慢慢撑起上身,从乐维手里接过安全套:“我来帮你吧。”
乐维的□滚烫,涨得通红,指尖儿刚碰到,顶端就渗出了晶亮的透明液体,沾了齐习满手,滑滑腻腻的,有种奇特的触感。
齐习的手指太凉,激得乐维不自觉抽动了一下,“小兄弟”也猛地一蹦,颤颤巍巍摇晃着,没等做什么,那种酥麻麻的滋味儿已经被触发了,他体内某根神经连带着痉挛起来。乐维极力忍耐着,虽然此刻他的大脑已经被洋酒和精虫儿搅合得一团乱,但他还记得不能就这么射了,要是没进去就射了,那自己后半辈子的男性尊严只能拿去扫扫地了。
乐维“饥”不择路,一挺身就胡乱往里捅,可齐习那里还是干涩一片,闭得紧紧的,完全没一丁点儿多余的缝隙留给他钻。两人忙活了老半天,一个累得气喘吁吁,一个疼得额头冒汗,却没任何实质性进展。
齐习忍着疼揽住了乐维的脖子:“大维,亲亲我吧。”
乐维听话地埋下头去,却亲得毫无章法,与其说是在亲,不如说是在咬,他的思维器官已经被下半身接管了,此刻脸色潮红,眼睛也是红的,像一头横冲直撞的猛兽,粗暴地大肆侵略着,尖锐的牙齿磕破了齐习嘴唇,一阵刺痛,淡淡的血腥味儿在两人口腔里弥漫开来。
齐习的舌尖趁机探人乐维齿间,耐心引导着乐维,让他感受到舌头与舌头缠绕在一起时那种激荡不已的快感。乐维渐渐尝到了甜头儿,也学着用舌尖一点点去探索和吮吸,原来齐老师是那么柔软,暖呼呼、甜丝丝的,太招人喜欢,太招人疼了,简直喜欢到没办法用语言形容的地步,让他迫不及待想把人立刻生吞下肚子去。
乐维一边儿亲吻着,一边儿紧紧抱住齐习,紧到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到这一刻,他依旧没弄明白自己的冲动到底是发呼于爱情,还是仅仅为了生米煮成熟饭。但那种想要去占有和征服的yù_wàng越来越强烈,他想让齐老师成为他的猎物和俘虏,并且只是他一个人的,别人不能碰,想也不能想。
从小到大,他渴望得到的东西不少,但还从没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去独占某一样东西。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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