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半刻钟,房门又被敲响推开,只见白尘手里拎着一串的茶壶,往前一递,示意:“摔着玩儿?”
南筠:“……”
那是开玩笑的啊!!!
在别人的地盘,气气人家弟子不算什么,毕竟他们本就欠抽,但要是真摔着玩儿,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南筠无奈,叹了口气问:“你怎么知道的。”
莫不是这就传遍了?
却见白尘转头示意了一下另一边,南筠瞧过去时正看到梁小果紧张的把门拍到自己鼻子上。简直……
这个糟,不知道该怎么吐了。
tmd这两人哪凉快哪呆着吧,竟会瞎填乱。南筠开始想念自己的未来道侣,那一定是个聪慧过人的女子或男人,决不会干这些蠢事。
说起来,身边竟然没有合适的。
白翩翩瞧着最合适,但性子却太过端庄,论起来南筠还是更喜欢薛樱那样的女汉子多些,让他供个女神,或者同白翩翩整日相敬如宾说句话都师兄长师妹短,咬文嚼字简直太累。
总的说,哪怕这就是薛樱给他安排的,南筠也要装不知道。
至于另一个可能性大点的梁小果,原本还觉得天真点宠着好玩,但现在……他道侣哪怕天燃呆,也绝对不会帮着别人气他,只会帮着他气别人才对。
所以薛樱到底给他安排的谁?
剑宗弟子差不多都过了个遍,也就梁小果和纪凌云有些合适,但一个早就被划掉,另一个也快被划掉了。
忍不住扫了一眼拎着诸多茶壶的白尘,瞬间被雷得不轻。
他就更不可能了,要知道薛樱那丫头最喜欢写两情相悦,一见钟情,至少也是互宠互助,像这种从第一次见面就气得他肝疼,往后更有往七窍生烟的方向发展的,根本不可能。再说白尘实在太高,太帅,太酷,一点儿也不符合软弱却坚强的设定。
那才是南筠心中完美的另一半,可惜目前还没遇到。
……
比赛开始在三天后,所以这三天各宗先到的弟子可以互相交流认识一下。只要不进禁地,不扰到高阶修士,这些筑基期的弟子可以随便逛。尤其这一次,本来该是重要看点的金丹期修士来得少,筑基期的少年们就更放得开。
总归更高阶的修士,不会住在这一带,他们也没机会去惹到对方。
梁小果蒋润行等人来此本就是为了涨涨见识,哪能窝在房里闭门不出,就连南筠也被他们一起拉了出来。
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一甘剑宗弟子对他是十分佩服,这种难得的娱乐活动哪能忘记他。
南筠百无聊赖的走在最中间,心中却还在想道侣的事情。
周糟一应剑宗弟子相当愉悦,到底这些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放到修仙界还是个孩子。自小进宗门,日日修行,接触的都是同门,这个年纪的他们不比梁小果多见识过什么阴谋诡计,单纯透明的很。
相较而言,南筠属于没吃过猪肉,却见过不少猪跑的人。
况且他刚穿来时处境又不好。
所以当事情一有不对,他第一个就反应过来,直接拉了身边的梁小果一把,然后又拎起另一边的一个弟子,像拎小鸡似的甩到另一边。而此时,才有两道细如牛毛的钢丝由两边弹出,在脚腕处形成一道平行线,并迅速合到一起。
“白蚕丝。”其中一名弟子惊呼道。
梁小果和那名弟子更是受惊不浅,这白蚕丝他们是都听过的,是由冰蚕吐出的丝泡制而成,柔软却韧性十足。不说旁的,若是筑基期修士被刚刚那么来一下,脚腕竟然被会划开,说不得还会伤到骨头。
刚才那一手若是打实了,虽说修士复原能力快,恐怕三日后也无法上场。
“是谁这么狠毒。”
一众弟子愤怒的望过去,正瞧见五个阴阳门的弟子在那里一脸惋惜的模样,其中两个十分眼熟,正是昨天嘲讽他们却被南筠反嘲笑的两个。
啧!
看来道侣暂时是找不着了,但麻烦已经找上门了。
很不巧,南筠偏生不怕麻烦,而且最近心情十分不好,一点就炸。阴阳宗的弟子既然好心送上门来,他怎能不笑纳。
“梁小果布阵。”
梁小果懵了一瞬,“布,布什么……”
就见那群阴阳宗弟子周围已经亮起一个透明的水圈,而南筠已经一马当先冲了过去,一脚就将其中一个踹飞三米远。一甘剑宗弟子很快反应过来,‘打啊!’二话不说,齐齐冲了上去。
他们人多,南筠又变态的还下了一个江逐月天。
要说所有宗门里不用灵力哪个宗门战斗力最强,恐怕没哪个敢和剑宗一战,尤其是以少打多的情况。
而且用拳头揍人是真爽。
南筠脚踩一个,拳打一双,其他弟子也是玩得很嗨,直把那些人揍成了猪头。
“啧,真不耐打。”他不屑道。
而至于那些阴阳门的弟子们,“偷袭,不要脸,私下斗殴,我们去告诉王师叔。”这般话不断的从嘴里说出来。
南筠踢了吵得最欢的人一脚,一口血吐出来人就晕了。
“还有人要逼逼么?”
“没有,是吧,那就给我老实点装鹌鹑,只有活着才能告状,是不是?”
“不过,打输了告家长,这事儿小孩儿玩玩就行了,你们好歹都长这么大了,不会还这么幼稚吧!”
南筠说完,一甘剑宗弟子就笑开了,其中一人更是高声道:“就是,有本事打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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