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再点一个菜?”林错见他一副大狗样,滑稽地要命,“你不吃辣也不用逞能啊,我也不是不能吃别的。”
“你这连早饭的煎饼都要放点老干妈的人不要睁眼说瞎话行不?”奚岳岑又夹了一小筷子花菜放水里泡了泡,混着米饭扔嘴里,“再说我本来就只出十块钱蹭饭,当然得客随主便。这辣,哈……,这辣又辣不死人,哈……别说这个了,快讲讲别的转移转移我注意力。”
“讲什么……”
“嗯……讲,讲你为什么叫这名儿?我一直好奇来着。”奚岳岑咬着筷子,“呃……能说吗?其实念着念着觉得特好听特别致。”
“有什么不能说的,”林错勾起唇角,低头看着红彤彤的一锅花菜,“我妈起的,大概她觉得把我生下来是个错误吧。”
奚岳岑下一秒突然反应过来,辣椒确实辣不死人,但能把人辣成智障。瞧他开的什么话题。
“哦哦哦,不是,嗯……‘错,磨也。’你妈肯定是希望你多多磨砺,嗯,铁杵磨成针那种。”
林错忍不住噗嗤笑出声,“那你呢?奚,岳,岑,”他一字一字念到,“你妈妈姓岳吗?”
奚岳岑还伸着舌头,摇摇头,“姓岑,岳本来应该是心悦的悦,但我外公嫌悦太小气,给改的岳山的岳。说起我外公,那可是我最最最最崇拜的人,他……”
奚岳岑大概是怕刚才的尴尬劲还没缓过来,居然呱啦呱啦地讲起他外公的发迹史,林错从小听的悬疑故事也没他这官场风云那么跌宕,听的快要入了迷,时间不等人,只好整个下午边跑线边断断续续听故事。
待到林错回公司打完卡登记好表格,还意犹未尽的时候才发现,这一个多月,好像下班比以前早多了,居然能赶上晚高峰挤地铁,他不禁对着奚岳岑感叹他俩效率可真高。
奚岳岑一脸你别逗我的表情,“公司到城北虽然远,但一般时候也不堵车,今天七点结束已经算晚了好吗??”
“……啊?可是我以前都要到十一点多……”
“那肯定是张大铁作的妖,他是带着你环城跑了一圈吧?!”奚岳岑手插在口袋里,吊儿郎当的,好好一个帅比非要学小流氓走路,“我知道张大铁不要脸,没想到他能这么不要脸。怪不得那天晚上那么晚你还在公司。不过你这……也太不认路了啊……”
林错一听那名字,脸又气的通红,眼睛都蒙上水汽。自从换搭档以来他再也没见过张大铁,原先还怕被打击报复,细想下来他就是那种地铁上偷拍女生裙底的猥琐大叔,被揭穿之后只顾挡脸逃跑的变态。
“而且咱这些天都是六七点就下班的,我看你不但路痴,还反射弧饶地球三圈……”
奚岳岑话还没说晚,林错就一记轻拳打在他肩上,“你明天还想不想吃饭了!”
“哎哟想想想,壮士饶命,小人明儿可全指望着您呐。”奚岳岑嘴上喊着求饶,手上继续淡定地玩手机,忽然急道,“壮士!小人先告退了!明天咖啡少放点奶!爱你!”
说着人就跑上前面一辆公车,一溜烟儿地没了影。林错撇撇嘴,一个人慢悠悠去乘地铁,不由又感叹了一句,生活真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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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有一种东西叫flag→_→
第五章
夜幕降临之后这座城市才慢慢变得鲜活,路两边的法国梧桐高大茂盛,配合着点点彩色的霓虹灯和对岸标志性建筑不定期在外身展示的灯光秀,宏伟大气又细致浪漫。
托前辈请产假的福,林错除了自己的北线以外还负担了一部分市区的小超和零售店,下班虽然晚了一点,但也算是见过大城市的夜生活了。
然而他这天却没闲心赏夜景,他专注地盯着手机,正津津有味地玩一款在线经典小游戏——贪吃蛇,感谢公司统一配发的销售下单手机,虽然系统程序卡了点,但流量绝对足。
自从有一回看见奚岳岑在玩,林错好奇地也去下载了之后就无法自拔,上车后再也不打瞌睡不发呆,二十多年的人生终于也体会了一把游戏的乐趣。而当奚岳岑早已摈弃了这“弱智”游戏的时候,林错依旧孜孜不倦。
“啊!已经一万分了!”林错喜道。要知道这游戏看着简单,但考验一定的操作能力和反应灵敏度,吃的豆豆越多身体越粗壮,控制难度大大提升。更何况还要防着猪对手瞎猫碰死耗子把自己给弄死了,太冤,林错吃过好多次亏。更何况长时间的神经紧绷,林错玩上半个小时比搬一车货还累。
除我以外全是猪。在小游戏上深受奚岳岑的影响,林错在这虚拟的小小四方天地里也变得更容易喜怒,偶尔还说脏话。
“嚯,终于啊,一个礼拜了总算上万了,真是可喜可贺,嗯,可喜可贺。”奚岳岑打小玩转各种游戏,手柄都不知道玩坏几个,贪吃蛇初上手就五千分打底,直到玩儿了三天上十万就卸载app了。不过他还是趁红绿灯的间隙装模作样地鼓鼓掌。
林错自然听出他话里没有恶意的调侃,腼腆地笑道:“我哪能跟你比啊,你那么厉害。”嘴上说话温温吞吞的,手上却丝毫不敢怠慢。
奚岳岑对林错的赞美很受用,指尖有节奏地敲打这方向盘。
马路对面是一家ktv,装修地金碧辉煌,奚岳岑百无聊赖地望过去。这个时间点大多都是客人刚进去找乐子,恰有一对情侣相拥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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