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是什么东西?”周天问。
“你的东西你不知道?”巫恒陈述般地反问。
周天一时被噎住。难道老子要告诉你,这盒子我根本打不开?
周天想再问点什么,看来也问不出来。巫恒是那种能回答你就会回答,不能回答你问死也不能理你的人。周天盯了巫恒半晌,一时半会儿,不知该拿他怎么办。鬼死神差地伸出手抬起了巫恒的下巴。透过凌乱的黑发,巫恒眼睛看上去如同漆黑的深水。周天从没想到一个人的眼睛能幽黑到这个地步。他的脸色苍白,嘴唇也少有血色。看来周天那一脚既使是巫恒也有些吃不消。周天下意识用拇指抚上了巫恒的嘴唇。周天的手指粗糙,摩挲着的嘴唇冰冷却柔软,他摩挲着巫恒的嘴唇,觉得嗓子居然有些发干。他把拇指强行伸入进巫恒的嘴巴,橇开牙齿,食指与中指也伸了进去,触摸到巫恒的舌头,来来回回狎|腻。过于深入,巫恒轻轻地咳嗽了起来。周天的两根手指已被口水完全浸湿,巫恒的嘴角也渗出了口水。
真他妈让人意荡神弛!周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感叹。
没想到就这点触摸会引起自己这么强烈的生理反应,周天有点尴尬。好久没抱女人了。
他放开的巫恒的下巴,观察巫恒的反应。巫恒至始至终都微微皱着眉头,一脸排斥,但也没有强烈的反抗举动。从巫恒的反应来看,他似乎并没有真正理解周天污秽举动的含义。
“你他娘是从火星跑来的吧。”周天又好气又好笑。
周天把沾满了巫恒口水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吮了吮,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变态。”
周天放下了枪。他很清楚巫恒刚才掐住他脖子的时候,并没打算真要自己的命,以他的身手,自己的脖子应该就折了。
“你走吧。”周天说,心里叹口气:趁我还没反悔前。
巫恒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你刚才没要我的命,算是还你个人情。”周天说。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原因并不这么简单。
巫恒站了起来,飞身离去,并不停留。
周天看着巫恒的身影消失在“不见巷”那三个字的转角处。
周天又把自己靠在车上。他早已不再是金融专业的大学生,也不是安安稳稳的白领。从他出生那一刻起,一只脚已踏入了这个修罗场,感情用事这个词早已不是他的权利。他知道自己让巫恒走肯定会后悔,但他还是无法看着巫恒很倒霉的样子。但周天随即否定了自己,周天苦笑了起来,别他妈用什么感情用事的给自己找借口,他不过是个被□□冲晕了头的qín_shòu,刚才那一刻,他的脑子只被一个念头所盘踞:撕了这小子的衣服,老子要上他!
☆、四、查无此人
周天对着办公室上的笔记本发呆。这是个临海的高层写字楼。周天的注册“天下文化有限公司”包了七、八两层作为办公场所。虽说日常业务都不在面上经营,但每日的电话咨询、网上服务还是必不可少。这一行业可算缘源流长,有着稳定客户与资源,也有固定的流程,但周天有自己的理念。如果不创新、不拓展业务的宽度与广度,这个行业的生存空间会越来越狭小。还在他大学二年级时候,他注册了这个公司。当时虽然没有接管家族业务,但每年的营利却让人不可小视。这也是老爷子放心把整个盘口生意交到周天手里的原因之一。时代不同了,老家伙们该淡出一线了。这是老爷子的原话。
但现在,周天的笔记本里并不是自己的公司主页,而是巫恒的一张照片。这是从那天晚上的监控视频中截取的。像片的相素不高,但巫恒漠然的眼神和出世的气息,透过电脑依然清晰地传递出来。周天对着他的眼睛,心里莫名一紧,那天晚上的尴尬与感觉一瞬间象是又复活了。
“在看什么,发的一个好呆。”说话间,梅思齐已推门进来。
他和王泽已混的脸熟,不敲门就直接进了来。
看到笔记本里巫恒的照片,梅思齐“啧”了一声。他比周天还要头疼,因为那个晚上的砸场子事件,他一直觉得心虚。
在秘书上茶的时候,梅思齐已把周天的办公室看了个遍。
“找个海景房来办公,周大当家的真够奢侈。”梅思齐笑着,靠坐在了周天的办公上。梅思齐腰肢细软,如果别的男人这个姿态可能有点不大美观,但梅思齐却别有一股风情。
“我快被你的伙计搞的焦头烂额了,你倒是心情不错。”周天苦笑。
他已知道,对于巫恒,梅思齐和他一样是一无所知。
因为巫恒是梅思齐捡回来的。
如果说周氏家族产业处于链条的最上游,那条梅思齐的就在中端。三个月前,周边的一个中级城市的一个城乡结合部发生了一个有点类似好莱乌电影的事件。三个盗贼团伙想用挖地道的方式挖通银行的金库,从中盗取财物。他们从下水道开始,整整挖了十天,金库还没挖通,却意外的挖到了一个古墓。三个人一合计,偷死人要比偷活人风险要少,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对那古墓一通破坏,倒也从里面偷出了不少的珍奇珠宝。别的东西倒是无所谓,据说他们从死人嘴里摸出了一枚夜明珠,放在屋里,连灯都不点。梅思齐从线上得到消息,立即与他们取得了联系,从那里用极低的价格收购了那枚夜明珠。当周天问他到底有多低时,梅思齐只神秘一笑:商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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