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馨本来说出这话已经是豁出去了,结果根本没有人相信她,更觉得她是因为记恨而诬陷了连璟霄,已是欲哭无泪了。
安国夫人此时突然站起身走到镇南王和王妃面前,微扶一礼:“王爷,王妃,可否在我与馨儿单独说几句话,这种事情,毕竟关乎武平侯府的声誉,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想再仔细问问馨儿。”
孟王妃看了镇南王一眼,随即点头道:“安国夫人说的是,就请夫人和馨儿暂去里间说话吧。”
安国夫人谢过孟王妃,径自往里间走去,蒋馨愣了一下,也福了一礼,随着安国夫人进了里间。
众人皆不疑有他,只是司马炎听到安国夫人的话,已经脸色惨白,而萧华也皱起眉头。
连璟霄在心里冷笑,这件事无论蒋馨嫁与不嫁,这蒋三小姐被人衣衫不整的捉奸在床已是事实,传出去都是极不体面的,难保不会有人说这是武平侯府教女无方,蒋馨一个庶出的女儿倒是没什么,只是如此一来,岂不是连着蒋珍的婚事都给耽误了?武平侯府已无嫡子,如今最重视的自然是蒋大小姐的婚事,所以安国夫人这么做,想必已经给蒋馨选好出路了……
想到这,连璟霄拉过迟沧海,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眼前的局面,怎么看都是一出死局,其中的厉害关系,他相信萧华心里一定再清楚不过,蒋家既然能连女儿都舍弃,那么对于罪魁祸首的萧家自然会更加怨恨,如果这件事处理的不好,那么萧家和蒋家自然就此心生嫌隙,而忠勇侯一定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上蒋国公。
就在所有人都在等着安国夫人出现的时候,连璟霄勾起嘴角看向一边的萧华,而萧华微微眯起眼睛,他知道连璟霄在等着看他还有什么办法……真是个狠角色啊,如今这个局面,无论司马炎怎么做都是死,司马炎这颗棋扔了还不算,最重要的是还会得罪了蒋家,这种时候,与蒋家产生嫌隙是大大的不利,想到这,在心里叹了口气,萧华向镇南王拱了拱手:“王爷,司马炎怎么说也是三皇子的人,也算是我半个下属,不知,能不能容在下与司马大人私自说几句话?”
镇南王愣了一下,萧华笑了一下说:“王爷不用担心,正如安国夫人所说,在下也只是想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问的清楚些,不然,也不好跟三皇子交代。”
镇南王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好,就让人单独准备出一间房间,让萧三公子与司马炎详谈。”
连璟霄并未阻拦,只是玩味的看了萧华一眼,比了一个请便的姿势。
萧华跟司马炎单独出去了,连璟霄喝了一口茶,一旁的迟沧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用手指摸了摸鼻子,挡在唇边,在连璟霄耳边低语了一句:“世子艳福不浅,美人投怀送抱啊。”
连璟霄笑了一下,也用茶杯挡在唇边,轻声回了一句:“如果换做是你,我一定欣然接受的。”
迟沧海:“……”
连璟霄看着迟沧海故作镇定的转开脸去,却露出了微微发红的耳朵,低低的笑了一声。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萧华和安国夫人相继回到前厅,却并未见到蒋馨和司马炎。
安国夫人一脸惋惜,微微施礼,淡淡道:“王爷,王妃,此事馨儿和司马炎的确是被人陷害,馨儿纵然清白,却也伤心欲绝,决定……自此常伴青灯古佛去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有些意外,而连璟霄却只是淡然一笑,意料之中。
萧华在心里暗道一声好险,急忙也拱手道:“王爷,王妃,安国夫人所言非虚,蒋三小姐与司马炎的确是清白的,因为司马大人已然无法与蒋小姐发生任何苟且之事。”
连璟霄挑眉:“哦?不知萧三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华微微叹气:“司马大人刚刚告诉在下,他几年前回乡丁忧之时,伤心过度,大夫早已诊断他不举。”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惊,如今这结果当真是一个比一个离奇。
迟沧海看到这里,不禁微微的勾起嘴角,他是绝对不相信这种事会偏偏这么巧的在这种时候被爆出来,如今这萧三公子既然敢这么说,想必是不怕人去查了,那么这司马大人此刻定然是不举无疑了,想到两人在屋内,不知道是萧华动手还是司马炎自己动手……迟沧海觉得自己如果此时此地笑出来,有些失了厚道……这主意虽然阴损,却也阴损的清新脱俗,让人叹为观止……
连璟霄看着萧华,在心里点了点头,一下便想到几方立场,心思如此敏捷,也的确对得起聪明二字,连璟霄脸上带着优雅的笑容,淡淡的开口:“其实,司马大人本可以刚才当面说清的,或许,我们也能帮他想想办法。”
萧华看向连璟霄,面色自若,只是那目光却极其阴冷和残酷:“这种事情,毕竟不够光彩,司马大人刚才不说自是情有可原,世子若是不信,找位大夫进去检查一下便可知晓,只不过……”
连璟霄挑眉看着萧华:“怎么?”
萧华微微眯起眼睛:“司马大人自觉此事影响了蒋家的声誉,也觉得愧对三皇子,已然自尽了。”
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甚至带着低低的惊呼,连蒋家人也已经愣住了,而连璟霄的脸上丝毫不见惊讶,只是那冰冷的笑意却更深了,这样的心狠阴毒,恐怕才是忠勇侯看重他的原因吧,司马炎作为一颗弃子,死便是唯一的下场,萧华绝不会给别人留下任何的把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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