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保镖为了撞开车门,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就连砸车窗这种方法他都用过了,只可惜不知道车的质量太好还是这个车太邪门,他怎么都砸不开。
眼看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五少还没有从巷子里出来,他与司机记得差点抓脑袋。五少身体那么弱,淋了雨肯定又得进医院了。
就在他即将崩溃的时候,巷子里终于出现了两道人影,跑在前面的是祁大师,被祁大师拖着往前跑的是他们家五少。
啊啊啊,五少他不能剧烈运动啊啊!
祁大师你悠着点!
保镖内心已然崩溃,但是糊在车窗上的那张脸,仍旧保持着高冷地面无表情。
祁晏拉开车门,让岑柏鹤先坐了进去,自己猜跟着坐了进去,抬头就看到保镖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请问,有事?”祁晏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雨水,觉得自己在保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怨气。
岑柏鹤接过司机递给他的干毛巾,眼神在保镖身上扫过,保镖立刻坐直了身子,“没事,我就是看祁大师您身上沾上了尘土,担心你出了什么事。”
“多谢关心,我没事。”祁晏笑了笑,转身见岑柏鹤拿着毛巾优雅地擦着身上的雨水,发现岑柏鹤的面色果然有了些微的变化。
岑柏鹤见他盯着自己,递给他一条毛巾,带着病态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运动过后的红晕:“你也擦擦。”
“谢谢。”祁晏接过毛巾,低头看着毛巾上低调华丽地暗纹,“柏鹤,我可能已经找到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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