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不就是一定输嘛!”郑昭明斜了杨延顺一眼,“你们俩...什么时候搞在一起了?”
“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夙愿吗?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你还不满意吗?”杨延顺答道。
“满意,满意,我真是太满意了!我一会就进皇宫把这事告诉三哥。”郑昭明笑眯眯地道。
“昭明,我一个月没出门,京城里有什么大事吗?”杨延顺问。
“大事?现在全京城最大的大事,就是潘豹立擂!一个月来,还真没有能够打败他的,倒是被他打死了许多有名的武师,还伤了几名教头。看来他还真有那么两下子。”
“哼!你也说了,只是有两下子而已。”杨延顺甚是不屑。
“哎,要不老八你去打擂吧,也赢回个先锋官当当?”郑昭明戏弄道。
杨延顺:“我要是把潘豹打死了,你负责啊?”
郑昭明站在窗前并没有接话,而是疑惑地问道:“老八,你不是说你家兄弟都被禁足了吗?怎么杨老七还在大街上晃悠呢?哟!这手里还拎条人大腿呐!”
杨延顺听得此话心中就是一惊,紧忙走到窗前向大街上一瞧,果不其然正是自家的七哥杨希杨延嗣!七哥怎么还跑出来了?还拎条人腿,这是把谁给撕了?其他的几位兄长呢?杨延顺心中满是疑问却没有答案。
“八哥快看,那不是老贼潘章吗?”呼延佩显大呼。
杨延顺抬头一看,果见一大队官兵正飞奔而来,头一位正是当朝太师潘章。潘章气势汹汹,七哥惊慌失措,两人莫不是有什么关联!
“这恐怕是来抓我七哥的,不知七哥又闯什么祸了,我得去救他。”杨延顺说完便纵身一跃跳下高楼。
“八哥小心!”呼延佩显在楼上大喊。
杨延顺跳下登英楼立定身形后立即来到杨七郎身旁,此时官兵已到近前。只见众官兵围成一个圈,把二人圈在中央,太师潘章一马当先,怒骂道:“杨七郎!我儿潘豹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却在擂台上将他活活打死,我今日定要将你这小畜生生吞活剥,大卸八块!以谓我儿在天之灵!来人啊,将他拿下!”
众官兵一拥而上,杨七郎拎着人腿左冲右撞,大骂道:“老东西,你儿子在台上打死那么多人,我就卸了他一条腿而已,便宜他了。要不我把大腿还给你,咱俩互不相欠!”说着杨七郎把手中的人腿向潘章扔去,正好砸在潘章怀里。潘章一见大腿飞来,下意识伸手抱住,低头眼见儿子的大腿,一惊一悲之间,早已疼得昏了过去,晃悠悠地栽下马来,众官兵立即拥上前去。
杨延顺见此时机马上带着杨七郎冲出包围,向僻静处跑去。
“七哥,怎么回事?你去打擂了?”杨延顺定神问道。
“啊,我去啦!”杨七郎粗声答道。
“那也不用把他打死啊!”杨延顺叫道。
“怎么了?潘豹打死那么多人,我就卸了他一条腿而已,要不是我喝多了,我就把他脑袋拧下来了!”
“你...哎!”,杨延顺长叹一句。
“老八,我是不是又给爹娘惹祸了?”杨七郎瓮声瓮气地问。
“你说呢?”杨延顺愁眉紧锁,忽听见身后马蹄声渐行渐近,急忙转身一看,原来是呼延佩显和郑昭明,杨延顺松了一口气。
“老八,到底怎么回事?潘章好像入宫去了。”郑昭明跳下马来说道。
“你们来的正好,七哥在擂台上力撕潘豹,闯下大祸,潘章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定是找皇上告御状去了。”
“那怎么办?”呼延佩显问。
杨延顺:“佩显,你快去南清宫找我六哥,让他快回杨府,我在家里等他。”
“嗯!”呼延佩显应一声,便快马加鞭直奔南清宫。
杨延顺:“昭明,你快进宫,我爹在宫中与皇上下棋,对此事全然不知。潘章去告状,我爹定然矢口否认,两人必定僵持,但此事我杨家毕竟理亏......”。
“我知道怎么做”。说话间郑昭明已跳上马直奔皇宫。
杨延顺:“七哥,咱们先回家吧。”
汴梁城天波杨府。
杨六郎大步跨进府门,来到前堂,只见杨延顺一人正坐在椅子上喝茶,便道:“八弟,呼延佩显说七弟打死了潘豹,是否真有此事?”
杨延顺:“按七哥的说法,没想往死里打,就是卸了一条腿......”。
杨六郎:“哼!这小子哪去了?”
杨延顺:“屋里睡着呢。”
杨六郎:“还有心思睡觉!我这就绑了他进宫找皇上请罪!”
杨延顺:“六哥,那样一来七哥必死无疑。杨府上下也必受牵连!”
“可是...管不了许多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是我杨家犯法再先,理应认罪受罚!”杨六郎道。
“犯法?七哥打死潘豹不假,可潘豹又打死了多少人?若真是论起法来,潘豹死一次都是便宜他了!”杨延顺道。
“你说的对,但是你认为皇上会在意区区几个武师的性命吗?”话音从后堂传来,正是五郎杨延德。
“五哥你也知道了,可怎不见大哥他们呢?”杨六郎问道。
杨延顺接过话来,道:“我问七哥了,是三哥四哥把他灌醉了。想必是他们耐不住性子出去了,却又不想带着七哥,就故意把他灌醉。谁想到七哥醒的早,不见了众人,便出府跑到街上去了,然后就上台力撕了潘豹,逃避追捕时在登英楼下被我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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