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哥两个关系还真是好。”曹清宜对边远说。
刘芳娥心疼大儿子,特意交代了几次叫几个小的不要在大哥大嫂单独说话的时候不要老凑过去。
这会儿两个人说了会子话,准备跟弟弟们玩会儿。
“他哥俩是绝的,一刻都离不开。”边远道。
夜里起了点儿风,边春晗光着身子,缩了缩肩。
“咱赶紧进去呗。”边兀三下两个把毛巾拧干就晾在旁边的树杈上,推着边春晗进了屋子。
边春晗躺在床上眼皮就直往下掉,甚至没照惯例跟边兀嘀咕几句,余下边家兄弟闹闹哄哄的先后进屋、袁水泉甩手段压了边俊跟他一起睡折叠床,都没有把人吵醒。
边兀看边春晗脸上泛着红晕,心里总不舒坦,夜里时时伸手摸一摸。
“三哥,四哥,你快来看看,哥不好了。”
边虎白天跟几个弟弟玩的太疯,边兀叫了好几遍都没醒,倒是谁在边上折叠床的边俊先行了,找了火柴把蜡烛点燃边家孩子打小生病少,正像老人们说得那样不生小病的人,生起病来就是大病。
第25章 抢话
边春晗前几年帮着照顾三个又出水痘又发腮腺炎的弟弟都没染上,这会儿竟烧的抽搐起来。
边俊慌忙去拍门把边存志夫妇叫起来。
边存志穿上上衣,从木衣箱里翻出一件外套裹在边春晗身上,抱着就往外跑。
边兀身上挂着自己的小褂子,手里拿着边春晗的衣服,边俊和刘芳娥喊都喊不住。
卢林村有家私人开的小诊所,前些年就只买些能口服的药,那家不知道想了什么法子让大儿子去镇上卫生所干了两年回来,也开始给人打针,因比镇上方便,村里人倒也愿意去。
罗旺夜里摸黑跟娶来两年还没怀上的漂亮媳妇努力了两把,觉得才刚睡着就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吵醒了。
“大侄子,快帮忙看看我儿子……”
“我哥他白日坐车晕车晕的厉害,下午看着有些中暑,晚上本来好了,还吃了两大碗饭,夜里就烧起来。
边存志抱着十四岁的儿子跑了二十几里,气都喘不匀,边兀在旁边条理清楚的把边春晗的情况说了一遍。
罗旺被人从美梦中吵醒,本来一肚子火,看到是边存志才放缓了脸色,因着边存志可是十里八乡唯一一个生了十一个儿子的汉子,是个男人都高看他一眼。他还想找机会跟边存志问问生儿子的法子呢。
把人让到屋里,罗旺穿上衣服,细细地问了边春晗的情况。
“你说你他早上和中午都没吃东西,回去先喝了两碗粥不到两小时有大鱼大肉的吃了两碗饭!”罗旺惊讶的重复道。
“嗯,还有好多吃食,饼干、糖果、汽水……”
罗旺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说了,轻轻在边春晗胃部按了按,感觉都成了一个硬块。罗旺虽然是半路出家,没在专业学校学习,但他爹给他找的是个□□的时候放下来的老医生,那时遭了罪,一碰手术刀手就抖,早不能上手术台了,但医术是最过硬的,镇上卫生所一半的医生都是经他手带出来的。老医生本来不管他爹托了谁的关系,拿了多少东西过去都是不肯的。
“咱们这行可不是木匠!”
来来回回就是硬邦邦的一句话。
后来他爹不晓得怎么误打误撞的,把山里的情况照实说了一通,那老头闷坐了足有半个小时,叫了卫生所院长来叫罗旺和他爹签了一份责任状,才肯把人带在身边。
罗旺学了两年大病大痛半点儿没接触,专门跟着老医生看各种常见的病症,又背了数不清的药理,所以回来后就是有瞧不出的病症但从没因为用药出过事。像边春晗这样的,饿狠了又不好消化的鱼肉吃多的情况在镇上是会见,在村里这样物资还比较匮乏的地方是从没出现过,而且是像边春晗这样严重的情况。
“家里来了客人……”边存志不安地说。
边兀抿着嘴,拉着边春晗攥成拳头的手慢慢的揉动,想把他的手指掰开。
罗旺用棉签沾了酒精给手指消了毒,捏开边春晗的嘴用力按压他的舌根,烧的人事不知的边春晗“哇”的一声吐了一大股。
屋里开始弥漫出一股酸味儿。
等吐出来的只有粘液后,罗旺洗了洗手,先用葡萄糖水配了一瓶药,又用两瓶生理盐水配好,给边春晗挂上,才腾出手收拾溅的到处都是的秽物。
边存志给边春晗用外套裹好,上前给罗旺搭手帮忙。
“叔,我跟你打听个事儿?”罗旺往边春晗那边看了一眼,边兀刚跟他要了热水正帮边春晗擦着嘴边刚流出来的涎液,轻声问道。
“有啥事要是叔能帮上忙的尽管说。”边存志笑着说。
边春晗烧到了四十点二度,这对十四岁的年级来说是非常少见的。
边存志跟罗旺一边扫地一边凑在一块儿嘀咕了好一会儿,罗旺拿了一床旧被套出来给是不是打颤的边春晗,教了边存志自己换药水后,笑的有些猥琐的上了楼。
“爹,你眯会儿吧,我看着药水,等下叫你。”边兀眼不离边春晗地说。
边存志摇摇头,“孩儿,下回不许偷摸着跟着大人跑,天黑漆麻黑的,保不准就不小心踩到陡坡峭崖里头,你六哥要知道了,你想想你哥会咋样?”
边兀不说话。
“爹晓得孩儿聪明。不过世上好些事情就是再聪明的人也算不住,是不是?你看,你六哥生病了,就只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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