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内气?这臭小子已经可以在不抄祖训的时候,自行在体内运转内气了吗?
可是他明明还没有给对方心法,单凭那几章破祖训章弈是怎么做到的?
“师尊,我感觉到体内有一种很温暖的气流,滋润着……滋润着……”章弈张了张嘴,找不出适合的形容词来。
“滋润着你的经脉。”顾青源神色复杂地收回手,末了又摸了摸章弈的头发。“做的不错。”
顾青源想了想给章弈大致讲了一遍经脉的运行方式,却并没有立刻给章弈后续的心法。
倒不是顾青源懒得教,只不过他手上并没有适合的心法,他自己所修无相心法又不适合别人修炼。
他会为小徒弟寻到最适合的上品心法,在此之前还是用这种简单的法子巩固跟扩宽经脉吧。
嗯,除此之外还要学会一些基础的招式,和……
为君之道这四个字在顾青源脑海当中快速闪过,他自问教不了、也不想教这个,便很快将其压制在心底的某处。
不过启蒙的书还是要准备的,或许应该请一个先生回来?
顾青源自己不过十六岁,加上平时懒散惯了,指导两句过后便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他还记得自己有事要问他那位公主娘亲,又安抚了小徒弟两句便转身走出去。
顾青源爬上了软轿忽然感觉自己口袋里面的有什么东西在动,这才想起来御赐的那只刺猬。
他回头看了一眼,见自家小徒弟正恭顺地站在后方,便捏着小刺猬身上竖起来的刺直接往后一抛:“接住!”
“吱吱吱……”
章弈下意识紧紧抓住师尊平抛过来的东西……然后……
事实证明即便是刺猬的幼崽,长出来的刺儿那也是扎手的!
章弈疼的一缩手,再抬头的时候,他亲爱的师尊已经不见了。
章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半点不见刚刚的乖巧,也半点不像一个七岁的孩子。
他将手上的刺猬举到眼前看了看,又扒拉了一下那小东西的两条腿。小刺猬不知道是感应到了什么将自己缩成了一团,一动不动地装死。
章弈看着看着神色逐渐柔和了下来,这是他师尊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总要养活。
“娘,父亲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顾青源人还没到屋时,声音便先至了。
他整个懒洋洋地靠在软轿上,直接由着下人将自己抬了进去。
只是还不等他下来,就被迎面飞过来的扇子打个正着:“胡说八道,有你这么咒你爹的吗?”
皇甫云瞪了顾青源一眼:“你这是从宫里面回来了?”
“嗯。”顾青源拿着团扇凑到皇甫云身边,点了一下空着的茶碗,跟在他身后的四喜便快速地给他斟满了一盏茶:“娘,陛下着我去剿匪。”
“什么?!”皇甫云难得彻底失态了一回,秀眉很快拧在了一起,手指也下意识搅着手帕。“如果是这样也好……”
顾青源慢悠悠地放下茶盏:“娘不如想想再回答我,陛下为何在父亲将归未归之际让我离开京城。”
而且既然想让我离开京城,又为何会让铁骑军将我带回来?难道是这几日出了什么变故?
皇甫云起身又坐了回去,拿着茶盏便往自己嘴里倒,半途却被顾青源夺了过去。
“娘你拿错,这是我的。”顾青源笑眯眯将茶一饮而尽。
皇甫云白了一眼,屈指在顾青源额头弹了一下:“臭小子,你都是我生出来的。”
被顾青源这么一打岔刚刚的郁结之气倒是减下去了很多,皇甫云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儿子:“你刚刚说的剿匪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青源一愣才想起来,当初因为嫌弃麻烦并未将途中遭遇劫匪一事告知母亲,当下便将那晚的情景大致讲了一下。
皇甫云略一思索后方道:“虽然京城贵胄未得圣旨不得擅自离开京城,但他们敢在皇道上做抢劫的勾搭,还能瞒天过海……恐怕这伙劫匪后面的势力并不简单。”
“我也这么觉得。”顾青源叹了口气,深觉这趟离京给自己惹了一个又一个的麻烦。“要不然娘,您帮我进宫去找祖奶奶说说情,或许她老人家开恩提一嘴,也许就能免了我这一趟远行。”
皇甫云闻言一顿,打量了儿子两眼。
这一次顾青源擅自离京,除了圣上出动铁骑军之外,皇甫云却并没有派将军府的私家军去寻找。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儿子难得肯出门一趟,这小子懒得要死,趋利避害的本事比谁都强,能出去走走也是好事。
皇甫云盯着儿子最终叹了口气:“你去吧。”
“嗯。”顾青源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随即才反应过来他娘到底说的是什么:“嗯?!”
“宝贝儿……”皇甫云凑过来捏了一下顾青源的脸:“其实我跟你爹一样,总怕你有一天会忘了如何走路。所以出去多走走也是件好事,反正有将军府三千精兵在,你们不会吃亏的。”
顾青源白了一眼,要死不活地问道:“没得商量了?”
皇甫云斩钉截铁地说到:“自然没得商量。”
“那好,我有三个要求。”顾青源把脚往旁边的凳子上一跨,看上去分明是一副没长骨头的模样:“第一,精兵我只带两千剩下的你留着。第二,告诉我我爹那边出什么事了,陛下为何要将将军府的精兵调离京城;第三,我要一本上品炼气方面心法。”
大祐朝修行的心法往往是从武者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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