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红十七摸牌出牌,水听云看着这些举动,总算知道了是要操作什么,她自然也不能拖延,那也只好学着样子,胡乱扔出去一张,至于原理,反正也是不会,又能怎样,当然了,她和对手一样没运气,就是她会,认真打,也很难成功。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对方两人在认真努力的打,而两个丫头就浑浑噩噩的一张张乱出,可怜赌二丫明明一手好牌,连自摸来的都常有好牌,可以说不用吃碰杠,都能配的出一副大牌,结果却被她拆的七零八落,一塌糊涂。
其间水寒和许思远就在四人周围转着,观察每一个人怎么打麻将的,当然,主要还是在观察对方两人,自己这边的两个女孩反正只是胡打乱扔,看她们是没用的。
第一局,东风局,一局打完,谁也没赢,其中红十八连吃带碰,已经勉强凑成了听牌的架势,而且成功见到了要听的牌,无论是自己自摸到的,还是是两个女孩打出的都有,遗憾的是,他凑成的这副牌,既使自摸,也只有六番。
当红十八自摸到一张自以为决胜的八条时,忽然听到空气中飘出的一个声音,而且不止是他,所有人都听到了:“对不起,您得到这张牌之后,目前只有六番,还不够赢的标准,请您考虑继续作牌。”
这声音把所有人都吓到了,尤其是赌二丫,因为这是她的声音,是她的说话声,可是声音却又非常的专业化,就像商场,银行,火车站的那种广播提示音一样,她平日里可不会这么温柔细腻的说话。
一惊之下,过了两秒,赌二丫反倒有些自嘲的笑了:“太爷爷教我的这招还真够滑稽的,没曾想我一招打出后,过程中还带自动语音提示,真好玩呢,可是刚才怎么没提示我不赶紧开牌就要死呢?还得我自己感觉,这到底啥时候会有提示啊?难道只有要,要……要赢的时候才有?”
她并不懂听牌,和牌这些术语,所以说不好,而红十八也并不是要赢了,但这件事情至少把所有人除了呆呆,都搞的很有些想笑,赌二丫这一招,是决胜负的生死杀招啊,没曾想招式中还有她的女声温柔提示?
而赌二丫这一招赌天搏地打出,打出的是华夏国标麻将的规则,确实是至少八番才能赢,否则还是赢不了的。
第一局,没人赢,依术语为海底流局,结果赌二丫还是庄家,当然了,赌二丫根本还没懂自己是庄家的含义呢。
红十七和红十八互相对视,愣了几秒,因为在赌二丫的这个赌博禁制中,心灵感应之类的传递信息方式完全没用,两人随即使用事先约定好的某种手语,然而一用手语就发现,这时双方看对方的手势眼神脸色,都是一片模糊,就像电视节目中有时会打马赛克一样。
然后红十七灵机一动,开口时用了自己所来自的那个地方的另一种语言。
和水寒记忆中的那个世界很像,他的母语也是一种类似于华夏汉语的语言,但现在他说的是另一种两个人都学过的魔兽语,这语言地球上当然没人懂。
然而他用这种语言说话时,声音一传出来,就变成滋滋啦啦的杂音,根本什么都不是,一气之下,他没奈何的说道:“靠!赌天搏地吗?这是什么鬼招式!陷在这一招之中,除了用华语说话,打手势还会打马赛克,换语言就会变杂音,根本就没有其他的通迅手段吗?”
可是正常说话,就会被水寒等人听去,所以红十七有点犹疑,但红十八依然不屑:“老实说话就是,那又怎样?难道我们交谈的话被这些外行听了,他们就学会打麻将了?”
好吧,一般来说是这样的,可是在水寒和许思远这两个学习能力极强的人面前,随便说话,确实就可能被他们学到些什么。
“好吧,刚才你听牌了是不是?而且还不止一次拿到是不是?”红十七问道:“你刚才得到了六番,也就是说,这规则和我们以前的规则有类似之处,我们那儿不够八番根本不能赢一局,不知道这儿是不是?”
够番?这词刚才听那个不是赌二丫的赌二丫的声音说过,现在又听到,水寒和许思远都已经想到了,看来麻将的输赢并不止是输赢而已,还有赢的大小的区别,那么所谓的够八番当然不会是最大的,可能还会有几十,上百番的吧?而且他们俩同时都想到了一个问题。
麻将既然是常用来赌钱的一种运动,那么生活中的麻将,赢大赢小当然有区别,赢钱多少就是区别,但现在这可不是赌钱,这是一招决生死的杀招啊?在这杀招之中,赢的大还是赢的小,区别是什么?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随即还是接着听对方说话。
“看来是这样,可是我凑的牌,在以前的规则中,是刚刚好够八番的,现在却不够了,看来规则细节毕竟是有些不同啊。”红十八摇头道:“那么怎么办?胡乱凑,撞规则?”
“不,不知道规则胡乱凑牌,是说不定会撞到番数比自己想的还要大的情况,但那很渺茫的,多数时候只会小不会大,要赢还是得靠自己主观作牌,绝不能瞎碰。”红十七并不认同。
“那怎么办?我们毕竟不懂规则啊。”红十八道。
“有办法的,规则再怎么不同,像清一色,混一色,一条龙,步步高,全幺牌……这些比较大的牌,通常在什么样的规则中都不会太小,至于大四喜,******,四暗杠,连七对,十三幺之类的,在各种规则中,不是顶尖大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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