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这女孩是在帮忙,要不然说自己一个人如何欺负这几个混混,确实有些骇人听闻了。
可是她这么一说,虽然观众已经很多,但学校里的事情,学生的传说嘛,真真假假,谁又搞的那么清楚。
但在上官雨泽和另外几个老师听来,事情当然就是这样了,水寒和黄毅辰在拼命,十七八个女生们帮忙,人多势众,又是公共场所,混混们一时又不好对女生下手,所以反而被反,一切都合情合理,只是一般的老师们,也不敢轻易管混混们的事,只是上官雨泽胆大敢管事。
殷大牛还觉得不服,赶紧又指着林铁蛋道:“真的是他打我们啊,铁蛋老大都被他踩在地上,看他身上……”
林铁蛋身上有什么?啥也没有,水寒踩倒他时,是留下了脚钱,但早已拍掉了,连一丝泥印都没留,而这时林铁蛋一听这话,赶紧撇清道:“没我的事,我跟他们没关系。”
“真的?你脸上那是怎么回事?”上官雨泽问道,林铁蛋牙齿破损,说起话来有点不关风,听来也有点滑稽,但这体育老师一点也不关心他,话里全是质问的语气。
“我摔的啊,刚才从这儿经过,看这发生的事挺好玩的,我也来看热闹,谁知这地上不知哪个没良心的家伙扔了块柚子皮!太没公德了!”林铁蛋答道,脸上的表情似乎真的对这扔柚皮的“某人”很恼火,这时旁边的草丛还真有学生吃过扔的柚皮。
“然后你就踩到了柚子皮,摔了一跤?”上官雨泽有点不信,林铁蛋笑道:“是啊,是啊,你看看我,我太不小心了。”
上官雨泽的目光转向水寒,黄毅辰,赵晓蝶三人,但三人并不否认,水寒一副很傻的样子答道:“我刚才光在拼命了,没注意,好像旁边是有人栽跤了。”
“摔跤了就赶紧看病去,没你的事。”上官雨泽还是不信,但当事人都装不知道,还说什么呢,随即又对殷大牛道:“你抢他的钱呢,快还回来!”
“我没抢他们的钱!没有!是他们……”殷大牛怒道,但他的几个同伙,已经在拉住他了,这种时候再说这话是越描越黑了,但水寒也说:“今天他们确实是没抢到我一分钱。”
“是啊,是啊,有我这个大姐在,怎么能让他被人抢了。”赵晓蝶也答道,黄毅辰叹道:“班长大人啊,好像你比水寒还小了一个多月吧?也充大姐啊?”
“我是班长,我就是大姐,怎么了?”赵晓蝶眼已经瞪圆了,不依的道,这时上官雨泽看这情况,自以为已经知道所有情况了,随即对着几个混混随便的骂了几句,他们也没多说什么,最后便灰头土脸的离开,连殷大牛都有点明白过来,被同伙拉走了。
随后看热闹的人也就渐渐散了,上官雨泽上前,双手轻轻按着水寒和黄毅辰肩膀道:“真没想到,你们俩还敢跟这些家伙拼了,尤其是你,水寒,我真佩服你,本来听说你都自杀了,谁想不但回来,还有了血性,当真凤凰涅磐,不破不立。”
“多谢老师。”水寒点头,简单的答道,这老师称他有“血性”,显然并没有被他装作可怜的表演骗了,但他也不想娇情。
“但你们千万要小心,还有你,你也得小心点。我是不能指望的,你们知道,我只是个体育老师,在中学里其实是地位很低的,到了校外,更没我什么事了,惹了这些有背景的混混,我是自身难保啊。”上官雨泽说道,后一个“你”字指的是赵晓蝶。
这女生却很有豪情,很不屑的道:“有什么好怕的,我才不怕他们呢。”
“你不怕最好,好吧,不多说了,总之你们一切小心,现在上课去吧,这节课都快一半了。”上官雨泽说完就走了,可水寒到现在还没弄清这个帮忙的老师叫啥名呢,只听明白了他是“体育老师”,可这又是什么?带个“体”字,教体术的老师?那他会教些什么武学?什么功夫呢?
好吧,赶紧去教室吧,已经耽误那么久了,教室,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两人和一群女生上楼梯时,水寒还不由的联想起了当年他第一次加入宗门时的道场,和那儿陡峭无比的千丈台阶相比,这个学校的楼梯实在是太温情了。
上了五楼,黄毅辰也没多话,只是很自然转向楼道,水寒不假思索的想要跟着他过去,赵晓蝶眼一瞪,随手拉了他一下道:“你傻啦,他是七班的,你是三班的,他分的是理科班,你分的是文科班,你跟他过去干嘛?”
啊?是这样的?其实他并非完全不懂,今天中午来学校之前,水寒已经大致了解了,学校里是分班的,这就像在修仙大世界时一样,各修仙者是各个不同师傅带,有时候也是分不同院系的,所以这一点他也很容易理解
只是水寒哪里想到,自己和黄毅辰并不是同班同学,他也没想到黄毅辰称呼赵晓蝶班长,其实他们却不是一个班的。这时黄毅辰也听到了这话,随即转头,不解的看向水寒。
“是啊,她是你的班长,你和她一个班,我不是啊,没办法啦,分班时咱们也没分好。”黄毅辰答道,回答时故作镇静,但水寒能看的出他眼中的深深疑惑,这难道也能忘了吗?
黄毅辰心中愈想愈觉疑惑,难不成真如某些同学议论的那样,他半夜自杀未成,被什么隐世高人救了?还传授了他一身本领?可是救了就是救了,怎么会救的连这种事都不记得了?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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