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赵晓蝶,水寒还能怎么说,只能唯唯称是,然而“是”说的太多了,有时也并不太对的。
“你是什么是啊?你是说我真的被你干过几次了?还是说我真成了你的小老婆了!?你好大的胆子?”赵晓蝶的眼都瞪圆了,一脸的冰霜之色,水寒情知自己说错了话,可是又不敢低头,因为目光不平视,他的心灵感应就无效了,只好眼瞪眼的嗯嗯着,更多的话都不敢说了。
看水寒这个样子,赵晓蝶忽然又觉得很滑稽,不由的忍不住扑哧一笑,那样子就像严冬退去,春回大地,冰霜瞬间就融化了,随即柔声道:“算啦,算啦,看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的人,又要以为我在欺负你了。”
水寒松了口气,如获大赦,随即听到有人在悄悄议论,一听才知道,还真有人觉得赵晓蝶在欺负他呢,他就听到有人在说道:“你看班长这样子,像不像是在教训老公啊?”
“是啊,最啊,所以照我说,班长不可能是小老婆,我觉得她这么厉害的人,肯定还是大老婆。”另一人接着答道,水寒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哭笑不得,华夏国的人也太喜欢传这些流言蜚语了,也不知在地球上其他国家是不是也这样,反正水寒以前的世界并不是这样的。
不过不管别人怎么看,水寒的生活也仍然依旧,赵晓蝶虽然恼怒,她却并不是娇弱而脸皮薄的小女生,并不真把这些当回事,似乎她真正最在意,最生气的,还是那个“小”老婆的说法。
所以一个上午水寒还是跟赵晓蝶修习文心雕龙功,下午和晚上依然和赌二丫一起学习内功的基础,再下一天就是高三唯一的休息日了,虽然高三学生的周末名存实亡,只是毕竟还有一天,至少名义上有,而实际上还是要补课的。
当然水寒等人就不吃这一套了,经过这几天的历程之后,他每天所作的事情,也变的很规则,上午跟赵晓蝶学习绝世的怪异内功《文心雕龙功》,下午到夜里跟赌二丫学习内功的基础,这就好像形成了定式一般,所以周末也依然是这样,并不改变。
之后的两天,还是这么过的,水寒担心的几个或大或小的问题,也一直没一件爆发的,在学校里,他不断旷课还占着个好座位什么的,可那又能怎样,谁也不想跟这个越来越厉害,朋友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怪的学生计较那么多了。
本来担心赌二丫一直这么跟自己鬼混,是不是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小姑娘自己不在乎,她的舅舅兼养父赌少华,反而一门心思希望她跟水寒多学点东西,恨不得小姑娘一天24小时跟着水寒呢,那么又能有什么问题呢。
而水寒一直在等待的敌人并没有出头,一直担心的,某些不知在何处的,力量强大,却弄不清是敌是友的东西也没出头,总之风平浪静,一片详和。
终于在星期三下午,水寒完全学会了赌二丫的内功,这可是逆向修行,而且赌二丫这个功夫浅薄的女孩,自己学的还不到家,水寒却能在这么短短时日反着学会了,这也全靠他凌架于整个地球武林人物之上的境界了。
赌家入门的基本内功心法,天心呼吸法,这个赌二丫是完全学会的了,水寒自然也完全弄到了手,赌家进阶的,也是真正修行的内功,赌元功,这个赌二丫没修到高层,舅舅也没教她,她并不会,那么水寒当然不可能从小姑娘那儿得到。
然而水寒不需要,他真正需要的,只是原理,而弄要弄明白原理,有这些就已经足够了,就在星期三晚上七点多时,水寒忽然间融汇贯通,一下子想明白了华夏武功中内功的真正原理。
一旦他通晓了,他就不再需要学习,一个修行了近万年的天才人物,创造起新功夫来不要太简单,几乎只用了一个多小时,水寒已经创造出了一门自己的内功,这门新内功比起赌元功,也就是说完整的赌元功,实在是高明了不少,尽管从水寒的角度上说还远未完善。
新功夫该叫什么来着?好吧,这功夫是靠着从小姑娘那儿偷学来的基础,才能创造的出来的,那么就叫偷人功……呸!呸!什么玩意破名,我才不偷人呢,都是美女自己跟我的。
那么叫偷功功?可是这名?功功?这两个叠字看着咋那么别扭?不行,这名字更烂,那也是不用考虑的。
可是我的功夫为什么要带个偷字?水寒想着,但转念一想,带个偷字也未尝不可,再想想,这功夫既是我这个逆天门掌门所创,那么自然是逆天门的功夫了,对了,这个“天”字不错啊,偷天功?那好吧,就叫“偷天功”吧,也不错。
“师傅,什么是头添功啊?”赌二丫忽然问道,水寒这才查觉,自己哼着的某些话,被小姑娘听见了,但这也无需隐瞒,至少部分事情可以适当的告诉她。
“是偷天功,偷东西的偷,逆天门的天,这是本门入门的功夫之一,我在考虑是不是可以教你,但你现在根基尚浅,似乎还需要再多适应点本门武学仙术的风格,才好开始学习。”
水寒随口说着,而且说的倒大半是真话,他确实是在考虑要教赌二丫,但随即又觉得急着教她这门还未真正完善的新内功似乎并不好,何况自己还要研究怎样融合内功与修仙功法呢,水寒自己一边创造一边变换风格是容易,但教徒弟最好还是有点一贯,所以随即又放弃这想法了。
“一切听从师傅的指示。”赌二丫自是深信不疑,而且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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