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是水寒对自身的评价与定位也并不准确,他自以为完全没有可教别人的东西,这事可不绝对,当然任何整套的功夫现在也依然教不出去,可细节方面却不然。
修仙大世界的武学,体术,虽然与地球上的武功,从根基到风格都完全不同,但也都是身体之术,搏杀之术,到了高层次上终究有些殊途同归。
要知道水寒虽然过去主修仙术,体术只是辅助,然而他近万年的修行,战斗,阅历,境界之高,放在地球上也是强绝古今的顶尖大高手,绝非一般武学世家的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他今天一下午虽然实际上是在学习赌二丫的武功,可终究也是两人交流了一下午。这一下午他跟赌二丫所说的,哪怕很多时候,根本就是他在自己冥思苦想,没过脑子的随口说出的话,往往都是赌少华之流平生所未能领悟到的武学奥义。
小姑娘一下午虔诚之极,也认真之极,那当然多少要学到一些,虽然不像小姑娘自己信口吹嘘的那么大,但说她已有长进却绝非虚言。
虽然水寒同意小姑娘拜自己为师,确实是居心不良,但这件事的的确确是双赢的事,而且在日后,水寒渐渐创造出一整套全新的东西时,她所能获得的,将远远超出这时两个人的想象。
这时水寒稍有走神,小姑娘却注意到水寒还没塞回衣袋的手机,不由的叫道:“师傅啊,你怎么用这种牌子的手机啊?档次也太低了点!”
手机?是的,不错,就像修仙大世界各种生活用具,仙家器械分档次一样,地球上的手机自然也是一样了,虽然能拨能接电话的都是手机。可这是我随便找家店,随手买的,自然档次不高了。
赌家的教育是很贵族化的,所以小姑娘平日里的生活并不奢侈,然而她到底是在一个极为豪富的人家长大的,像水寒现在使用的这种大路货,她终是看不过去,在她心目中十分高贵的师傅,又岂能使用这样的玩意。
水寒还没回答,她已经想到了点其他的事情,立时接着道:“对了,师傅好像有点穷吧?不过我手里还有些钱呢,哥哥也留给了我一些,我给师傅……”
她直说什么“有点穷”,又要给师傅钱啥的,其实是有些口无遮拦,话说的也不太好,但水寒知道她就是这样的人,何况就是不知道水寒也不会计较,只是赶紧打断她道:“不用,不用,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我现在又有钱了。”
“啊?师傅昨天赢来的钱不是都没有了吗?我听说好像还多用了一点点呢。”赌二丫疑惑的道。
“中午吃饭时那五个冤大头你还记得吗?真正犯了大罪的是他们,中午那女孩她爸是谁,你也已经知道了,有他帮忙,我从五个家伙家里讹来了一亿呢,当然我得分黄毅辰一半,好兄弟啊,但还有五千万呢,你没那么多钱吧?”
水寒这么说,因为这事知道的人并不少,不算真正秘密,跟赌二丫说也无妨,他也清楚小姑娘的经济条件,因为那“内裤都要当掉”的说法,证明了她平日的零花钱是并不很多的,至少远远比不上现在的自己。
“哇!那太好了!对了,师傅这身衣服可档次不够,那得换换了,还有,听说师傅住的地方很平常吧,嗯,没个别墅式的居住条件哪行啊,对了,师傅没个车怎么可以,我算算,买房,买车,还要买些什么来着……”赌二丫立即兴奋了起来,开始盘算着。
趁着她喘气的工夫,水寒赶紧插口道:“行了,行了,不是放学了吗,你要回家吧,累一下午了,你饿不饿,咱不想那么多了好不?”
说真的赌二丫这个天真而玩心重的女孩,其实并不像多数女孩那样,她就不像一般女孩那么喜欢采购,对于超市之类的也兴趣不大,可是这随便一说,还是让水寒有点不耐烦,真不知道他要遇到那种喜欢逛商店的女孩,又会怎样了。
这或许也因为水寒自己潜意识的觉得,自己初穿越的这个城市,这个地方,或许并不是一个久留之地,想想吧,这一来才两三天,出了那么多事,何况水寒本来随遇而安,富贵贫贱,都不很当回事,尤其是某些只为了满足奢侈的心理需求的东西,更不在意了。
虽然赌二丫本来是个没眼色的人,但一个人专心于什么的时候,就容易拥有平常没有的观察力,这她一见水寒这态度,立时就觉自己是不是态度不对,嗯,某些古代名著中,也说修行者当清净淡泊什么的,咱们的门派都十七万年历史了,是不是也有某些古典的传统啊。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已经把师傅看的极重了,水寒这么一说,她立时当成圣旨一般,当然了,心底深处仍然觉得水寒没点排场似乎对不起他似的。
而这之后,两人就没再多说什么了,简单的道别就各自分手,连赌二丫都没跟师傅再多说什么。毕竟这时两个人都有太多的东西需要思索,消化,水寒新学了前所未知的修行体系,那自是需要反复的重温才能掌握,可小姑娘乍一接触那些远超她以往所学的武学知识,却更是需要反复琢磨了。
晚饭还是跟着黄毅辰在某个他们常去的小摊吃的,虽然水寒分了他五千万,这时两个人都不再贫困,只是多年来习惯了的生活,还是有惯性的,当然这惯性是黄毅辰的,水寒可是新来的人,但这时水寒所有的思绪都放到了新学武功上面,哪里想到其他。
从再次见到黄毅辰的面开始,他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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