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用说,书写这些文字,留下这张认罪书,一定都是被强行逼迫的,毕竟想要逼着之前那个水寒作什么,想来也是件很容易的事了。
所以这就是之前的水寒自杀的原因了?是的,本来穷困潦倒,只能指望姐姐拼命干活供他上学,结果还出了这档事,还不知要受多少累,遭多少逼迫,所以绝望之下既没跟黄毅辰说,也没跟姐姐说,就一个人找办法自杀了。
但对于现在的水寒来说,仍然有一些问题是需要解决的,首先,这些家伙为什么要对付“水寒”,一个无钱无势,连可榨的油水都没有的穷孩子,花这么大工夫,玩手段整他,要逼死他,总得有个目的吧?何况听这几个家伙悄悄私语,也说办成了这事,对付了自己,能得到多少钱财之类的,那么是谁付他们钱财?
这么说来,眼前这几个家伙还不是主谋了?可这其中还有疑问,就不说产生目的原因了,单说目的本身,都有些糊涂,目的是想叫“水寒”死吧?可如果是这样,凭那个懦弱无能,连体质都极差的高中生,杀就是了?还怕找不到办法?
无论是主谋也好,是这几个烂仔也好,想杀死那个水寒,应该是容易就有手段的吧?黄毅辰又不是一天到晚护着水寒,何况连他一起干掉,又是很难的事吗?再又何况,逼着“水寒”写下这一张纸的字来,不管怎么作到的,总是要关在某个隐蔽的地方,费了很多工夫的吧,这不比杀人难多了?
不,这中间疑点重重,最好是能找个地方,把这几人知道的事情逼问出来才好,不过这件事至少眼下看来并不怎么容易办到,有机会再说吧。
不过眼下还有一件最急要的事情需要搞清楚,那就是这张纸条真的有用吗?到底有多大用?是不是对自己真有危胁力?
要知道水寒毕竟新来这世界不久,虽然知道这世界的制度和法律对人们的约束力极大,但他毕竟不懂法,很多具体的事情也并不清楚。
“大哥哥,这些事你没真的干过吧?当然了,我不相信你作过坏事的,不过,至少偷盗抢劫你是不是干过?不过别误会,我不是因此就觉得你人不好了,梁山好汉还作某些事呢,杀人抢劫吗?杀的狗官,抢的恶棍,有啥不对,你就是真作了,也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柳梦涵凑水寒耳边,压低声音问道,说着还要解释两句,好像很怕水寒误会她了。
“当然没有,什么都没有。”水寒回答,这么答的时候,还有些心中惴惴,但想来应该是这样的。
一来之前的水寒实在不像这样的人,二来就凭这张认罪书,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手段,而且玩这点手段还怕看到的人多了,就凭这些,也能推测出,纸条上的罪行全是假的,只是水寒没十足把握,毕竟没有之前的记忆,那也只好硬着头皮这样回答了。
“好,那就好,再说了就算有部分是真的,也是他们有罪。”柳梦涵答道,随即她很小心的把纸条折好收在衣袋里,水寒问道:“你在干嘛?”
“你们俩,都收好了,这可是重要的证物,能不能把这几个垃圾整的掉层皮,就看这个了。”柳梦涵对水寒和赌二丫说道。
“不对啊?这不是水寒的那什么书吗?对我们和水寒重要什么?”赌二丫有点不解了,但水寒已经照作了,还对赌二丫道:“听她的,收好了。”
虽然水寒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既然柳梦涵如此说,那就不会有错。虽然两人之前的交往时间并不长,水寒也没搞清楚她的女性心理,但水寒知道,柳梦涵待自己的态度,她的好意。而且柳梦涵虽然也有和赌二丫类似的幼稚,但她为人坚毅沉稳,她的行事绝不是随便乱来的。
而且水寒回忆起她说过的话,她父亲……叫啥名都忘了,但记得是公安局长,公安局是什么,水寒现在是知道的,那么她这么作,就一定有意思。
随即柳梦涵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爸,你现在有空吗?我这儿有件事,需要你来处理一下。”
“你现在人在什么地方?你要我处理的是什么类型的事?”电话那边的柳正钢也没多罗嗦,立时答道,父亲对女儿可是相当了解的,这个女儿可不是娇生惯养的人,更不是胡来的人,女儿会主动打电话找自己办事,这还是平生第一次,那可轻忽不得。
而且之前女儿有事凌晨出门,却出了那么大的事,自己的同事赔进去一家三条性命,女儿倒奇迹般的完好无缺的回来了,可就是语焉不详,不肯回答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弄的自己心有余悸之下,只好调了几个部下给女儿当保镖。
说真的公派警察,当非本单位人员的私人保镖,自己其实是假公济私了,可是又没办法,迫不得已只好这么作,可是现在的事情是怎么回事?跟女儿之前的事有关吗?
“学海无涯土菜馆,三十楼流连忘返包间,这儿有五个犯罪份子,涉嫌对我的一个同学滥用私刑,非法逼供,实施诈骗,商业欺诈……我一时想不清还能定出些什么其他的罪行,你知道,我只是你的女儿,又不是专学法律的。”
柳梦涵说道,柳正刚又略对答两句,就挂了电话,但水寒可以听的到,那边一群人的脚步声,东西碰撞的声音,车辆发动的声音,虽然声音显示,基本上都是没有修习武功的人,但是动作好快,效率好高,只听声音水寒也知道,好强悍精锐的队伍。
可是柳梦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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