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晋其实早有看见孙贵妃和那两个丫鬟像在密谋什么事,不过想想他也猜到了,无外乎云惊澜而已,虽然他并没有直接参与,但眼睁睁看着云惊澜在他面前晃荡了这么久,心里当然恨不得亲自上阵将她肆意*,看她还敢不敢小看自己。
孙贵妃亲自出手,那是最好不过的,他扭身便去招呼宾客,但很快那两丫鬟又回来了。难道出了什么变故?
着急的楚子晋当即也就什么心思来同人周旋了。
眼见孙贵妃去了那么久都未能回到前殿,心里的不安也就越发明显起来,直到小鞠挤到了他面前来,小声同他说道:“王爷,娘娘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在客房休息一会儿。”
不舒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
楚子晋干脆的推掉来敬酒的人,脸上还挂着招牌的伪善的笑意:“贵妃身体不适,本王先告辞了。”
那人也是十分的识趣,便也不再过多纠缠,他伸手过来拉住了小鞠的胳膊:“带我去见贵妃吧。”
小鞠突然被他握住了胳膊,脸色腾的一下惊起了潮红,若是平日里楚子晋倒是很有兴致调戏她一番,可惜眼下并不是个好时候,他没多话,小鞠倒是反应过来,不动声色的抽出了自己的胳膊:“王爷请随奴婢过来。”
孙贵妃倒是没有说不见湘王,带他去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很快人被带到了客房,小鞠站在门后传话道:“娘娘,湘王殿下来看你了。”
孙贵妃原也没睡,听了这话也只是懒洋洋的应了声,小鞠推了门,楚子晋踏入房门,她倒是自觉的替她们合上了门。
是个知情知趣的丫鬟,楚子晋如是想到,三两步走到孙贵妃面前,他半跪着想请安,孙贵妃却招手作罢:“你父皇不在就不用做给他看了。”
她单手撑着额头靠上了一旁的桌子,楚子晋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的脸色,只觉得今日的她特别的疲累,“母妃怎么了?是应付那些人累的吗?”
孙贵妃摆了摆手:“那些人谁不看本宫的脸色说话,有什么累的,这一次母妃是所托非人,怕是要栽到这些个蠢货手里了。”
“母妃何出此言?”楚子晋也是大惊,怎么会栽?
孙贵妃本不想告诉他,可是毕竟是他自己府中,找起来也不免方便许多,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的好些。
“我派去的刺客原本是想将云惊澜扔到湖里假装溺毙,结果她几个丫鬟在旁边巡视,这几人便没了主意,没法装溺毙就直接杀了干脆,结果还派人来向我请示,这么一会儿工夫,刺客同人都不见了,找云惊澜那几个丫鬟也不见了。若他们聪明一些直接杀人灭口倒也还好,就怕他们顾忌云惊澜的身份不敢轻易动手,一旦被她逃脱,那可就麻烦了。”
楚子晋闻言也是大惊失色,“母妃放心,儿臣这就派人下去找找看。”
孙贵妃点了点头,所以说在他的地盘,他做事总是会比她得心应手些的。楚子晋吩咐了湘王府的人后又掉头回来看望孙贵妃,见她仍是没什么精神,便也不好多说丧气的话,只是低声安慰道:“人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母妃若是感到疲累就休息会儿吧,什么事都有儿臣在呢。”
这话听在孙贵妃耳里格外的暖心窝子,抬头感动的看着他道:“母妃没事,倒是你这个新郎官消失了这么久,怕是会让人不高兴的。”
说起新郎官三个字他就窝火,谁让这婚结得不情不愿,那洞房中的人也是他所厌恶的,孙贵妃这么一说,当下他便拉下了脸有些不乐意了。
“什么新郎官,谁爱当当去。”
孙贵妃愣了愣,没想到事到如今他心里竟还有这么大的怨气,这样可不好,伸手拉他坐下,想起拜堂时他的种种表现,她忍不住又想训诫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婚是你父皇赐的,你今日这态度,可是大大的扫了你父皇的颜面,现如今他本就对你有所不满,你应韬光养晦才是,怎好将怨气都发泄出来呢?”
这个事他心里也有些后悔的,当时是瞧见了云惊澜心中不平,便将怨气都撒到了云婉钥身上,可不就被承启帝瞧见了嘛,谁知道会不会又是云惊澜的阴谋呢,故意惹自己在承启帝面前丢脸的。
“母妃,这个事儿臣知错了,还望母妃回宫后好好替儿臣在父皇面前说说话。”
“这个是自然,谁让你是我的儿子,但是不管皇上看不看得到,母妃还是希望你能同婉钥好好相处,毕竟如今你二人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她终归是我的侄女,除了愚笨些,也么什么大毛病,若你不满意,日后母妃再替你寻觅一些如花美眷做妾,让她在湘王府多些立足之地,日后她对付起云惊澜来也顺手些,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乐见其成的事吗?”
他自己倒是忘了,对于云惊澜,云婉钥的恨意并不比他少,原本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让云婉钥日后好过的,不过若这次云惊澜再侥幸逃脱,让云婉钥出手来对付也未必是件坏事。
想到这里,楚子晋脸色浮现了一抹诡异的笑来,孙贵妃瞧在眼里,竟也有了几分怕意。
“你笑什么?”
“母妃说得不错,或许云婉钥也可以成为儿臣的好帮手,在对付云惊澜这方面来说,她是个女人,比儿臣的机会多,母妃放心,在云惊澜死掉之前,她会过几天好日子的。”
那意思云惊澜死了,云婉钥也得跟着死不成?孙贵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的儿子,这样对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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