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嘴里含的水差点喷李青一脸,李青一颤,手脚快速的不像样,俩人配合默契,陈松将漱口水吐到一次性杯子里。
李青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端着杯子一脸嫌弃的倒掉了。
陈松见此脸上带着笑意,李青是家里独生宝贝蛋,能为自己做到这个地位,嫌弃归嫌弃,该倒水的倒水,还真是没得挑,好哥们!
又想起李青说的话,眉一皱,牵扯到脸上肌肉,陈松只觉得脸蛋疼,“我脸怎么这么疼?”
李青看到陈松脸上的掐痕,嘿嘿一笑,“你活该,吐我大大一身,我大大给你留的----”
“卧槽,他打我脸!”
“没,掐的。”李青淡定道。
陈松就不好意思说什么了,迷糊中,他好像哇了一声,然后堵得难受的胃就舒服多了。真是吐季准身上,按着季准洁癖程度,其实被打好像都是理所当然一样。
现在就掐了把,好像自己赚了。陈松嘿嘿两声。
王博容叫的医生也过来了,量了体温,退烧了,开了药,只要等点滴打完就能走了。
“.......饮食注意清淡些,还有你的脚腕扭伤不严重,每天三次热敷后揉药膏,两三天就好了。”
脚腕扭伤?!陈松脸一白,等听完医嘱后才松了口气,暗暗动了下脚,还好不是很疼。
今天已经九月二十八了,这个月三十一天,周四放国庆,十月二号决赛开始。
还好,能赶上。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陈松坐在床上,热毛巾敷着脚踝,其实从医院走回来,除了有点奇怪别扭,脚腕一点也不疼,跑起来也没问题,不过医生说了敷药膏,陈松还是不敢大意。
满打满算,离比赛也就四天时间了。
“松子儿喝水不?”王博容站在下面端着水杯问,看陈松在揉药膏,“要不要紧?”
“我觉得没啥变化,不过医生说了就要听。”陈松给掌心挤了药膏,慢慢揉搓脚踝,一会会热热的,然后火辣辣的。
李青在底下泡脚,头也不抬道:“医生本来说没大事的,不用开药膏,养两天就好了,我家男神说你最近要打比赛,活动剧烈,医生才给开的。”
陈松揉着脚腕的手一怔,再看火辣辣的脚踝,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掌心将药膏搓揉开,一会会原本火辣辣的感觉慢慢被清凉舒服取代,陈松露出小虎牙笑了笑,自己刚才脑补有点过,竟然觉得是季准故意让医生开这种火辣辣的药膏的,看来脑补是病,要治。
涂完药膏,陈松有点饿,还没开口,李青又发话了。
“二蛋,你别给松子儿找吃的了,我家男神说了,松子儿这个样子最好先清清肠胃,晚上不宜吃东西。”
王博容掏出饼干的手停了,“真的?好像是这样的。”于是转手将饼干赛自己嘴里了。
床上的陈松:李青一定是季准派过来的眼线啊!
一点都不可爱!一点都没有哥们情义!
陈松摊在床上,肚子饿的咕咕叫,有气无力的道:“容子,我真饿的不成,快给我口饼干。”
王博容心疼兄弟,正犹豫给陈松抽出两片的,被李青闲闲打断,“大大说了,现在吃多了,晚上积食不消化容易引发低烧。”
“松子儿你还是挨着吧!”王博容果断将饼干袋子收了起来,哄他妹绒绒似得,摊开手,“没了,我刚吃完了。”
床上的陈松翻了个白眼,很想骂一句妈的智障啊!
饼干明明被你藏柜子里了。
熄了灯,陈松幽幽道:“李青,如果有一天,我和季准同时快饿死,你还有最后一块饼干----”
“快别说了,这还用问,当然给我家大大吃啊!”李青果断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过来。
陈松完败,摊在床上数烤鸭,数着数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生物钟叫醒陈松,昨天还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睡了一晚,除了脸色有点苍白----饿的,陈松觉得自己又是精龙活虎的一条好汉了。他现在恨不得先去饭堂吃一大碗拉面,然后两笼小笼包。
蹑手蹑脚的洗漱完毕,陈松套了件厚外套,往出走,下了楼原本直奔食堂的,结果看了眼操场,在饭堂和操场截然相反的方向犹豫了三秒,最后本着起来这么早,也许饭堂还没开门的想法,先去操场溜达一圈好了。
其实这个点要比平时陈松训练晚了一些。
还没到操场,凭着好视力,陈松看到了操场上的季准,对方在寒冷的早上只穿了件短袖,不知道跑了多少圈,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脑袋上都冒着热气,脸上脖子上全是汗水----
“到底跑了几圈?”陈松嘀咕道。
季准擦了擦汗,停住脚步,跟陈松并排慢慢走。
“身体好了?”季准声音淡淡的。
陈松嗯了声,“不烧了,也不迷糊了,就是饿得很-----”他又想起昨天吐到季准身上的事情了,脸一下子给烧起来了,支吾道:“我听李青他们说,昨天是你送我去医务室的,路上好像、那个-----”
“吐我身上,是真的,你现在要跟我道歉?”季准板着脸问。
陈松抬头看了眼季准,季准好像真的很生气,脸都是黑的,陈松一想季准擦饭桌都要消毒,再想想昨天........
“对不起,吐你身上我真的没控制住,不然.......”声音渐渐淡去,陈松陈恳道:“也谢谢你送我去医务室,你的外套呢?我帮你洗。”
季准点点头,“我收下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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