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南璞玥又羞又怒的推着他,已然知道自己无论多说什么也无用了。
而他就是不信,他要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判断,很快扯落彼此的衣服,将他翻了个身后倾身压上去。
像是久旱逢甘雨一样,诸葛逸舒畅的发出一声低吼,南璞玥同样怀恋他的霸道,既然已被引起了欲|火,索性再与他沉沦最后一次。
床帏晃动,发出吱吱的响声,**与罪恶的深渊在黑暗中愈发狰狞。
几个回合后,两人皆累的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日,阳光照进屋内,洒下片片温暖。
诸葛逸醒来后就这么从他身后环着他,而这些他都知道,也没躲闪。
直到快到晌午之时,南璞玥终于轻启唇瓣道:“回去吧。”
他惩罚性的轻咬上他的耳唇,不甘心道:“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昨晚叫得这么**,我可是听的明明白白,你休要不承认。”
暧昧的气息洒进他的耳朵,温温的,麻麻的,南璞玥忍不住面色有些红润说道:“这跟爱与不爱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
“你!”
“还有。”他打断他,“我叫与不叫更加说明不了什么,这是身体反应,像你这般蛮干,任谁也受不住,你莫要推脱责任,全部赖在我的头上。”
他不死心,直接问道:“玥~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若有可否讲与我听,我定会……”
“没有!”南璞玥再次出声打断他,讲了又如何,只会增加他无谓的纠缠,弄到最后无外乎彼此难舍难分。
“玥~”他轻唤道,“昨晚、昨晚是不是因为我太冲动下手把你打重了,所以……”
“不是!你不要再多想了,我只说一遍,我们之间结束了。”
结束了吗?就这样老死不相往来了吗?诸葛逸颓然的翻身躺在榻上,过了有一会儿,他缓缓起身穿衣,南璞玥也顺势坐起身,找了一套干净衣服后开始套将起来。
两人差不多整理好衣容后,诸葛逸平静对他说道:“可否让我最后一次为你冠发?”
他顿了一下,之后轻轻点头。
铜镜前,长长的墨发倾泻开来,耳边垂落的青丝中间,一张俊颜玉面漂亮的简直不像话。
诸葛逸望着望着便痴了,即便几乎每天都会见到这张倾国之脸,可他还是看不腻,他想,这一世除了他,恐怕自己再也不会对谁怦然心动了。
为他箍好玉冠后,情不自禁的俯下身,轻柔吻下……
南璞玥盘腿安静的坐在软榻上,闭眼接受。
见他没有推拒自己,诸葛逸便放下心来细心品尝着口中的柔软,或轻或重,或深或浅,之后彻底放开,抬起他完美的下巴,齿舌辗转,欲罢不休。
从头到尾,南璞玥不冷也不热,只顺应着他的动作,安静的享受,任谁看也看不出安静中的他,眼神中有任何情感。
爱到荼蘼,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南璞玥才撇开头将他推开。
“陵安王在吗?”
是周乔来了。
诸葛逸一听是她,心下不爽,情敌上门他怎能舒坦,大步上前开门,见面就问:“找他作何?”
她一惊,疑惑反问道:“大人怎么会在这儿?”
诸葛逸面不改色道:“不用管我为何这儿,我只想问周小姐来此做何?”
明显口气不友善,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周乔皱眉说道:“小乔不为何而来,只是昨日与陵安王约好今日……”
他刚要不爽的质问,南璞玥已经走到门前微笑着开口道:“小乔,你来了。”
显然人家是理所应当的见面,诸葛逸反倒成了多余的那个。
见这架势,诸葛逸已然知道两人已是出双入对,自尊心受到严重挑战的他,恐怕再多看一眼就会伤到眼睛,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连招呼也不打便转身离开了。
望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周乔心中不解的问道:“大人今日怎么了?”想想自己也没有得罪过他啊,真是奇怪。
“没事,不要管他,我们去其它地方说话。”他心里虽然有些为他担心,但表面依旧笑如春风的与她说话。
周乔听后也不再多想,欣喜的与他并肩散步。
而这边回到府中的诸葛逸从此后闭门谁也不见,几日来,就连早朝都不再去了,大王问起,他只派人说是抱恙在家。
平淡无波的几天过去了,这天夜里,将军府内。
周乔刚刚沐完浴换好衣服回到寝室,却不料走至床榻边时,室内的油灯瞬间全部熄灭,她吓得刚要喊出声来,身后一道黑影恰时将她穴道点住,于是声音立即卡住,惊恐的万分的留意着室内的任意一点动静。
只心跳加速的紧张了不到片刻功夫,那个身影在夜色中勾唇一笑,继而将她打横抱起。
周乔惊魂未定的睁大眼睛看向他,一种不好的预感向她袭来。
将她放倒在榻上后,这时,黑衣人说话了。
“你就是那个与南璞玥订婚的女子?”
声音好听而充满磁性,只是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邪佞。
周乔开不了口,只心下紧张的看着他,但无论她怎么看,也不过尚且模糊的看到个轮廓,凭感觉猜测,此人长相不难看,但此时她可没心情去想这些,她关心的是此人来此的目的是要索命还是……
不难想象,无论是哪个答案,恐怕都难逃一劫。
正当她惊惶万状之时,黑衣人慢悠悠的躺在她的身边,然后支起一边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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