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禾闻不禁失笑,“你这个脾气,真是一点都没改过。”
星光一边撸著性器,一边挑衅的看著锺禾闻。
锺禾闻没有说什麽,而是转身出了浴室,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著一根细鞭。拉著细长的鞭身,突然“嗖”一声抽了上去。
“啊!好痛!”胸口上撕裂般的痛,星光顿时鬼叫起来。
“贱货,就是欠抽!”拉紧了手里的牛筋鞭,锺禾闻扬起一个冷笑,甩手鞭子又狠狠抽了上去。细长的鞭绳挥舞中就像条灵蛇,每在那具白晰的身体上轻点就留下一条浅浅的红痕,然後迅速的清晰鲜红起来。
“不要!很痛啊,不要打了!”赤裸的身体尽管护住了敏感的部位,鞭子抽打在身上还是带起了一次次剧烈的痛。星光努力的抱住自己,一股熟悉的快感却瞬间涌进了埋藏在腿间的性器中。
收住手,锺禾闻冷喝到,“跪好!”
男人冷酷的声音让星光一颤,立刻转过身跪在了地上。身上一道道红痕炽人的痛著,腿间的性器却无法自控的高高昂起了头。
“鞭子舒服麽?”把玩著手中的牛筋鞭绳,锺禾闻冷笑的问到。
“说不过就打人,太不讲理了……”
“跟你,不需要讲道理,只要能让你懂得服从。”缓步走到星光面前,崭新的皮鞋踩住了勃起的性器,轻轻的辗动著,“你不过是个下贱的性奴,需要我先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麽?”
“唔!”虽然男人用的力量并不大,但是棱角分明的鞋底却压得敏感的部位阵阵钝痛。被鞭打得痛,和现在性器被踩在鞋底的痛让星光终於找回了做奴时的感觉。一个低贱得、只配被踩在脚底、任主人作贱的奴隶。
“让你摸自己,不是为了让你爽,而是为了取悦我。”
踩在性器上的力量突然加大,星光低叫著弯下了腰想躲避,却被更用力的踩了下去。
“听明白了麽?”
男人冰冷而平静的问话让咬牙忍痛的星光只能用力的点著头,然後男人的脚才松开,但是同时又用细长的牛筋鞭把他的嘴横绑起来,免得他老是改不了顶嘴的毛病。
“现在,继续。”
咬著嘴里的牛筋鞭,星光羞红著脸跪直了身体,这次终於认真的握住了自己的性器,轻重缓急、一下下的撸动起来。
一样的动作,却因为刚刚的那顿打骂而完全变了味道。一开始还抱著跟锺禾闻做对的念头,现在却已经又回到了调教中他原本的身份。而对星光来说,显然後者更能激起他的性欲。
在鞭打中就已经硬热起来的性器,没有套弄几下就硬挺得像烧铁,颤栗得快感就像电流窜进了身体里,刺激著身体里所有的器官。被横绑起来的嘴角溢出了透明的唾液,在抬头的同时都流到了胸口上,留下了一条条晶亮的水痕。
“贱货,你只会玩自己的小香肠麽?现在可以放开了,让我看看你还有什麽地方想被玩的?”
“唔……”口水又无法抑制的流了出来。尽管快感正在临近,星光还是放开了性器,一只手沾了胸口透明的液体,涂抹了整个胸口,最後停在左边的乳珠上,母指和食指捏起了每感的乳珠,在男人的注视下揉捏拉扯起来。
“很好,这才对。”低声的夸讲著,锺禾闻解开了星光嘴上的鞭绳,把一只脚伸到了面前,“这是给你的奖励,舔干净!”
被勒紧的嘴还有点不适应的舔了舔嘴唇。看著那只黑亮的皮鞋,骨子里的奴性早已被性欲助涨,立刻就俯下身,趴在男人的脚边卖力的舔了起来。
微凉得鞋面,带著皮革独有的气味,那股味道更加刺激著星光身体里渴望被征服、被控制的yù_wàng。用舌头美味般得舔过鞋面,一遍遍的用自己的口水把黑色的鞋面舔得更加黑亮照人。
“後面的那张嘴,是不是也很想吃东西?”
听到暗示般得问话,被绷紧了的臀肉更是深深凹陷了下去,可以想像肉丘间的那个密穴肯定正在饥渴的收拢著。
“想吃的话,就自己玩!”
☆、(14鲜币)十九、奉陪到底
舌头正像品尝美味般一寸寸得舔过男人的皮鞋,身体却因为男人的话起了一阵颤栗。
“让我看看,你是怎麽一边下贱的舔著鞋,一边yín_dàng的玩弄自己的pì_yǎn的。”
“没你这样羞辱人的。”星光抬头抗议,骨子里却忍不住为这个念头而涌起了阵阵快感。
“没错,我就是要羞辱你、作践你,如果你敢有一点反抗不老实,我就用鞭子把你抽到你老实为止。我的手段还没有对你用过,你也可以选择反抗试试,看看会有什麽後果。”
原本只是想跟男人开个玩笑撒娇而已,听到这话却忍不住扬起了一个冷笑,“你有钱,你是大爷,我伺候著。”如果锺禾闻要硬来,他也不会去干鸡蛋碰石头的蠢事,但是仅此而已。
听著这不冷不热的嘲讽,锺禾闻却低笑起来。蹲下身,托起那张不屑的脸笑到,“但是同样的,我会保护你,任你在外面胡作非为,有我护著你。”凑近了星光的耳边,低哑的男声笑到,“只要你一天是我的奴隶,你就只要伺候我一个人,其它的事,全都交给我。”
低柔的声音,却像一只手,把他心底的那些不屑和冷笑全都连根拨除,随之而来的是随著男人的呼吸,快速鼓动起来的心跳。
心底从来没有什麽到过的地方、对星光来说就像禁区一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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