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炮子又是第一个忍不住出声,“这么一来干个几年之后咱们可不就成半个老板啦?”
七年后拥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荒山将会承包三十年,这不就意味着后面二十几年里一大半收益都归自己?这事美好得有点不敢想象,虽说前期有白干活的风险,可这要是干成了那就赚大发了。谁都知道景行去年年底时候种菜就赚了好几万,因此大家伙都深信里边有赚头。
他们也是在外边干过活的,深知就算再得老板器重,也不可能把这么多利润分让出来,这可是真真的割肉啊。雇个干活的还不容易,至于分出这么一大块利润吗?
景行笑着点头,“可以这么说。因为你不不仅仅就是个干活的,还得真正去管理。但是我虽然拿的利润比你们少,可保有绝对的干预权力。大到产品的销售,小到具体的种植和养殖品种、密度方法,用什么肥料等。还有你们以后将要雇佣的人员,我都会一一过问。以确保产品的品质和园区内各项事务的有序进行,促使你们的做法和整体方向保持一致。”
大家伙不由又开始议论起来,这时一个长得精瘦爽利的中年妇女出声,“那要是你说错了,结果导致颗粒无收,咋整?”
大家不由笑了起来,“孙婶儿,景行可是大学生,懂得可多着呢,咋会弄错。”
作为在场唯一的女性,孙婶儿扎在男人堆里也不犯怵,而是白了一眼叫得最大声的马二胡,“毛主席都会犯错,景行咋就不会啦?况且这农家活可不是光看几本书就能摸清楚的,得实践懂不。”
孙婶儿是景行很佩服的一个女性,孙婶儿是个寡妇,一场车祸把丈夫和大伯两口子的生命夺走。孙婶儿一个人不仅拉扯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就连大伯家唯一留下的闺女也一起养着,上面有还有两个老人。三个孩子现在都在读书,大伯家的闺女已经上了高中,在县里的高中读着,成绩非常好,年年考第一。孙婶儿想着一定要供她上大学,不能糟蹋了这么个好苗子,现在挣钱挣得眼睛都绿了,只要看到有一丝机会就要把活揽到自己身上。
“婶儿这问题提得好,这不管是谁,出了错就要接受惩罚。这要是谁的决策出了问题,那么损失部分就由那个人承担。所以每一年的分红都会在压一部分在账上,以确保来年有钱罚。而具体怎么个整法,会在合同里详细记载。大家放心,这农活又不是玩的道理我懂,今天这样明天那样绝对不行,啥都得讲究个循序渐进。要是有一方对决策有异议,会先小部分试验一年,如果没有问题再大规模运用。”
孙婶儿这下满意,最怕就是人指手画脚的瞎指挥。到时候钱没挣着,还惹着一肚子气。
有人开了头,大家伙也越来越大胆了,不由问起,咋这雇佣谁干活景行都得管啊。
景行趁机说出了庄园的构想,这庄园今后收获农产品是其一,发展旅游也是关键。到时候有旅客会在庄园里到处转,要是雇佣些人品有问题的,对人小姑娘做出啥坏事,或者来个拦路抢劫,这不是把他们整个寿河村的名声都给祸祸了吗。
景行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新闻里时不时传出哪哪的大学女生被学校里建筑农工给糟蹋的消息,这使得一部分人对民工有很大的偏见。之所以出这些事,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建筑工地里对工人的来历审查并不严格、监管不利,导致任远鱼目混杂,出事也是必然的。
他们这平时招人干活也是如此,一般都不管对方什么来历,只要帮忙干好活就成。所以他必须规范管理,只要在庄园里工作的人员,都要查清来历及人品,做好登记,不让任何有问题的人进入。景区安全是旅游地里比美景还要重要的一件事,他必须防范于未然。
大家不是第一次听到景行庄园的构想,可每一次听都带着浓厚的兴趣,都纷纷让景行述说一遍。
景行不止一次说起,可每次都越说越有劲,不会因为不断的重复厌倦。因为在场的很可能将会是庄园里的重要一员,因此在介绍庄园构想中,不忘灌输他最核心的理念。那就是贴近自然,一切都要绿色。并且告诫,如果谁违背这一点,为了经济利益而使用化肥等违背这一原则的,那他绝对会严惩。不仅这个人不能再在庄园里干活,沾亲带故的也要受到牵连。
二炮子深有感触,“我虽没念过啥书,但是这道理我也懂。在城里打工的时候,每次回来老板都让我捎上咱们村里产的东西,每次还给我不少钱呐。我老板那叫个抠门,为啥这么大方,不就是看中咱们这东西地道吗。别的不说,就那鸡,咱们村里养一只可不得一年才有点肉吃,可城里的没两个月就出栏了,那肉叫个柴。上街买个菜,一个不小心就能买到一年都放不坏了黄瓜。”
大家也符合着,都出去打工,虽说因为穷对吃的不讲究,但是不代表吃不差别来,都说外边东西不如村里的。
景行此时趁热打铁,“就是这个理,咱们这就这点优势,要是这点优势都没了,咱们也就没啥赚头了。咱们这山好水好人更好,没道理穷得个个得背井离乡到外边遭人白眼。”
马二胡拍了拍大腿,“哎呦,你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我也不怕大家笑话,我在城里算是赚得还不错的吧。给人贴瓷砖,一天有时候能挣个三四百,一个月下来五六千跟玩似的,上万也没啥稀奇。比不少什么大学毕业小白领赚得多得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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