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隐身还有后遗症后,谢无渊就整整一个月没碰过骰子,这种技能,简直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谢无渊敬谢不敏。
谢无渊想了想,还是取下了玲珑骰子。
五。
谢无渊:“是什么?”
系统从胸前的肚兜里掏出一张a4纸:“嗯,是大数据分析。”
“什么?!”谢无渊以为自己听错了。
系统托着脑袋想了半天,换了个说法:“通俗点,预言。”
谢无渊这才明白。
大数据分析,说白了,就是通过一个人的特点,在众多数据库里找到资料,进行匹配,匹配度最高的,就可以当做这个人的样板,对未来进行预言,或给出建议。
“可你不是只能调用我一个人的数据吗?”谢无渊表示困惑。
系统一脸茫然:“大数据分析是你的能力,又不是我的,你能调用数据库就行了啊。”
谢无渊:……
我和我家系统脑洞不在一个平面里,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系统:“你又吐槽我傻。”
谢无渊:“不,你已经很聪明了。”
系统:“你是在说我本来还可以更笨么?”
谢无渊:“乖,小孩子要早早睡觉,早睡早起,才能长个,你看你天天穿着肚兜跑来跑去,也不臊的慌。”
系统“啧”了一声,蹦跶着去了谢无渊的丹田。
第二天,何贺一早来谢无渊府上抓人,小厮茶盏泪眼汪汪的送自家少爷上了马车,何贺吓了一跳,还以为谢无渊拿小厮出气,打了茶盏一顿。
谢无渊:“我有那么无聊吗?”
何贺:“有。”想了想,补充道,“反正以前有。”
谢无渊心道,这都多少年前的黑历史了,最主要的是,那小厮是他二娘的眼线,不然他才不干这种蠢事。
没一会儿,谢无渊和何贺就到了学堂,学堂建的挺大,请的也是名满天下的夫子,来里面读书的,大多是南淮十里街的人家。
说来话长,这学堂,原本就是十里街上的人建的,“南淮十里,锦绣遍地,”十里街住的都是名动一时的家族,孩子一多,就不服管,家长们索性把他们圈在一起,上学也好有个伴儿。最主要的,在上学的时候,还能结交很多同侪,以后入朝为官,也彼此间有个照应。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的交情,总比酒席饭桌上现结交,要靠的住。
后来,十里街的人家,有的败落了,有的搬走了,一代一代的,来学堂上学的反倒不多了。
何况,学堂教的东西,主要还是用来过童生试的,不少家族自己请西席,要比来这儿好的多,比如何贺,他离家前,西席就说他已经可以下场考试,不需要再多学什么了。要不是这样,何贺他爹也不会放他回南淮。
何贺说今儿个来学堂,主要还是陪谢无渊来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谢无渊自打会走,就往赌坊钻,说实在的,何贺一直好奇,谢无渊怎么识的字。
茶韵:我教的,怎么,有意见?
咳,扯远了,茶韵没和他们一起来,就算来了,也不可能知道何贺在想什么。
谢无渊晃晃悠悠的找了个顺眼的位置,坐下。茶钟赶忙把书摆好,墨砚开,茶水递上,恭恭敬敬的退到外面。
何贺坐在谢无渊身旁,东张西望。
夫子还没来,谢无渊也在四处打量。
雕梁画栋,墨色生香,屋子里还点着熏香,挺有格调。
学堂今天来了两个新学生,不少人也在观望他们。
何贺为人做事低调,大伙儿的视线从他身上掠过,就不再注意他。倒是谢无渊那张脸,简直了,学堂里很快就炸开了锅。
“谢小公子,”一个穿金戴银的公子哥儿拿着一个赌盅凑了上来,“来一局?”
谢无渊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何贺生怕谢无渊答应,攥紧了谢无渊胳膊,谢无渊安抚的拍了拍何贺,这才抬眼瞧那公子哥儿,语气平淡:“不好意思,我戒了。”
“切,没劲!”那人嘲笑一声,转身回去了。
可惜,学堂里的暗潮涌动,并未随着那人的离开而结束。
夫子不愧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对的起一年二十五两黄金的束脩,短短一个时辰,谢无渊之前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听了夫子的讲解后,就都想明白了。
下了学,何贺问他:“怎么样?还有不明白的吗?”
谢无渊摇头,何贺便帮他,何贺自己只带了一本书,用不着收拾,谢无渊带的齐全,从文房四宝,到茶点零食,一应俱全。
这样过了四五天。
又有一次,谢无渊在座位上写夫子布置的文章,何贺一边帮谢无渊研墨,一边问他:“可还有不明白的地方?”
谢无渊摇头,拿笔蘸了墨,写的飞快。
不一会儿,一张八开大的纸就被写的满满当当,圆滑的字体别具一格,一个一个的,瞧着可爱极了,一点儿都不像谢无渊这个人。何贺瞅着谢无渊写的文章,摇头失笑。
何家本就出俊男俏女,何元帅久经沙场,本身气势不凡,何家家教严谨,再加上何贺从小习武,更是别有一番风采,旁的不说,他的胞姐不就是因为这股风采,而独享盛宠足足三年。
何贺长的自然也是不赖,介于英俊与俊朗之间,不然也不会被冯文华放在心尖,瞧见一个四分像的就恨不得把人给宠上天。
这一笑,学堂里不少想歪了的人,想的就更歪了。十里街,换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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