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愉悦地勾起唇角,再次蹭上前,“你之前问我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啊?”白鹇本来大脑就有些迟钝,被他的这个哑谜一绕更是有些晕乎,“什么?”
“前天晚上,你问我们是否在交往。”桃夭好心的指点迷津。
白鹇一愣,突然大力地一拍桃夭的肩膀,嘿嘿傻笑起来,“那个啊,我就在想,你这么色急的人,那几天突然那么老实,我不太习惯,总觉得你会在背后给我一刀子,哈哈哈!”
喝醉酒的白鹇比往日更坦诚直率,肚里有什么嘴里说什么,直白的可爱。
听他的话意,桃夭不可抑制地嘴角微抽,看着白鹇面染红晕,嘴唇越发饱满欲滴,就如像鲜嫩多汁的葡萄,让人想咬上一口,总觉得自己不做些什么对不起他色急的名号,更对不起白鹇。
心动不如行动,当温热遇上滚烫,带着灼伤人的温度,在柔软处缠绵,温柔缱绻。
白鹇被吃了豆腐犹不自知,傻愣愣瞅着对面依旧含糊不清的脸,熟悉的气息弥漫上鼻尖,呼吸道被堵住,无法正常喘息,只能鼓着两只眼睛呆呆注视对面美得毫无瑕疵的脸。
随着吻的加深,桃夭试探着将舌探进白鹇的口腔,小心地舔舐,不是第一次吻对面的人,却每次都心跳如擂鼓,无法自抑地情动。
白鹇的出奇乖巧,不似从前进行到一半就强自打断,让桃夭心中暗喜,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进行下去?
抬起眼帘,对面透明若无质的眼眸烙进眼底,里面无痛无伤无恨,有的只是深深的迷惑,如果说他看中了白鹇哪样,桃夭想,他知道了。
就是这眼神,面对抛弃,琉璃带雾却强忍眼泪的眼神,那种倔强与不服输,正是那坚韧的傲骨,使他心动。
明明是那么脆弱的一个生命,小小的,他只需用一个巴掌就能把他捏死,偏偏被那眼神俘获,他已经分不清当年是谁救了谁。单调的日子全被这小小的一个人类打破,本不该尝试的jìn_guǒ,他再次被诱惑,忍不住啃食。
所有的欲念都被这单纯的眼神破灭,桃夭勾唇一笑,有些苦涩意味,缓缓退出,“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什么。”
白鹇鼓着腮,依旧鼓着两只眼睛,本来就因为醉酒而通红的脸蛋,这下更是因为缺氧而更加鲜红,红彤彤的,像个大苹果。
宠溺地用拇指轻捏白鹇的面皮,桃夭好气又好笑地说:“喂,回神啦,再不呼吸就窒息了。”
白鹇眨巴下眼,乖乖地张开嘴,吐出那一口含在口中的气,开始正常呼吸,回过神,立马又膛大眼,眼神有控诉意味,“你又占我便宜!”
“哦?我看你倒是挺喜欢的样子。”桃夭坏坏地笑了,有时候一个人表现得太过单纯无辜,会让人更想去欺负他,逗弄他,看他咬唇欲哭却又欲哭无泪的模样,可爱到爆。
桃夭也承认自己这样的心理不对,可看到白鹇无意间流露出的诱惑,把他勾引过去,再不负责任地扭头就走,这种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
在他走神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白鹇已经凑到跟前,诚实而认真地点头:“嗯,感觉不错。”
桃夭这次是真的怔住了,还没来得及反应他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湿润的物体贴上他的柔软,笨拙而殷勤地轻轻允吻。
晴天霹雳,有如阴郁的天气被当空一道闪雷从中劈开,刹那光华四放,耀眼而瞩目,让人的心口都跟着那亮光一起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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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白鹇的心思
桃夭忍不住迎合,着迷在这湿润的温暖里,白鹇的吻计不算好,可以说很烂,磕磕碰碰地不似在亲吻,倒像是咬人。
桃夭的唇被他啃得红肿,麻麻的泛着酥疼,却丝毫不介意,享受着白鹇的服务。
白鹇笨拙地舔吻被自己咬破皮的地方,最后实在是累着了,微微退离,一个响亮的饱嗝打出,软趴趴躺在床上再不肯起来。
桃夭哭笑不得,这家伙不会是把他当点心吃的吧。
白鹇表现出平日打死也不会有的厚脸皮,半垂眼帘,傻兮兮地看着桃夭的脸傻笑,“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桃夭自己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他可以理解为,白鹇的话,是在对自己告白吗?
却听白鹇又义愤填膺地接着道:“可你这家伙太讨厌了,长着一张欠扁的脸,总觉得对你好了就太便宜你了。”
“……”
看桃夭不说话,白鹇以为他不信,拍着单薄的胸板增加可信度,“真的,其实我度量挺大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就特别失控。”
“……”真的不用这么着重申明他对自己的特殊待遇。
桃夭还是有那么些兴奋的,这样是不是可以说,白鹇对他也不是没有感觉?至少他不是单方面的付出,虽然尽管可能只是一点好感,但总比遥遥无期的等待让人绝望。
刚想更一步的试探白鹇对自己的态度,却发现那人横卧在床头酣然入睡,单纯毫无防备的睡姿,与平日里的刺猬样差之千里。
平日里总是瞪得大大的琥珀眸安静地卷上眼帘,随着呼吸的起伏微颤,饱满丰厚的唇经过热吻的洗礼泛着诱人的色泽,可爱地微微翘起,看来,这家伙正在做好梦。
缓缓地在柔软的眼帘上印上一记轻吻,桃夭得眼中有自己都未察觉的缠绵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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