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也知道是日天昊在戏虐自己,但他却没有丝毫的怒气,反倒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如此一来,就可以很轻松的破开这道结界,再次进入血炎狼窟的这个地下室里。
不过,日天昊似乎并没有察觉君临已经来到这里,不但没有任何破界的举动,而且还自言自语的恶搞起了君临。
君临站在通入口上方,听着日天昊模仿起自己与萱小姐对话,那惟妙惟肖的语气和语速让他忍不住的青筋暴出,嘴角也不断的在抽搐着。
“君临哥哥,人家都为你流血了,你就从了人家了啦。”
“这个从,我要怎么从呢,我才十三岁,还不太懂这些,萱儿妹子你就教教哥哥。”
“哎呀,这个都不会,真讨厌,真坏。”
“我哪里讨厌,哪里坏了?”
“你哪里都讨厌,哪里都坏。”
说到这循坏般的答话,日天昊仿佛就停不下来,一直在说,而且还模仿着君临与萱小姐的声音边说边笑,玩得不亦乐乎。
虽然君临没有明白日天昊说的是什么,但那声音却刺激到了他。终于,君临忍无可忍,直接就是一爪子扣在了结界上,催动着图腾血契来勾通着日天昊,示意它不要再模仿自己一个人在那胡说八道。
“卧槽,主上那小子竟然找到这里来了,该不会什么都听到了吧?”日天昊有些心悸的爬到结界通道的下方,笑嘻嘻的对君临道,“主上,你咋还是不穿衣服呢?”
在说的同时,结界已是被打开了一道口子,君临从中而入。
“你若胆敢再胡言乱语,小心我缝了你的嘴巴。”君临漠然的瞪了眼日天昊后,继续道,“你怎会知道我和萱小姐的谈话内容,你都看见了?”
这句话可得想清楚了再回答,要知道在君临的脸上暗潮汹涌,杀机随时会浮现在明面上。一旦触怒了,那可是要褪去半层皮,甚至还要躺在外面的寒冰上打滚的。想到这些场景,日天昊不经意间打抖擞一下,心里怕得是不要不要的。
“上面全都是寒冰,我可不要被冻死,还是这里舒服,有一百零八盏灯火的余温,能抵御一些冷气飘进来。”日天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巧妙的转移了话题,“主上,我已经让鼠子鼠孙们从南到北,从西到东,由上而下,有里至外,四面八方都开了一条道,这下我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君临四下而望,果然发现这个地下室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通风口,不再是封闭的,甚至不再是隐蔽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休要转移了话题。”君临一番观察后,仍还记着这个问题,“说,你是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那目光凝聚一处,就跟个老怪物似的。
日天昊无奈道:“老子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主上你们说话的声音莫名其妙的就传进了耳朵里,不过这也不奇怪,声音经固体传播,会在这里响起应该也算是正常的。”
但君临闻言却陷入了沉思,嘀咕道:“声音传到了这里,难道这个地方与那里是相连的,还是说在这里也有龙之逆鳞的存在,或者说逆鳞真正存在于这个地方?”说罢,便用手捂在心口处,当下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继续道:“不对,逆鳞已经在我身上,不可能还有第二块逆鳞,那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日天昊听君临自言自语,很是好奇,问道:“主上,你在嘀咕什么呢?不会又在钻牛角尖吧?”
君临没有理会日天昊,自顾寻思道:“萱小姐亲我的那下,我可是亲身感受到了逆鳞的存在,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萱小姐?主上不会还在纠结流血那事吧?这可不行,做大事的人,怎能被儿女情长所迷惑,以我几百年的经历来看,这事必须要好好开导下主上,免得误入了歧途。”日天昊抓住一点,就小题大作,前世记忆就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与此同时,君临为验证自己拥有龙之逆鳞的防护,竟用了龙之爪牙的八成力量,扣击在了自己心口处。
日天昊被君临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这可是在找死啊,万一刚才一击把他自己给杀了,那日天昊岂不是要跟着一起死,而且如此窝囊的死法,还真是世间罕见。
“主上你小子有病啊?”日天昊睁大着眼睛,破口大骂道,“小小年纪有什么想不开的,玩自杀?”
“你这样对得起我吗?说啊,对得起你自己吗?”
“不就是一小姑娘吗?你至于吗?”
“老子以八百多年的经验告诉你小子,主上,你好好给老子记住,女人是最会骗人的,老子就被女人给骗了几千次,不,几万次。”
“所以说,主上你千万别想不开,很多女人都是言不由心的。要是那萱儿妹子真要杀你,就不会自己一个人跑了。”
这些义愤填膺的悲壮言语,君临一句都听不懂,也似乎没怎么去听,除了最后这句萱小姐一个人跑了。
“你说什么?萱小姐跑了?她为什么要跑?往哪里跑?你怎么知道她跑了?”君临关心则乱,一股脑的说了些自己都觉得幼稚的问题。
“哇靠,主上你小子有没有再听我说话?”日天昊勃然大怒,自己挖心挖肺的一番言论就这样被当成了耳旁风,“我怎么会知道,你应该问你自己才对,你到底对人家做什么了,一会要杀你,一会又不知跑哪去了。”
君临晃了晃脑袋,一片空白,道:“不说这个了,日天昊,你好好勘测下这里,看看还有什么宝贝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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