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个鬼,他特么毁我生意就算了,我也不跟他一般见识,竟然胆子长头上了,敢给我戴绿帽子,还敢跟我大放厥词?!我真是给他脸了!我这口气咽不下去,我让他们都不好过!”梁泽说的跟别的男人竟然比他爽,这简直是对他胡竞莫大的侮辱,再没有比这个更让他鼻孔冒烟儿的事儿了!
气呼呼的胡竞一出门,秦高露就回头对跟班儿说:“养了这么多天,你们去弄吧,那小子好面子,怎么下不来台你们就怎么来。”
温树被王哲思拉出了酒吧,就径直塞进了出租车把温树送回家。
此时的温树,面对王哲思有些尴尬,自己的事情惹得王哲思被恶心个够呛实在是说不过去,只得借着酒劲假装头晕。
王哲思隐约猜到了前因后果,扶温树躺到床上之后试探着问:“小树,咱们医院那个叫梁泽?”
“嗯”温树并不想多说。
“这个人是梁泽的前男友?你们是不是因为这个吵架了。”
“……”
“好吧,那你先睡吧,醒了再说。我帮你订好闹钟,明天上班别迟到。”王哲思看了看紧闭着双眼的温树,倒了点水放在旁边,掖了掖被子,起身出了门。
梁泽一个多星期没见过温树,前几天刚习惯的免费饭票偶然不出现,梁泽有些不习惯,又恢复了一个人得过且过的日子。照常去上班,照常繁忙的门诊,照常浑浑噩噩的人生。
只是梁泽明显感觉到这两日徘徊在他门诊的那些人越来越多,梁泽怕是他们要有所行动了,着实不安了好些日子。
果然,星期一的早上是往常最忙的时候,一大早上来,梁泽就发现今天排的号异常的多,他向来是不限制挂号数的,因为不是专家门诊,就是不限制也不会超出自己的控制极限,可今天实在是有点异常,100多个号,一上午一定看不完。
从第一个开始到十几个又是之前总出现的那些人,梁泽有些泄气,看来这一天都要这么过了。
“你就是梁泽吧!”一个明显街头混混样子的肥头大耳的男人撞开了门诊室的门,巨大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是,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正在等下一个病人进来的梁泽站了起来。
“你就是个庸医,我这么多小弟在你这看了一个多月了看不好,你是干什么吃的?”这个肚子浑圆的油腻男人指着梁泽的鼻子大声喊。
一楼大厅,周一的早上人来人往,骤然出现这么不和谐的声音,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这里。
“你就说吧,我这么多人病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吃了你的药压根就没用,你看你看,你看见了不,你看见我这小兄弟这脸成什么样儿了,走大街上这么一个蛤蟆脸吓不吓人。你说你是不是不行啊,你说话啊你!”
梁泽明白了,在这等着他,胡竞够狠,知道他最怕大庭广众下丢人,这招这真是在削弱自己的傲气,这下子,不止病人会对他质疑,连主任副主任也会对他的业务能力产生怀疑,梁泽平静的看着这个小丑一样的人物。
“梁泽,你今天要不给我点交待,我就给你门口挂个条幅,庸医误人!”
梁泽正要说些什么,总不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什么话都不说就默认了。却被人群中站出来一个高大身影堵住了视线。
“你指使你这么些人每天来这儿定时定点报到,什么话都不说,就等着这天呢吧。”温树笔直的站在梁泽面前指责为首的这个人。
“你是谁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定时定点了,我们有病难道不来看病吗?”这人显然对突然出现的人颇为不满。
“我们有监控,有挂号单,你要不要我们都给你拿出来看看?!”温树刚上班就看到满大厅的人围在梁泽的门口,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来了过来。
“大家快来看呀,医生推卸责任了啊,大妈,您给评评理,我们兄弟几个看了一个多月,非但没治好,还给我们把脸弄成这样,这怎么见人呀!”旁边的大妈立刻躲得远远的,生怕这样的疮脸会传染一样。
“哎哟,这不是那个乱搞男男关系的小梁大夫吗?怎么,同性恋还当皮肤科大夫?你们也不怕给你们开了后眼儿啊”旁边一个小跟班淫笑着跟别人说。
“死同性恋!”“肥头大耳”嗤笑道。
温树和梁泽一听,浑身的汗毛竖起的根根分明,梁泽顿时无地自容般的攥紧拳头微微发抖。
温树微微拍了下梁泽的后背,无声的安慰。
“你胡说什么?别特么在这儿找事儿!”温树比梁泽还急,他太明白一个医生在这样的场合被戳破性向意味着什么了。但是不能打,打起来就着了他们的道儿。
“你们看见了吧,我们的小梁大夫一言不发,看来魅力不浅呀,这是不是你相好啊!还是哪个酒吧的小鸭子啊!”说完一阵大笑。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在酒吧见过这位梁医生,正跟别人发春呢!”
周围已经指指点点,温树隐约看到了远处走过来梁泽的科室主任,脑子里转了180个圈要怎么帮梁泽跟主任解释。
梁泽在温树身后紧咬着嘴唇,渗出一丝丝的血腥。低着头声音小到蚊子一般:“胡竞给了你多少钱。”
“你说什么?你大点声?你给我们钱?怎么?怕事情闹大了就要私了啊!我们还不吃你这一套,我们要告诉街坊四邻们,你这个斯文败类的真实面目。”
“都特么闭嘴!我们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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