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涵压根不理他,一系列事情吩咐下去,分头行动。
就这样过了几天,期间乔涵还请了a大的一众大师在高逼格餐厅‘金华来’吃了顿饭,称是失约赔罪,主客当然是黎老前辈了。
席间黎老向他询问了一些书画展进展的情况,又以过来人的经验,对乔涵提点一二。
其实这压根不必,乔涵在国外办的书法展画展得用两根指头数,经验比黎老还多,只是碍于对方长辈的身份,不便截断话头。
作为往来,乔涵也不好不过问一下绘画大赛评选的情况,就算他心底是懒得甚至是不屑去关注的,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谁知道这一问,就止不住大家的话头了,纷纷七嘴八舌的发起高见来。
“要我说啊,江晨这孩子真是厉害,有绘画的天赋,这次大赛表现极佳,画工扎实,内容富有新意。”
“是啊,江晨确实是一根难得的好苗子,要不是碰到天才少年,他一定是a大最具天赋的孩子。”
“不过,我觉得慕野的画也很有特色。他的画个人风格非常鲜明,创意大胆而极富张力,与江晨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类型。”
“慕野毕竟是半路出家,画工不扎实是他的短板,画作再有风格也粉饰不了他画工的缺陷。”
各位大师各持己见,都有自己偏爱的画作,七嘴八舌吵得乔涵完全没心思插话。
江晨与慕野的名字是席间听得最多的,看来这两人是此次绘画大赛中最有可能脱颖而出的学生,可惜乔涵的书画展只留了一个空位,到底鹿死谁手,还是妄论。
还是等过几天大赛的画作筛选好之后送到他手里,再做定论吧。
酒过三巡,夜色已深。
乔涵撑着胀痛的脑袋客客气气的送走了大师们,整个人立马就不行了。
包厢的门都没来得及关,立马冲洗手间跑去了。
这群鬼精大师,准是心里还对他颇有偏见,逮着机会儿可劲儿的灌他。本来这顿饭就是他赔罪请的,哪有别人敬酒而不举杯的道理?
都说北方人能喝,乔涵是南方人,对这个北方人‘能喝’是个啥概念,还真是不太清楚。
今天总算是领教了。
红酒白酒双管齐下,别说乔涵一个酒量不算特别好的人,就算来个酒鬼也不一定喝得下。这几个老东西,身体真他妈硬朗。
乔涵扑在洗手间里大吐一番,烧灼胃的酒液吐出不少,人也清醒了一点。
“妈的,一个月的养生粥都白喝了!”乔涵捧着水漱口,脸上酒醉的红晕未褪,洗手间的灯光暖黄,映照着他白瓷般的肌肤,为镜中人平添了几分迷醉的风情。
“一个浪荡子,还讲究养生?”隔间里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慕野一身浅灰色休闲衫,身量高挑的走出来,淡淡的瞥了一眼撑在洗手台前的男人,语气不太友善:“酒量这么差,就不要闹笑话了。”
乔涵蹙眉,一张精致的过分的脸闪过一丝迷茫,右眼梢的朱砂痣格外惹眼,反复将慕野的话在脑子里过了几遍,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对方嘲讽的意思。
“你他妈说谁闹笑话呢?”还浪荡子,穷讲究?
乔涵转过身扬着下巴瞪了那高挑挺拔的男人一眼,嘴巴十分不客气:“我呕吐的声音很好听?你倒是喜欢隔墙听耳。”
慕野冷不丁被人这么恶心的一刺,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就克制住了,然后反思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线,居然无聊的去招惹这个祸害。
可他看着那张嚣张的脸,就是忍不住想刺一句,就算是为了自己拖去修理的车打抱不平吧。
“我劝你再把嘴巴多洗洗,真是臭不可闻。”慕野话锋一顿,眼中精光一闪:“或者,我不介意帮你洗干净这张臭嘴。”
乔涵喝了酒的脑子本就反应迟钝,一时之间没那么快听出慕野绕着弯儿的骂他,但也直觉不是什么好话,尤其是回过味来,就更恼火了。
“你他妈嘴巴香,□□的狗嘴!”
慕野呼吸一顿,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握成拳又松开,他素来良好的隐忍与修养,似乎遇到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轻易就能被激怒。
明明是那么一副败絮其中的嘴脸,出口闭口三句不离脏话,为什么还能虚假造作的维持人前那温润儒雅的形象?
——欠收拾!
一时间沉默下来,乔涵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才好似惊醒似得认出了对方是谁!心中卧了个大槽,这不是他前两天还颇为惦记的那个帅哥吗?
哎呀,有缘千里来相会啊!在金华来吃饭都能碰上,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目光在对方凌厉刀削般的俊脸上撂了一圈,自动无视那眼中森然的目光,把自己刚才那欠收拾的话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笑眯了一双桃花眼。
“哎呀,帅哥,原来是你啊!”乔涵故作惊讶,忙道:“不好意思,刚才以为是哪个不知趣的家伙想找我茬儿呢,我嘴巴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不是有意冲你的。”
慕野在心底冷笑两声,且看这自导自演的家伙想玩什么把戏。
“帅哥,咱们也算有过几次眼缘的人了,还不知道你名字呢。”乔涵换上一副温雅的嘴脸,先自报家门:“我叫乔涵,你可以叫我……乔。”
这是他经常用来撩妹泡仔的开场语。
慕野冷着脸弯了下唇,压根不接话。
乔涵也不觉得尴尬,他强迫自己清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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