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lord volde有没有找回他的紫衫木凤凰尾羽魔杖,并且我的紫衫木夜骐尾毛魔杖也足够强大,但是我不保证我的魔杖能够抵抗他的,毕竟我们两人的魔杖还是有些相似的——或许是因为我融合了他的一块好一块灵魂。同样是紫衫木,同样用到了凤凰的一部分:他是尾羽,我是血液。哈利与lord volde只因为杖芯相同就成了兄弟魔杖而无法伤害彼此,谁知道我们这两根是不是这样,所以我需要另一根魔杖。
“你当真不需要魔药?”斯内普皱着眉又问了一句,似乎对我的再三拒绝非常不甘心。我很是疑惑为什么他很想要我向他索要某一种魔药,但还是没把“为什么”问出口。“是的。”“那么好吧,把假条送到我的桌子上,我会给你批的。”
纽蒙迦德看起来无比巍峨森严,不似破破烂烂的阿兹卡班,毕竟一个是完全靠监狱本身监禁犯人,一个是靠大海屏障和游走于其中的摄魂怪。曾经给整个欧洲带来恐慌的第一代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就居住在这座城堡式监狱的顶层的一间房间里,之所以我用了“居住”这个词是因为他是自愿被监禁的。他与邓布利多的那一战的情况如何无人知晓,但是纽蒙迦德是他造的,在没有一个看守的情况下他在这里消磨掉了人生最具意义的时刻,并将在这里孤独终老,除了自愿以外还有别的可能吗?
“我知道你会来的。”衰老的男人已经全然没有了当前的意气风发与英俊,变得干枯丑陋。居然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让我这个后辈好生失望。“老魔杖不在我手里,我也不会告诉你有关它的信息。”格林德沃的姿态带着一种赴死的意味。我将手抵在下巴下面,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认得我?”“找我这个失败的黑魔王只可能是为了老魔杖,除了lord volde谁还会想要它?”他眼中的凌厉与坚定是唯一让人可以将他与过去那个翻云覆雨的德国黑魔王联系起来的地方。
我鼓掌:“聪明!那东西对你来说已无用处,为什么不帮一把后辈呢?”“你不会成功的!lord volde,杀了我吧!”他叫嚷着。我故意拖着长长的腔调说:“我又没说要杀你,你这么急于求死做什么?”我在一张残破的椅子上坐下来,那姿态仿佛是坐在一张舒适的软垫椅上:“我对杀一个废物毫无兴趣。”废物?格林德沃明显得一愣,之后自嘲地笑起来:“我现在的确是个废物,但你也不过是个蠢货。你的野望不会成真!”我歪了歪头,眼神尖锐而讽刺:“你在拼命的保护谁?”他这副激动的样子让我想笑,而我也的确让嘴角挑起了一个嘲笑。
格林德沃被我出乎意料的提问弄懵了,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我微微地眯起眼,清冷凉薄的声音在小小的囚室里流动,“我有一个很好的线人,几乎没有他查不到的事。”我轻笑出声,脸上的表情十足的恶劣,像是天真无邪但是在做一个极其残酷的恶作剧的孩子,“想知道我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吗?”他不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我。我挥了下魔杖,他立刻跌坐在木板床上。“你坐下听为好,我们要聊很长时间。”我装出担忧的样子,打量一下他那把虚弱的老骨头。
“戈德里克山谷,那是个好地方。”格林德沃的身子震了一下。“我很奇怪,为什么没人去查邓布利多的故居,一般伟人的生平都是广为人知的。不过这不重要。如果去查的话,也难查出点什么,毕竟和邓布利多同年的人在世的已经不多了,不过还好,有一个知晓很多真相的人还活着,并且仍住在戈德里克山谷。”我将十指交叉放在腿上:“你应该也认得,有名的魔法界历史学家巴希达·巴沙特。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记忆力还是一贯的好呢。”
格林德沃终于忍不住了,带着怒气说:“你想要说些什么?”我的目光凉凉地瞥过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改变:“到底是长年的囚禁磨掉了你的睿智,还是因为牵扯到某个人所以难以保持冷静?”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僵硬,眼睛也转为空洞——黑魔王的大脑封闭术相当好。“不用那种玩意儿。”我将魔杖插到腰间,然后摊开双手表示他可以放松,“我已经知道足够多的了,不需要使用摄魂取念。”
“‘统治整个世界——麻瓜与巫师’、‘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我笑起来:“你们简直比lord volde还夸张啊!最伟大的白巫师的转变是因为他的妹妹的死吧,而你的自愿……恐怕不是出于那孩子的死而是因为老蜜蜂本身吧?”不然他早就为此赎罪了,哪能在德国折腾出这么多事。格林德沃恢复了平静,调整到一个舒适的姿势:“不用再试探下去了,我承认,我和阿不思不只是朋友。真是了不起,居然查出这么多事。还有……老蜜蜂,你还真是意外的孩子气啊!”
我将右拳砸在左掌中:“如此一来我也知道老魔杖在哪里了!”他的脸色一凝:“你在套我的话!”“嘛,这只是技巧,你虽不是毕业于霍格沃茨,但应当有斯莱特林的特质。你曾是老魔杖的主人,这一点非常好查,毕竟你是黑魔王的时候那么高调。你被打败之后老魔杖就没了踪影,而你在刚才对我说‘老魔杖不在我手里,我也不会告诉你有关它的信息。’,那么老魔杖就没有被销毁掉。又以你和老蜜蜂的关系……他将老魔杖收作纪念的可能性高达97.3。”
在我的一番分析之下,他露出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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