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轻舟不知莫沾衣真实姓名,故听不懂他的意思,拉下脸狠戾地吩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顶嘴一句就在你屁股上抽一下。这个惩罚你记住,以后顶嘴、多嘴都按这项惩罚走。”抽在屁股上的刑罚,自然是为了人不知鬼不觉。府里暗地里的刑罚也很多,贺轻舟并没有要折磨莫沾衣的意思,故而选了最轻的一项。
“知道了。”莫沾衣耷拉下脑袋。其实心里稍稍放松了许多,只是挨打的话,要比师兄们被送官好多了。这人前后说话不一致,看来不是严厉之人。
“如何扮演好一名男妓,冲你这白痴模样,恐怕要学的不少。不过我们今晚先简单学几样fēng_liú姿态,以应对明日奉茶。”贺轻舟将喜秤放在桌子上,起身从衣箱里取出一件纱衣。回头,就看见莫沾衣慌张从床边离开,放在桌子上的喜秤已经不见了。
要想把傀儡训练的乖顺听话,就必须让傀儡本能的惧怕他。有意辱一辱选中的傀儡,贺轻舟将纱衣扔在地上,淡淡吩咐:“捡起来,穿上。”
“好。”莫沾衣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捡起衣服,抖落抖落,胡乱地把黑色对襟小衫系了两个扣子,展开纱衣穿上。穿完之后,还痛快的原地转了个圈,方便贺轻舟观赏。
贺轻舟扶额,对方举动这般爽快,看来侮辱的效果一点都没达到。对一个凡事不过脑袋的傀儡,训练起来确实不易。他早该认清楚对方并不是平常人,一个往下扔石头,能跟着石头一块滚下来的劫匪,脑袋里装的定是与众不同之物。
“把里面的衣服脱了再穿。”好想骂“笨”“蠢”“呆”,不过,贺轻舟已然意识到还有许多东西要教,还是节省些力气吧。
莫沾衣皱了皱眉,将上面的小衫脱了。他总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裸、露上身,跟平日露出来的感觉不大一样。身子似乎烧烧的,嗯,估计是忙乎半天,有些热吧。
“裤子也脱了。”
“……不好吧。”莫沾衣拽起纱衣给贺轻舟瞧:“好多孔,脱了裤子就能看见里面了。”
“两下。”
“嗯?”
“顶嘴两句,结束后要打屁股两下。”
莫沾衣不惧,挨打而已,能有多疼,况且屁股上肉多。
“脱,要不然送官。”贺轻舟使出杀手锏。
莫沾衣磨磨唧唧背过身,纱衣敞着,把裤子脱了,然后要系上纱衣的带子。
“亵裤脱了。”
“不。”莫沾衣死命摇头。哪有在人前露屁股的,又不是要一起泡澡。而且这个人眼神很怪,要特别注意。
“三下。”贺轻舟见莫沾衣并不惧怕他的惩罚,心下有些恼,决定要给自己定下的惩罚落实一下恐怖凶残之气。“趴在床头,现在就打。”
莫沾衣抿着嘴,想想自己的师兄们还下落不明,他要忍。于是乖乖双手撑床,低下腰,将屁股高高撅起。“打吧。”双眼闭上,三下而已,拿这个威胁他,他是绝对不会脱亵裤的。
好标准的姿势。贺轻舟不想也知道,估计是个常挨打的主儿,看来不下重手是没有威信可言了。本来选取这个惩罚是带着侮辱的意味的,但是同上一个侮辱一样,这个傀儡根本就感受不到,这是明晃晃的侮辱啊,每个人都知道大屁股是一种侮辱啊!
贺轻舟深呼吸,要自己镇定,莫抓狂。今天大抵是老天爷同他开起玩笑来了吧。买下的小倌居然放着贺家三少夫人不当,跟着看守他的管事跑了。带着空轿子往回走,遇到劫匪也便罢了,砸石头就砸石头,亲自滚下来砸是个什么意思。害他以为是老天爷给他送新娘子来了,瞧着劫匪的模样心动,给扔到空轿子里去了,结果带回家发现,这个劫匪的脑袋里装的东西——真是惨不忍睹。
要狠,刻意摆出冰冷冷的态度,递过去一块汗巾:“咬住。”
“我不会喊痛的。”莫沾衣逞强。
“四下。”贺轻舟懒得再跟莫沾衣沟通,直接塞人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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