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没什么人了才进去。
里面的人见进了一个生面孔,都停下来看着,但谁也没上前搭话。
“都没个管事的人么?”周成一个一个的看了过去,找了张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凳子坐着。光看现在的情况就知道是一帮成不了气候的人。
“老板去医院看他弟弟去了,你是来干啥的?”站着看了半天,终于有人说话了。
“我找他有事,他什么时候回来?”周成问。
“差不多了吧?”说话的人也不是很确定,老板脾气不好,他担心说多了最后又被老板骂。
周成抬起头,看着说话的人,问:“知道你们老板弟弟是怎么进医院的不?”
“这个···不知道···”
就你这样说谁都能看出你是不想说呗!
等了一会,本来是到时间吃饭的,但有周成这个外人在这,他们也不敢走,只能陪他等着了。
“哥,要不,我们去把那小子給收拾了?”一辆黑色的丰田车上,一个染着黄发的男人递给钱学义一根烟,愤怒的说。
钱学义把烟放到嘴上,自己摸出一个金色的打火机,(这可是真金的,所以不给别人拿着)含糊不清的说:“没听我弟说吗?他的事他自己搞定。”
钱学义这人吧,自己也知道没什么头脑,所以大事都得和弟弟钱镜义商量。这次弟弟非要自己去,他想着就是个小酒吧就同意了,没想到最后还被人打进了医院,虽然他是说让自己不要管这事,但心里这火就是下不去。
听了那人的话,刚被钱镜义压下去的暴脾气又上来了。张全胜他知道,平时只爱在学校旁边赚点小利,倒没和自己有什么冲突。只是却突然跑城里帮人家看个小酒吧,他就怎么也想不通。
车在工厂前停住,钱学义下了车,守门的赶紧給他开门。
“这···怎么回事啊?”钱学义看着眼前的这些人,他们不是应该走了吗?怎么都还在,在就在,还光站着不干活。
“老···老板···你···回来了···这有人说要找你。”
“谁要找我啊?”钱学义大步走进去,推开挡在前面的人。
周成坐了半天,屁股都麻了,见到钱学义,他才站起来,说:“是我!”
“你是谁?”钱学义确定不是他认识的人,疑惑的问。
“这个你不用多问了,我来···是找你问件事!”
“问事?”钱学义笑了,“只要你有钱的话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哼!还真是无利不起早,放心,只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事,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到时候你早晚得给我吐出来,周成也笑,扬了扬钱包。
“你想知道什么?”钱学义猜里面会有多少钱。
“昨晚这有人打架了吗?”
“打架?每天都会有啊,这可多了···”就他两天不打架的话都会觉得不习惯,所以打架是常有的事。
周成暗恨自己怎么不问清楚一点,也是啊,每天都会有人打架,他只知道陶艺阳受伤了,在哪?和谁?这些都不知道。
“你说清楚啊!”钱学义催促,这些事他最清楚,这钱可容易赚。
“我···”周成嗯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在钱学义的打量下继续说:“认识一个叫陶艺阳的人吗?”
“陶艺阳!”钱学义大声说,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周成,“你是他的什么人?”
周成觉得钱学义的反应也太激烈了吧,难道和他有关吗?看钱学义的眼神就有点变了,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我···我是知道,但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看在钱的份上,等弟弟好了他一定要拉着他再去找那个陶艺阳,不过就不是打伤手臂那么简单了。
“我要的找的是他!”周成打开手机相册,找出一张陶艺阳的照片。
钱学义接过手机,转头叫着和自己一起回来的黄毛,他昨晚也去了,应该认识。“黄毛,你过来一下!”
“老板,你找我?”刚刚在车上的那个染了黄色头发的男人小跑过来,看了周成一眼,才说。
“看看你认识这个人不?”钱学义把手机举到他面前。
“老板,这不是···”
钱学义立刻打断黄毛的话,把手机递给周成,然后说:“你先等下。”
接着拉着黄毛就出了外面,确定周成不会听到,才说:“你确定是他吗?”
“就是他,昨晚一个人来的,不过是···是···是你弟弟说不要我们插手的。”
“所以你是想推卸责任吗混蛋!”钱学义一把揪住他就往地上摔,说得倒好听,怎么每次拿钱的时候不见他们这么听话。眼睁睁看着弟弟被打成那样还好意思说。
“老···老板,真不关我们的事,我也想帮忙来着。可是您弟弟说他要亲自动手的。”谁知道对放也是练过的,但也算两败俱伤吧。
“行了,还不赶紧的滚回医院去,要再出什么事看我怎么收拾你!”钱学义这些年都是靠拳头打出来的,谁也不想被他收拾,不是重伤就是没命的,最轻也得在医院躺上几天。
“呵呵,不好意思,等急了吧?”钱学义再次回到周成的面前,“你找的人可能不是我知道的那人。”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周成总觉得这个钱学义刚刚出去了一下,回来就有点不一样了。“他是我学生,我就来问问的。”
“你说他是学生,这不可能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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