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不理他,他有自己的打算,表哥自己可以不把这个店子当回事,因为他本来就挣很多钱。
姜白自己可不一样,他可不能把店给做赔了,那样没法对得起表哥的情义和投入的金钱。
虽然现在两个人是情侣,没必要分的很清楚,但是姜白还是希望能尽最大努力做事,不让人说吃白饭。他吃穿都很节省,要是谢铮不拉着他去买衣服,他肯定不去,就是买,也只捡着便宜的买。
谢铮又郁闷,问他挣钱干什么,难道留着生崽子吗?
姜白说,衣服穿那么好干什么?难道能多活几年吗?
谢铮无语了。
不得不说,姜白出身底层,节省习惯了,而谢铮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从来没委屈过自己,两个人的消费习惯完全不同。
但是谢铮认为,这都是小事情,什么价值观世界观生活习惯什么的,他都可以让步,都是小事情,只有一件事情,对他来说是大事,绝对不能让步。
这件事就是——房事。
姜白说,房事,才是小事,两个人相爱,难道只是为了那件事吗?那和炮/友有什么区别?
谢铮愤怒,怎么炮/友都出来了?我们是相亲相爱的情侣!情侣懂不懂?这要是男女,是要结婚生小孩的!周公之礼懂不懂?这是圣人说的。你还学中文呢!
姜白没词了。
谢铮说,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周公之礼顺便生小孩!预备——扑。
姜白哧溜钻到卫生间去了。
二十七的上午,三个人兴高采烈地去逛街买年货。
谢铮以前过年,有时候是在s市,有时候会飞去美国跟家人团聚。不过今年他提前打了招呼了,说去姜白家过年,他爷爷奶奶和姑姑都同意了,反正他们明年也就回来了。谢铮爸爸没在电话里出现,他姑姑说他去骑马了。
谢铮很奇怪,他爸以前都喜欢在家呆着,怎么现在喜欢运动了呢?谢姑姑说他这两年交了个好朋友,天天出去不是喝茶就是骑马,过的舒服着呢。
谢铮有点纳闷。他爸的朋友他都知道,没一个会骑马的,这哪里来的马仔?
谢姑姑说是个意裔美国人,是个医生,但是现在不在医院做了,自己买了个农场,天天放牛放马,成了牛仔了,真是不可理解。你爸一个教文学的老师,偏喜欢上了骑马。唉,只要他高兴,随便他吧。
晚上,姜白给宋小琛打电话,问他在哪里过年,宋小琛懒洋洋地回答:“在家一个人过呗,我可不像你有一大家子人。”
姜白沉默,他知道宋小琛现在是彻底的孤儿了,所以才担心他怎么过年,于是开口说:“那你跟我回家吧,我们家人多,总比你一个人呆着好。我爸妈都挺随和,你去了他们只有高兴的。”
宋小琛想了想答应:“好啊!那你什么时候走,我去买点东西,总不能空手。”
姜白说都买好了,明天早上就走,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就行。
宋小琛说了地址,姜白记下来回头找谢铮。
谢铮正在卧室里整理行礼,姜白走进来的时候发现他在包里塞了个彩色的盒子,姜白眼尖,一眼就看清那是一盒安全|套,姜白心里很忐忑。就回家几天而已,表哥就不能等几天回来再做?万一被爸妈发现安全套,那就完了。
所以他趁着谢铮去找洗漱用品,偷着把安全套拿出来扔柜子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大包小包拖下楼装进车的后备箱,开车去接姜梅,然后又去接宋小琛。
宋小琛住的还是那个乱哄哄的小区,现在只有更乱的,快过年了,大街上挤的水泄不通。
谢铮把车停在很远的路边,等宋小琛过来。
远远地宋小琛提着几个盒子过来,走路却一瘸一拐的。
姜白赶忙下车跑过去接,“说了不让你买东西。怎么又买?”
宋小琛哈哈一乐说真的不能空手,都是些点心,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贵的我也买不起。
姜白又问他脚怎么了,宋小琛叹了口气说,流年不利,遇到克星了。
姜白让姜梅坐副驾驶座上,自己和宋小琛钻到后座,低声问他怎么回事。宋小琛摇了摇头指指姜梅,没说。
姜白想了想,大概是姜梅在,有些事不好说,也就不问了。
路上,宋小琛电话响了,他按掉,呆会又响,又按掉。又响,宋小琛没办法,接起来喂了一声,那头一个很不正经的声音传过来,“宝贝~在哪儿呢?”
宋小琛皱着眉低声骂了句靠,关了手机。
一路上不太顺利,高速车很多,又下了雨夹雪,路不好走,车开的不快,所以直到下午5点才到家。
姜梅跟回家的小鸟儿似的就扑开了门,跑到院子里叫:“爸,妈,我们回来啦——”
姜爸姜妈本来想去村口接他们,但是怕饭菜准备不及就一直在厨房忙。
而且孩子们都回来,听说姜白的一个同学也跟着来过年,房间也要重新收拾准备好,所以老两口已经忙了一个星期了,擦洗打扫了房间,买了新的电油汀、被褥、拖鞋。
本来姜梅那个房间有一个小铁床,现在多了一个人,就把原来姜白那个小铁床搬过去,安排姜爸和宋小琛一个房间,姜梅还和姜妈一个房间,谢铮和姜白还是一起。
对于这样的安排,谢铮很满意。
他们家冬天也只是烧的土暖气,不太暖和,怕谢铮和宋小琛不习惯,所以姜爸把四个电油汀都打开,争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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