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雨多,哗啦啦地下着,伴着阵阵大风,雨幕里赵大人新买的花牡丹随风摇曳,仿若下一刻便要被疾风压倒吹折一般,娇弱无比。
此时一个月又快到下旬了,赵大人才突然想起来,一边脱着外衣一边问床边刚沐浴后的黎清殊,“你怎么最近都没有去顾颐那里了?对着,这阵子你老是打瞌睡,是不是该吃药了?”
黎清殊身上的毒性每月会发作一次,若没有顾颐调配的药以毒攻毒,他就会被身上霸道的毒性侵蚀神智,陷入无限的昏迷中,但这个月,黎清殊的病情明显提早发作了,时不时觉得困觉,白日里午睡的时间也多了。
黎清殊理着长发的动作一顿,含糊道:“好了,顾颐说不用拿药了……”
赵大人回头看着他问:“真的吗?”
“嗯。”黎清殊低头应着,翻身上了床,一边道:“你忘了,还有两个月不到我就全好了,顾颐说可以停药了,否则对身体也是有害无益的。”
赵大人想起了黎清殊每次吃了药后都要痛苦半天,心想停了药也好,反正那也是以毒攻毒的至毒。他坐在床边,低头看着,黎清殊已经躺在里侧了,看他还不睡,一直盯着自己,黎清殊有些不好意思地开了口,“不是明天还要去约见莫玄朗吗?还不睡?”
赵大人点点头,沉默躺下,灯火没有吹熄,赵大人看向身侧人闭上眼后微微颤抖的眼睑,眼睛便移不开了,美丽的容颜就在离自己不到三寸的距离,赵大人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每一次呼吸,终于黎清殊受不了这样火热的注视,张开眼看着赵大人问:“看着我干什么?”
赵大人将视线移向帐顶,答道:“没什么。”
黎清殊一脸莫名,但睡意袭来,他撑不住又闭上了眼睛。赵大人突然又伸手探向黎清殊的手,冰凉凉的,好似没有一丝温度一般,赵大人下意识握紧他的手。
黎清殊这下完全没有办法睡觉了,他侧首看着赵大人:“你还不睡觉吗?可是我困了。”
赵大人也侧过身子,犹豫着,说道:“我感觉有点热……”
刚下着雨,风大雨大,那里热了?黎清殊没这感觉,伸手摸了摸赵大人的手,手心是出了汗,但赵大人又说:“我抱着你吧,你比较凉快一点。”
黎清殊还没理明白这是什么逻辑,就被赵大人抱了个满怀,他失笑起来,赵大人哪里有什么逻辑呢?他果然又犯傻了。而当黎清殊感觉到腰间抵着的那个炙热硬物时,便笑不出声了,他磕磕绊绊地说:“淮景,你……你是那里热呢……”
赵大人脸颊绯红,埋首在黎清殊肩窝缓缓点了头,“嗯……”
黎清殊不知该笑还是羞了,他与赵大人虽是夫妻一场,但至今做过最亲密的事就是亲吻了,而赵大人这种情况,他是第一次见呢,而且他也没有那种事情的经验,连男女之事都知之甚少,更别提断袖是如何行房的,他也没兴趣去猎那个奇。
所以赵大人突然这样了,黎清殊便有些不知所措了。
可他也明白,此时绝不能将赵大人推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黎清殊回忆了一下看过不多的春|宫图,还有曾在昆仑山见过两眼的双修之法,慢慢地把手伸向赵大人小腹下。
赵大人身子一颤,这下连耳根都红了他龟缩在黎清殊肩窝里不肯抬头,甚至有一丝抗拒。黎清殊自己还红着脸,却轻声哄道:“没事的,淮景,让我来帮你吧。”
赵大人清楚的感觉到那冰凉秀美的指尖轻轻挑开他的亵裤边缘,而后伸了进去,握住半硬的某物,慢慢撸动起来,是黎清殊的手在帮他纾解欲|望……赵大人眼睛都直了,但这种认知太刺激了,赵大人猛然间眼前一白,便……
黎清殊哭笑不得的看着赵大人,温热的白浊沾满了手心,赵大人也从黎清殊肩窝里抬起头来,一脸怪异难堪,沉默对视了片刻后,赵大人不可置信的蒙住了黎清殊的眼睛,崩溃大叫道:“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听到了没有,我才不是这么快的!”
黎清殊:“……”
洗干净手上的东西后,赵大人早已快速的换了亵裤将自己整个人裹在被子里了。黎清殊擦干手,跨过赵大人爬进了里侧,坐在床上看着将自己缩在被子里的赵大人有些无奈,扯了扯被子,道:“淮景,你给我点被子好不好,我有点冷。”
赵大人顿了顿,探出头来将被子一半塞给黎清殊,而后转身背对黎清殊侧身睡觉。黎清殊清楚的看到赵大人露在外边通红的耳根,忍不住轻声笑了,赵大人羞愤转身瞪他,“你笑什么?不许笑!”
黎清殊无辜道:“我真的没有在笑你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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