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殊瞬间变脸,缩回了牢房一角,抱膝故意哼唧道:“你回去吧,这里不要你了。”
赵大人有些手足无措,还要死鸭子嘴硬道:“你,在牢里不比外面,你可千万别再乱勾搭人了,小心人家对你上刑。”
黎清殊心里气得要炸,捂住耳朵将头缩进膝盖里,咬牙道:“赵淮景你……你走!”
真气着了?赵大人顿了顿,突然起身靠近黎清殊,将他带入怀中,别别扭扭地说:“不走,你让我走就走,本官的面子何在?算了,为了看住你,今夜本官就在这将就一宿吧。”
“啊?真的吗?”黎清殊惊喜抬头,变脸实在是快,他回抱住赵大人,欢喜地用脸蹭赵大人肩窝,“淮景……淮景……嗯你真好……”
两眼还不忘看向牢房外纷纷低头的人,赵大人涩声道:“别、别叫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嗯,不叫了。”黎清殊这会儿便乖乖的窝在赵大人怀里,而后赵大人轻轻推开他,唤人进来打扫一番,果真留在了牢房里过夜。
赵大人让人都退了下去,亲自看守起他的夫人。
那地铺虽然收拾的干干净净了,铺上了被褥后还是冷硬无比,黎清殊与赵大人肩并肩平躺在地铺上,不由得感叹一句,“淮景,你我绝对是古往今来,唯一一对住在牢房里的知府夫妇。”
牢房夹道里壁灯火光明暗跳跃,黎清殊的牢房又是最深处的,隔壁无人。赵大人在昏暗中笑了,悄悄地在被褥下找到了黎清殊的手,裹在手心紧紧握着,却不置一词。
黎清殊眼里含笑地侧过身子,故意轻声问道:“淮景,你干嘛呢?”
赵大人没说话,心里很满足很欢喜,侧身将黎清殊揉进了怀里,声音有些干涩:“睡觉!”
黎清殊笑意未曾停过,在赵大人怀里蜷缩着身子舒适地闭了眼乖乖入睡,身下的地铺也不感觉冰凉冷硬了。但他突然又睁开眼睛,抬手摸了摸赵大人额头上包扎的白色细布条,说道:“淮景,你伤还没好,明天别来陪我了……”
怎能不来?看他一人受苦吗?赵大人可不愿意。黎清殊感觉到腰间那双手猛然收紧,耳畔又传来赵大人不耐烦的话语,“赶紧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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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轻言来得及快,丝毫没有风声,但他就是已经来到了衙门,赵大人瞪大双眼望着门口那一袭朴素青衣,书卷气浓郁同时也浑身自带冷气的儒雅青年,还未回神,一旁的林子谦已经欢喜的奔了过去,却没敢靠太近,乖乖地喊了一声,。”
赵大人心下即刻明了,林子谦果然是黎轻言的人吧?而在看金昊轩,对黎轻言丝毫没有亲昵地意思,只俯首见礼,生疏地叫了一声,“黎大人。”
黎轻言看了眼林子谦,似乎眼里也多了些许柔和,声音也不似以往冰冷,“子谦,这段时间,在苏州可好?”
林子谦喜色难抑,点头如筛糠,“嗯嗯,很好很好不必忧心。子谦能照顾好自己,也会好好破案,为民除害的。”
黎轻言貌似笑了,又好像没有,他颔首,望了眼金昊轩,没说什么。那一袭青衣直直走进了衙门内院,赵大人面无表情的望着他,黎轻言亦是同样毫无感情的回视,临近三尺之远,黎轻言轻启樱唇,唤了一声,“赵淮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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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医馆。
赵大人难得登门,拉着医馆里唯一的大夫,平日里最不苟言笑且尖酸刻薄的那个漂亮的黑衣男人,苦苦哀求道:“现下有一个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顾颐,表现革命友谊的时候到了,你可不能不管啊!”
顾颐丝毫不背撼动,只张口说了二字,“还钱。”
赵大人也不是什么大方的人,他咬牙道:“黎清殊大祸临头了你帮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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