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遵命!”虽然知道张世华是故意冷淡那些人,但常锡巧还是聪明的什么都没有提,在答应了一声之后,便也不由缓步退下。
而等到退下之后,静坐在书房中的张世华,默默的看着桌案上摆着的地图,却也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
……
历史已然发生了改变,记得在原本的历史之中,太不花并没有在南阳受挫,而是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轻而易举的解决了整个南阳的农民军。并且引兵东进,一举攻占了刘福通的老巢——汝阳府城。
以至于后来刘福通虽然战胜了也先的十数万兵马,但是同样受到重创的他,缺根本没能攻占汴梁路。而是被元蒙朝廷的平叛大军困在了淮河流域一带,直到数年之后,张士诚等人的崛起为其大大的减轻压力之后,刘福通才得以率领的红巾军走向了短暂的巅峰。
但,因为有了张世华的存在,这一切的一切,却彻彻底底的改变了。太不花不但并没能镇压南阳,反而还在张世华的手中遭到了难以想象的重创。而这也就是,刘福通本人也彻底的避免了老巢被元蒙朝廷攻占的危险。
所以,现在张世华所担心的就是,没了后顾之忧的刘福通会不会在这一战中便攻下汴梁城。然后,再以无人可以媲美的威望制霸整个江北行省。
是的,在尝到了可使万夫为之投命的巨大权利之后,张世华的内心早自然滋生出了野心。
虽然这种野心,不会让现在的张世华自大的去挑战刘福通的地位,更加不会让他像徐寿辉那个白痴一样狂妄的选择称帝。
但是在野心的种子在**的土壤中种下之后,张世华就已然不愿意再向往常那般任由刘福通驱使了。
虽然刘福通和他都是义军,他在名义上也是刘福通的属下。刘福通的胜利,也可以算是他们所有人的胜利。但人毕竟是自私的,虽然这种的自私,不至于让张世华和刘福通反目,甚至在刘福通北伐的时候偷袭刘福通的老巢。
但,如果刘福通真的攻占下汴梁路,有了制霸江北乃至主宰江北所有义军的力量之后,张世华却也不由要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反正,他是不可能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地盘交给别人,更加不可能将自己在这个乱世中安身立命的黑衣军让别人插手。”所以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张世华也不由生出了强烈的扩张**。
“一定要尽可能的提升自己的力量。我需要尽可能多的钱粮、尽可能多的钢铁、还有尽可能多的人口!”心中这般想着,张世华便也不由用力的锤了一下身前的桌案。
……
两个半时辰之后,在前堂大厅那些个被张世华“请”来的富户高门,一个个都等到七上八下心中纷杂之时,张世华也终不由被身旁亲卫簇拥着,施施然的来到了前堂大厅。
“枢密大人到!”随着张世华迈步走进许州官衙的前堂大厅,一名亲卫悍卒便也不由这般高声喊道。
而随着这士卒高喊声传进堂下每一名富户和高门来人的耳中之后,这些个被张世华“请”来的人,在死亡和战刀的威胁之下,便也不由相继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并用着惊恐和不安的表情,对着张世华拜呼道:“草民等,拜见枢密大人。”
“恩,都免礼吧。”大马金刀的坐在官衙大堂的主坐上之后,张世华面色平静的对着这些人摆摆手,便也不由如此道。
而堂下的这群人听到张世华的话,则在心思各异的道了一声谢之后,便相继从地上站了起来。
而高坐在主坐上的张世华等起都站起来之后,便也不由轻咳一声,看着这些人道:“诸位都是这许州的头面人物,了不得的存在。今日让诸位齐齐来此,并等候了这么久,也实在是本将的冒昧了。”
“哪里、哪里,将军客气了,将军客气来。”堂下众人听到张世华这样的话,不管张世华所言真假如何,却不由的纷纷对张世华如此应承道。
而张世华见此,摆了摆手让这些人安静下来之后,便也不由接着道:“本将是个粗人,有话不喜欢绕弯子。所以接下来这话,本将便也就直了。你们知道,就在不久前,本将率军一举击败了元蒙伪官太不花。”
“不过此战虽胜,本将却也是损失不。所以这个时候,本将便也不得不重新招募些人手。不过招兵养兵那都是需要钱粮的,而偏偏经历了一场大战之后,本将我是钱粮急缺。”
“所以,为了确保日后的战事顺利,今日在这,本将便也不得不厚颜向诸位讨一些讨鞑养兵用的钱粮了。”这话完,张世华却也不由将目光转向了堂下的这些个富户高门。
而堂下的这些个富户高门们听到张世华这话,各自眼珠一转之后,却也不由避开了张世华的目光,纷纷将头低了下去,一个个都做出了一幕木偶姿态。
张世华见此,心中冷哼了一声“不见棺材不掉泪”之后,便也不由从座位上站起来身,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道:“怎么,诸位怎么突然哑巴了。难道诸位也觉得我张某人是他们鞑子口中的贼匪;还是诸位尚且都还心向元蒙,不愿帮我这同族的汉家兄弟呢?”
话到这,这堂中的一众亲卫们也不由按着刀柄,默默的将这些人围住。看那样子,仿佛只要张世华一声令下,便就会将这些人乱刀分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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