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人活着回来了!”
“怎么说?谁活着回来了?”
“就是去烙川的啊,我原本以为他死定了呢,啧啧,真是世事难料啊!”
听到这话周围一阵骚动,以眼球可见的速度团上来围住正在午后闲谈的三个年轻人,伸长脖子,纷纷表示这八卦可不能就这么错过了。
那个首先说话的男人见这阵仗吓了一跳,得知都是凑上来听自己‘说书’的,顿时挺直了腰杆,手指掐起桌上的茶浅啜一口,好像就平白无故多了好些底气。
“我舅舅的女婿不就是在盟主府管事嘛……”
“管什么事啊,不就是个跑腿的。”旁边插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顿时被身边燃烧起八卦之后的人一阵削就给镇压住了,这小子有得听还先不够麻烦。
“咳,就是我舅的女婿,我也勉强叫一声姐夫了,前些日子江湖不是传的沸沸扬扬吗,那个什么小盟主进烙川了并且还死无全尸。一开始我是不相信的,并且老盟主在位这么多年,我们这些后生还是挺敬重他的,是万万做不出害死自己儿子的举动啊。后来周边的人都这么说我就生了好奇之心,向我那个姐夫打听打听。”
男子又喝了一口茶,瞧见大伙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才接着慢悠悠地开口,这还是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备受瞩目,可要好好珍惜。
“这一打听可就不得了,你们猜怎么着?这人啊!没死!回来了!”说出这句话,嗡嗡的讨论声便响起来。
“没死?莫不是压根就没去吧,这烙川是什么地方,这整个江湖的人都知道,我还不信有人活着回来。”
“我觉得也是,若这人真还活着,那这去没去还真不好说。”
那坐在正中间的男子摇摇头,一脸高深莫测,压低声音说道:“你们还别不信,我那姐夫可是看着小盟主回来的,衣服都少了两块,被火烧的!”
“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是不是说火烧的痕迹随意放把火就行?唉,你们都是外行人,那烙川的火可不一样,烧出来的痕迹也不一样,这不论你烧得是什么,都会烧成红色的石头,这可是不能假造的吧。”看着周围人将信将疑的表情,男子继续开口,“说这些你们不信也正常,毕竟也不是亲眼所见,但有一样东西你们或许会感兴趣。”
“什么啊?什么啊?难不成那小盟主是真的活着回来了,还是自己回来的?没躺着也没伤着?”
“伤没伤我就不知道了,但一定是自己走回来的。哎,你一说我就岔了,咱现在来说说你们一定感兴趣的东西。那小盟主啊是真的进了烙川,进去的时候被火个伤着了,可是这小盟主福大命大不知怎么在躲避火焰的时候脚一滑……”说罢男子便又伸手去摸茶壶,一掂量,茶水没了!
“脚一滑后面怎么了?”“哎你快说啊……”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茶水……”
“我去倒我去倒。”
满意地接过茶杯,男子有条不絮地接着开口,“这一摔就摔进了一个洞府,这洞府可是不得了,听说里面那是金光闪闪,全是金银珠宝……”
“哇~那不是发大财了!”
“切!那是你的想法,庸俗,你想啊,人小盟主什么没见过,会在意这么点东西吗?你们呐,看见点好处就直接钻进去了,这小盟主可不一样,他啊,一眼就看中了一个丝毫没有特色的木盒。你们别急,这木盒可不普通。话说这小盟主也是神使鬼差,就那么随意一挑,就挑走了在场最宝贝的。”
先前被众人敲打的男子听到这可又有意见了,他身旁的人见势不对就要上去捂他的嘴,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蛮大山洞的金银财宝不要,我看这丘启是失心疯了,还编出个宝贝出来,肯定是后悔没捞着钱呢!”
“这位兄台,你这话就不对了,纵使山洞中钱财堆积如山,可如何运出去你可曾想过?也罢,你们就当我胡说吧。”
“别啊!哪有说一半不说的道理,这小子胡说呢,您甭和他计较。”周围人一听这免费的画本子不讲了可如何是好,于是纷纷出言挽留,更有脾气暴的直接把之前那人直接轰走,眼不见心不烦。
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勾起嘴角,缓缓道:“在下也不是故意卖各位关子,好了,我就直说了,那木盒子里的宝贝啊就是——金缕玉衣。”
“啊?”“真的假的?”“应该是真的吧?”“传闻金缕玉衣能防御烙川之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那么……”
坐在茶馆另一侧和集中在一张桌子上的人形成鲜明对比的男子目光冰冷地落在手中的杯子上,一身黑衣更是让他多了一股阴沉和不甘心……
只是这股阴沉很快被从他大腿上拱上来的小白团给破坏了,在黑衣黑裤黑头发的映衬下,那一团白色很是亮眼。
易阿呆奋力地举起爪子,试图爬上桌子,奔向散发着香气诱惑自己吃吃吃的饭菜。
许耿放下书中的茶杯,微微叹气,眼角却看出一丝笑意,抓过不安分的易阿呆,把狐一按,说道:“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伤心啊,这样的饭菜也就只有你这么卖力了,跟人家小沐好好学学啊,人家嘴叼着呢。”
一旁目光灼灼的店小二听到这话眼里的杀气更甚。
“你若没吃过我做的饭菜还好,我也就安慰自己你是没见过世面,阿呆啊阿呆,果真够呆。”
已经蓄势待发要把一人一狐赶出店的小二攥紧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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