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张兰问我一样,我也很想问李翔宇一声: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可是我却没有张兰勇敢!
那一刻,我知道我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男孩。你若问我爱他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那淡淡的眉,又或是白皙的肌肤,也可能是他那如冰似水般冷淡的神情。不,他的每一丝发,每一抹笑,每一个举动,我都喜欢——没有任何理由,就是喜欢!
我只觉得血液在赛跑,那小小的心脏似乎食吞了鸦片,兴奋异常,超负荷工作着!周围一切嘈杂的声音都渐渐隐匿而去,只剩下我那狂乱的心跳声。
真要命,他居然朝我笑了!笑得那么腼腆。
我转身离去——我怕我再不离去,会冲动地冲进去,想牵着他的手,与他深情对望。
他渐渐地从我的眼帘消失,却永远停驻在我的心田!
离开李翔宇的教室,我突然想起了张兰。那个叫张兰的女孩,或许我该帮帮她!
不!我下意识地认识到,原来我只是想找一个与他接触的理由——而张兰不过就是我的一个借口罢了!
对,张兰!对,文学社!
我突然有些后悔,想当年陆子梅再三邀请我加入文学社,可我却以“素养过低,无法企及”推却了,如今再主动要求加入文学社,会不会有些颜面无存?幸好陆子梅已经卸任,否则还真是尴尬!
不过,尴尬又如何?我知道,我再也无法阻挡我的心了,就像我当年明知道不该爱齐飞一样,却依然顺从自己的内心,义无反顾地去爱。
如果直男是毒药的话,我愿再喝一次!
毫无预兆的,我那被寒冬冰封的爱情之种挣裂坚冰,又开始发芽了!
第五章 原来他家这么干净
百无聊赖的一天终于又结束了!
我正准备离开学校,去北京路逛逛,却发现了鬼头鬼脑的张兰。她一会儿躲入绿化带之后,一会儿藏于石柱之前,又或者迅速绕过几个人同学,跻身于众人之中,那样子别提有多滑稽了,不过倒真有几分谍战片中“跟踪”的意味——不过,就她这技术,若真是谍战片,恐怕没两分钟就倒在敌人的枪口之下了吧。
我揪住她的耳朵,一把将她从人群中拉出来:“呆瓜,鬼头鬼脑的,想干嘛?”
“嘘——!我在跟踪刘磊。”
“谁是刘磊?干嘛跟踪他!”
“李翔宇的高中同学——能干嘛,还不是为了劝说李翔宇。”
我敢确信:张兰一定是《恶作剧之吻》看得太多,脑袋秀逗,变傻了。不过,如果是为了李翔宇,我倒是愿意陪她一起疯,一起傻!
“那不如算上哥——”
她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不行,你长得太引人注意了!”
我权且当成是夸赞吧!我长得有点帅,这我承认!一米八五的高个也确实有些鹤立鸡群,不过,这又何妨?若一定要计较谁更引人注意,应该是她更胜一筹吧?瞧她那呆头呆脑的样子,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别呀,算上我呀!如果你被发现,还可以一个急转身,藏在我怀里,他们就看不见了!”
她没再多说,忙又悄悄地跟了上去。
刘磊与李翔宇截然不同——他是一个开朗外向的人。此刻,他的身边正围着几个年轻的学妹,聊得津津有味。我敢打赌,这四年大学,他绝对不会白上!
按道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李翔宇为什么就没有被刘磊带坏,沾染些尘世俗气呢?该不会……
我发现我又开始幻想——好像当初幻想齐飞一样。是的,我期待他是一个和我一样的人,这样我们才有可能走到一起。也许是智子疑邻,心中有了期许,于是越分析就越觉得像。
在公交站台边,刘磊与众美女分手,拐进了一条狭窄逼仄的巷道。
难道他住校外?我不禁有些好奇。
羊城这种巷道比比皆是,巷道的尽头便是一栋栋私人公寓。公寓是一个很有知性美的名词,其实只不过是羊城的本地村民集资筹建的楼房。这些房子大多面积狭小,光线暗淡。每栋楼之间仅隔几尺,两楼相邻,对面的人都可以相互相握手,因此这种楼盘又称“握手楼”。
这种楼房建起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租给那些经济实力较差的外来打工仔。他们挣扎在社会的底层,怀着致富的梦想来到羊城。他们拼得遍体鳞伤,一个月却仅收获三四千元,但却不得不因为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而每月支出好几百大洋——当然,好的房子他们是住不起的。
有时我总觉得,这些人干嘛非在羊城待着,任人盘剥。可是,我也不太好意思去指责那些房东——因为我也是羊城人!在这些众多的握手楼中,我家也有几栋!
在巷道的尽头,刘磊正准备开门,转身的瞬间发现了我们:“我说老乡,你怎么跟到这里来了呀?你就不怕……”他看了下我,欲言又止。
“有我这个当哥的跟着,怕什么!”我握紧拳头,做了个健美的姿势,向他展示着手臂上健硕的肱二肌。言语间,还不忘朝张兰得意地瞟了瞟,好似在说:你看,我跟着来还是有些用处的吧。
“跟来了又怎样?你……你难道还能把我怎么样不成?再说了,老乡来了,你就这样招待的?”此时的张兰倒有几分豪爽,让我刮目相看。
“要上去坐坐么?”说着开门进去。
张幸有些犹豫,许是女孩的矜持吧,我却迫不及待地跟了进去。张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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