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吞吞吐吐,萧澈之却心头明镜似的,理事堂堂主总理宫内杂事,所辖范围本就宽广,时不时还要将手伸到总部之外去,一向是个得罪人的差事。
风珏要取明炎泉只有两种途径,其一发函给东域首座亓盛让他协调,其二下堂主令给分家家主让他直接上交。
然而亓盛年事已高,不理俗事多年,亲自处理这等事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以第二个方法而论,黎城分家并非理事堂直系下属,处理不好又得传出风珏得势狂妄的传言来。
照理说一堂堂主较区区一个黎城萧家不知高出多少,只是而今坐在宫主位置上的人就姓萧,风珏自己又不得本家的待见。
虽然姓风,但这个姓氏并未给他带来多少便利。有时反倒是拖累。
安抚般的笑了笑,萧澈之提起笔来,拉过一张裁剪好的宣纸,边写边道:“着人拿着本座的手令去一趟就是。你新任堂主不久,一切都需磨合,有些事也不必过于急切了。”
这种直接下达中层的手令之前代理宫主时他早已写过无数遍,此刻写来就轻驾熟,片刻后完成就要用印,指尖却突然停在了印盒上。萧澈之抬起头,不确定的向风珏确认道:“你说的是东域黎城的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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