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准了。”杨墨说了谎,他压根儿没找过魔鬼徐。
“支持哪一队的。”
(废话,不支持本校,还胳膊肘子往外拐啊。什么鬼问题?)
杨墨终于知道为啥排这么久了,这办事效率也忒低了,竟问些蛋疼的,真想一巴掌呼过去。
“去那边,登记观看人的真实姓名,然后再过来领票。”
杨墨领了票,顺道从开水房提着他和宇峰的两瓶开水,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寝室,着实渴到不行。禾正在阳台晾衣服、风俊手中摆弄着篮球,杨墨打了声招呼,“哥儿几个都在呢!”
只见宇峰的床头柜凉好一杯白开水,(呦呵,今天还有人越俎代庖,替我给宇峰晾晒开水?)杨墨顾不了那么多,二话不说,端起水杯,咕噜咕噜吞下去,味道有点咸。“哇哦!爽哉!”随后立马给宇峰续上,他练完球可以喝。
“你…”风俊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杨墨,“用...他的杯子喝水?”风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杨墨脸刷的一下红了,好想打个地洞钻下去,在宇峰家两人共用惯了,习惯成自然,没想那么多。“我…看错了…”好牵强的解释。
风俊抽出杨墨手中的入场券,“这张给我啦!”
“禾云,这张给你,我们仨明天一起去看。”杨墨把入场券递给正在晒衣服的禾云。
岂料,禾云只顾着撑衣服,冷冷的回到:“没兴趣,不去。
杨墨被泼了一盆冷水,收回手,风俊从一旁夺走杨墨的入场券,那我跟童欣去咯,噢耶!
杨墨窃笑,“切,八成是你家那只母老虎黏着你去。”杨墨隐约感觉有些反胃。
半夜,杨墨来来回回起身不下五次,内心直嘀咕(跟大家吃的都一样,怎么就我拉肚子,日。)这上上下下的,把下铺的禾云给弄醒。
“你怎么了?”
杨墨捂着肚子从卫生间走出来,做出嘘的手势,生怕把宇峰吵醒,明天可是至关重要的一场比赛,很多高校的篮球老师莅临现场选拔苗子。杨墨挺起腰板,“单纯的拉肚子,没事!”
“我这有止泻药,你要不要?”禾云反倒是抬高音量,
杨墨急了,捂住他的嘴,“你给我闭嘴!只要不发烧就没事,全当排毒了,哎哟,哎哟喂,”没等说完,又转头冲向厕所。
禾云掇起杨墨的保温杯,将止泻粉倒入杯中,冲上温水,均匀摇晃,再用嘴吹了吹,等杨墨出来,递到跟前,“喝了吧,你这样折腾也不是事儿。”
杨墨感觉精疲力竭,端起水杯,一口下肚,暖暖的,很贴心。过了十分钟,有所缓解,“谢谢你禾云。”
两人并排坐在床铺,压低声音,“我看你这学期还用上手机了?”
杨墨望着他,“恩是啊?”
“姜宇峰送的?”
这禾云真是神机妙算的主,杨墨大方承认,“对啊,寒假送的。”
“杨墨,我们现在才上高中,你真的认清自己了?”禾云推心置腹,杨墨听后心里翻腾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但隐约听出他的意思。
禾云将右手搭在杨墨肩上,轻轻的拢着他,“姜宇峰比我们大,而且他是什么来路,你真的了解?他的过去一定不那么简单,人未必单纯,凡事不能光看外表。将来,你会很被动。”杨墨听了,不再像以前会跟禾云针锋相对,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心里却不是滋味。
他静静平躺在床上,看着光秃秃的天花板,辗转反侧,(宇峰的过去,我知道的真的太少,有时候我感觉很不了解他,或许,很多事情不是我们双眼看到的那样,可是我就是爱他、喜欢他,怎么办呢?)
除了宇峰,另外一件事困扰着杨墨,墨妈这周三没有来送饭,用公用电话打她手机没接,打给墨爸也没接,这多少有点反常。杨墨不敢用小灵通打,如果墨妈知道他在学校用“手机”,非得暴揍一顿。墨爸那边可以理解,兴许在上课,无法接听。他心中惴惴不安,家里出什么事了?杨墨生平第一次有压力感,那种无法言语形容的烦恼。
周五中午,杨墨去电话亭再给家里打电话,还是没人接,这急火攻心,究竟出什么事?没办法用小灵通打吧,杨墨一口气打了五个给墨爸、五个给墨妈,好歹他们看见也会回下,好让他心安,(这最近是见鬼了,这二老究竟怎么地,这周一定要回去瞧瞧。)随手将手机甩在床脚。
“杨墨,下午准时到啊!”宇峰抱着篮球,一身帅爆的篮球装,寸发根根竖起,男性的面容刚毅有棱角,一定是赛场上最耀眼的那位。尤其是那条饱满紧致的小腿,看的人直想咬一口。
“宇峰,加油!”杨墨把宇峰的衣服箍了箍,扯直,却有点心不在焉。宇峰听了像是打了鸡血,激昂澎湃!
“好嘞,走起!”说完,大跨步下楼。
“喂!你的水杯!”宇峰真是个马大哈,杨墨抿了抿嘴,说不定是故意留下的,帮他带过去就是。
下午第二节是魔鬼徐的政治课,杨墨的心早就飞到几百米外的体育馆。上完就可以观赏到宇峰在赛场的雄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您的鱼雷、您的营养液,是阿寒前进的动力惹!快来快来!
☆、泻幕表演
“老婆老婆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一阵女声演唱的手机铃声响起,全班哄堂大笑,杨墨是笑的最开心的那一位。魔鬼徐正讲的酣畅淋漓,听到此等歌声,怒气值顿时从零度飙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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