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雷不解地望着他,芙洛还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合起扇子轻轻点了点,解开了绑住他的布条。
“这是怎么回事?”向小雷扯过他的衣服,爬了起来。又仿佛不放心似的摸着心脏的位置,突然想到那天夜里,芙洛在他胸口重重一击,似乎是将什么蛊种到了他的心脏里。
难道刚才的心绞痛,便是那个什么蛊在起作用。
“想不到你居然还有心上人啊?”芙洛用扇子拍了拍他放在心口的手,“那天晚上我忘记说了。相思蛊除了叫线引蛊之外,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守贞蛊。种下雌蛊的人如果有思念或者爱慕之情,便会触发雌蛊发情。而雌蛊发情又无法与雄蛊交/配的时候,便会令容器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所以相思蛊会被外出远行的丈夫们,用来监督他们独守空闺的妻子们,让她们恪守妇道。”
“什么烂东西!”向小雷在胸口的位置抓着,想把那该死的蛊虫抓出来。胸膛被他抓得红彤彤的一片。
“刚才那两个人被我掏心的时候都怕得不得了,你现在这么抓来抓去的,是想我也来掏一下你的心吗?”芙洛按住了他的手,让他的手不要再乱动了。
“那如果那些女子思念自己的丈夫也不行吗?也会心绞痛吗?”向小雷有些疑惑,觉得那番解释里面有漏洞。
“种了雌蛊和雄蛊的人只要交/合了之后,思念彼此是没关系的。”芙洛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还是解释道:“但两人没交/合之前,即使是思念着对的人,也会痛不欲生。交/合了之后,思念着种了雄蛊的人无事。思念着其他人的话,还是痛不欲生。这么说明白了?”
向小雷皱着眉,明是明白了,但这么说来话,岂不是要自己一辈子清心寡欲,永远没有相思、爱恋和倾慕之类的情绪?那如果自己喜欢上了人怎么办?
等等,他刚才确实是心绞痛,痛不欲生了……而他当时想的是……
向小雷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芙洛看他又是咬牙羞怯,又是愤怒皱眉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
“喂!你没事吧?你刚才是想着谁了?”芙洛的薄唇挑过一丝笑意。
“诶?”向小雷觉得自己的心思好像能被芙洛看透了一般,急忙低下头去,“没谁……”他又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指着自己的心口问道:“那与种在我心脏里的这只雌蛊配对的雄蛊,你种到谁身上了?”
“你就是个容器而已,没资格问这么多。”芙洛拿扇子挑开了他指着胸口的手,敛起笑容,皱了皱眉头。
“不会……”向小雷的手指指着芙洛,“你不会种到自己身上了吧……否则你怎么会出现?是不是雌蛊发情了之后牵连着雄蛊也发情,你感觉到了,所以就过来了?”
“我自有我能知道的方法,你还是少心动为妙。”芙洛挑挑眉,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倒是提醒他,“雌蛊每发情一次,你的心血便会被蚕食一次。你自己估量估量心脏有多少血可以喂蛊?还有……雌蛊发情后会在你的体内残留些蛊毒,这个蛊毒又会反过来诱使你发情。如果你不想变得……淫/荡的话,还是清心寡欲,洁身自好为好。”
“你他妈的都给我种了些什么玩意儿啊?”向小雷的脸憋得通红,挥手就要打芙洛,“老子是男的,要种也要他妈的种雄蛊啊!种个雌蛊,还发情?当老子是你养的啊?你问过我意见了吗?”
“小跟班,你够了啊!”芙洛没还手,一边躲,一边拿扇子轻轻抵住他,“你要是再废话多,我就把你的心脏挖出来当着你的面捏碎。看到那些人死的样子了吗?好自为之吧。”
向小雷恨得牙痒痒,但打又打不过。芙洛确实很强,而且他是魔族的,根本不会惧怕任何人类的法术。但如果能修成上仙,突破三界的限制,是不是就有可能打败魔族了?想到此,向小雷更觉得有必要踏出修仙的一步了。
道观里一片狼藉,马车也不知去向,只有丹炉在熊熊燃烧着,火势正旺的样子。可能是吸收了亡灵的气息吧。
“你送我回去。”向小雷抓住了甩袖准备离开的芙洛,“天色已晚,我这么走的话肯定是走不回去了。”
“喂喂,你就是这么使唤你的救命恩人的吗?”芙洛虽然这么说着,却没有推开他的手,“罢了罢了,你要是不在魔王陛下身边的话,给你种蛊也是白费了。我就带你见识一下魔族的移动方式吧。”
芙洛吹了声口哨,风从四面而起,搅动云层,乌云密布的天空被一道闪电劈开。而被闪电照亮了的云层之中,似乎出现了什么东西。那个东西在云层之中翻滚,将云层搅的漂移不定,然后又晃了一下,从云层之中俯冲了下来。
是龙!一条巨大的黑龙!
那条龙既像是神话中骆头、鹿角、龟眼、鱼鳞、虎掌、鹰爪、牛耳和蛇身的样子,却是遍身黑色鳞片,眼睛闪过了炽焰一般的红光。威严不减但丝毫没有吉祥的样子,倒像是凶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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