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瑞一口气吃了小半碗儿,再抬头就瞧见叶凡一副吃好了要走的模样,他忙拿筷子指了指,让叶凡坐着别动。
“不是我说你,叶凡,以后要做好人好事儿,得先看看情况,不分青红皂白的,光凭着那股英雄主义成不了事儿,美帝国主义那套不兴搁国内玩儿。要是对方一俩人还好说,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还能瞅准了时机跑,当然,我可不是在鼓励你干架。不管怎么说,你昨天干的那事儿欠考虑,这一对多算什么啊,群挑不是你这个身子板儿能干的事儿,被脑子一热什么都不顾就上去,经不起撩拨最要不得了。”
陈金瑞的叨叨劲儿一上来,能说上半小时一小时不带喘气儿,这个时候除了乖乖地听着别无他法。
叶凡无奈,都起身了又坐了回去,盯着陈金瑞他是一个劲儿地点头,表情还装得特虔诚,就差往陈金瑞面前插上两柱香了。陈金瑞被他那样子逗得是哭笑不得,挥挥手说:“行了,不耽误你时间了,回见啊。”
周子健一旁听陈金瑞教育叶凡,可乐着呢,还没过瘾就听着陈金瑞说思想教育就到这儿,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他能从吗?绝对不能啊。见叶凡这就要走,他不干,一手还搭在碗沿儿上就慌忙起身,他倾过桌子拉住叶凡的胳膊,说:“嘿,这就走啊,我都没聊够呢,我不管,怎么着都得陪我把这顿
早饭给吃完了。”
“行了行了,多大岁数了你?还得人陪着才肯吃饭呐?要不我喂你?”
“行啊。”周子健听陈金瑞这么说,当即把筷子递过去了,“吹凉了再喂给我,别让我烫着。”
“滚你丫的!好好吃饭,一会儿还要回所里呢,别搁这儿丢我们警察的脸,还穿着警服呢我说。”
周子健瘪瘪嘴,空着的那只手朝叶凡挥了挥,叶凡点了点头,把早点钱付了就往超市那儿去了。
这一路上,叶凡一直在想要是他因为昨天那事儿把工作给丢了,要怎么对叶生交待,倒不怕重新找份工作,可是能找到这么好的条件的,确实不容易了。说好了请叶生下馆子的,不能火车跑嘴里溜一圈就没下文了吧。
因为抽筋,叶凡走路的时候还不怎么利索,远看着有点儿颠儿颠儿的。他到仓库的时候,俩工友已经到了,运货的火车还没有来,俩人就蹲在离仓库有点儿距离的人行道边儿上说话,有一茬儿没一茬儿的。叶凡去更衣室把工作服给换上,出来的时候,正巧碰着来找他的经理,跟着人后头就进了办公室。
那经理年纪看着不大,估摸着也就三十刚出头,他神情凝重地看着叶凡,半晌说不来一句。叶凡见对方这个反应,心里一沉。这活怕是干不下去了,这合约上也没有明着说单方面的毁约得按个什么标准赔偿损失。他低着头站在办公桌前,等着对自己的最终审判。
“叶凡,昨天的事情,我也听说了……”
叶凡不说话,还是低着头。
“这个……因为不确定为什么那群混混会突然来这边,所以,要是你……受了什么伤,可能医药费得自理,算不成工伤。”
“……啊?”叶凡听到这里才听出点儿门道来,敢情是人超市怕祸水东引,直接撇清楚了关系,正愁你非得往牛角尖儿里钻呢,“没事儿经理,伤的不重。”
“今天还能干活吗?”
“没问题。”经理话音还没落下,叶凡就赶忙应了句。
“行,好好干,说不定过了这俩月,超市里招人,有机会转正呢。”
叶凡可没曾想经理会向他透露这么条讯息,千谢万谢地从经理办公室出来,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昨天没事吧?”一工友见叶凡从经理室出来,忙上前问他。
“没事儿。”
“今晚上得加班儿,你给家里说说吗?”
“加班?没听着说啊。”
那工友说:“早些时候就通知了,过几天是超市的周年庆还是怎么,晚上多加了两车东西,手脚麻利点儿也不会太
晚。”
叶凡点点头说:“知道了,谢了啊。”
“不用谢。”工友拍了拍叶凡的肩膀。
上午卸了一车东西,带着点数搬进仓库,一忙完看看钟点已经十二点四十了,叶凡去超市附近的拉面馆儿吃了份素拉面儿,就着更衣室的长椅浅浅地眯了一会儿。超市离他家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带着吃饭和赶路的时间,他几乎就没有什么时间休息了,虽然更衣室的长椅睡着挺硌人,但好在聊胜于无。
已经差不多进了伏天,微微一眯眼醒来就是一身的汗,叶凡有些认床,睡得不踏实,三番两次地醒过来,当他再次满头大汗地醒过来时也快到上工的点儿了,去水池里抹了一把脸,清醒清醒,扭着睡得有些酸的脖子走了出去。
出货的货车还没有到,俩工友其中之一的烟瘾犯了,想要抽一根,另个听他这么说也想跟着过去了,仓库门这会儿开了,不能没有人守着,叶凡朝他俩挥挥手,说:“去吧,我在这儿守着,要是车来了,我先卸。”
“行,那小叶,就麻烦你了。”
“客气什么。”
这卸货的工作要是闲起来,一天也就一车,工钱说是照天付,其实还是和工作量挂钩,今天的工作量很大,最后一车卸完的时候,叶凡也觉着有些吃不消了,为了贪快,他们仨晚饭都没吃,一直干到现在,超市差不多要关门了,在超市负责核对货物的人确认了货物数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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