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华织暴躁的把包往沙发上面一摔,“为什么我要经历这样的事情啊!!!为什么我的爸爸妈妈都没有到这里来看我?还有,我为什么要呆在这个死人的地方?!!!”
“华织,你够了!不要这样耍脾气可以吗?!”阿忠的情绪也不好,在平时他还是会让着华织,但现在,他没有那个心情,“你不是都知道的吗?!发生了这种事情,又不是电视节目,当然是被封死了,我们的父母怎么可能知道?!”
华织被阿忠吼的愣住,之后,面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生气,“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吼?!为什么为什么?!!!是看我不漂亮了吗?我知道你喜欢上别的女人了,是不是?!跟我说你看上了谁?!”
阿忠气的一脚踹到了沙发上,“不可理喻。”转身就走,华织跟在阿忠的身后,怎么拉阿忠都不停下,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没过一会,就听到了用力的摔门声,华织和阿忠的争吵,也都被关到了门的另一边。
房司梧走到那个可怜的被华织和阿忠两个人揉虐过的沙发边,往上面一倒,很快又爬了起来,皱着眉把整个房间看了一遍,鼓着脸颊生闷气。一边的伊斯利看着有些好笑,“不喜欢这种味道吗?”
房司梧挑眉,“难道你会喜欢这种味道?”
“海边的那个怪物也已经被警察清理掉了,现在是不错的了。”
“是啊……不错~~~”房司梧望天花板,“我们到底要在这里呆多久呢?关于我们两个这种状况,查了那么多的资料,可根本就解释不清楚,猜想是有很多种,可现在所处的这个年代,科技还比不上后来。”房司梧两只手抱到胸前,“哼……科技太发达,结果就搞出了一个生化危机和冰山融化,科技还没有那么发达的时候呢?又有这些怪物……我们两个以后就都生活在这里了吗?都住了这么久了,倒是没有出现之前的那种空间错乱的情况。”
“大概要呆一段时间吧。”
房司梧眯了会眼睛,突然睁开看着伊斯利,“我们两个都是难兄难弟的交情了,有什么可以分享的秘密就拿出来一点吧,你对这个世界肯定比我了解的多一些的。”
作者有话要说: 伊斯利见了房司梧面上表情的变化,稍微有些疑惑。
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以来,从房司梧面对困境还有对待还在外面那些怪物的行为上来看,伊斯利不认为有多少的事情可以让房司梧面上的表情扭曲成这个样子的,他可是一直都关注着这个人。
敏锐的嗅觉告诉伊斯利,房间中一定有人流出了大量的鲜血,除此以外,还有一种深沉的腐烂的味道,那种闷闷的恶心的感觉。伊斯利进了屋,转了个方向后,身子也是一顿,好看的双眼微微的眯了起来。
这个房间的窗户当然是封死的,没有多少的自然光照进来,但屋子里摆着的那些看起来胖墩墩的蜡烛,完全足够照明之用了。
发出悲痛叫喊声的人是画家,而此时的画家正两眼无神的瘫坐在地上,肩膀无力的塌着,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一抹幽魂一般。
在画家的右手上,正拿着一把锋利的菜刀,因为从昨天到今天都没人靠近厨台,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厨台上拿走的。菜刀上布满了暗红色的血迹,不仅仅是菜刀,还有画家的衣服上、脸上、头发上。
画家的身前地板上,全都是一大滩的血迹,那血水多的渗进了地板的缝隙中。
顺着血水的方向往前看去,就在不远处,伊斯利不知道该用如何的言语去形容……
五颜六色的像是颜料一样的东西混杂在血水里,这些都是从一个被砍的七零八落的尸体上留下来的。而这个尸体……
站在屋子里的房司梧终于受不了胃内的翻涌,觉得有些呼吸不畅,难受的捂着自己的嘴走了出去,趴在走廊中的墙壁上就干呕了起来,伊斯利也跟着走了出来,走廊里没有多少光线,但这样的黑暗对于伊斯利来说自然是不算什么,房司梧面上的苍白和虚弱感,他可以看的很明白。
这个布满了普通人的世界,虽然很奇怪,也有怪物,可跟他被深渊狩猎者杀死前的那个世界相比,已经算是很和平的了,他知道一个普通人有多脆弱……那些被妖魔们当做食物的人类……
一个敢跳飞机,跟着陌生男子在海上航行并且面对下面那些怪物的女子,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着实有些可怜了,原因他也知道,屋子里的那个被砍的跟被怪物啃过一样的尸体。
嗯……具体说的话,是一具有着鱼尾巴的,浑身严重变形并且被寄生虫寄生的尸体。
伊斯利递了一块手帕过去,碰了碰还在干呕的房司梧,“给你擦擦吧。”
房司梧感觉到了脸上的触觉,手一搭就抓到了手帕,捂着嘴,靠着木质的墙壁,在心里疯狂的诅咒会拍这种电影的日本人,简直就像是为了体现什么叫做恶心一样,而且看到现实版的,果然比电影里的画面更有冲击力。
那种味道,那样的视觉冲击,那些恶心的长满了腐烂人鱼身体上的包还有从包里跑出来的跟蚯蚓一样的东西,那一地稀糊糊的烂肉……
“唔……”房司梧忍不住的又干呕了起来。
伊斯利走开了会,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沉重的锁来,从外面把画家的那间屋子给锁了起来,保证画家不会从屋子里走出来后,拍了拍靠着走廊墙壁浑身发软的房司梧,“你还是先回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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