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一愣,道:“这个可以让您的身体变得芬香迷人……”
天知道,他根本就不想变得什么芬香迷人,楚际云按捺住抽搐的嘴角,委婉的道:“我对这个……过敏。”
“哦,好的。”那女人恍然大悟,转身吩咐其他的丫鬟叫人来抬了出去,很快便又换了一盆清水。
楚际云看了看围在身边的几个女性,见她们没有出去的打算,便褪去衣物大方的跨了进去,坐进桶里之后,任由几个丫鬟的手在他身上轻轻擦拭,楚际云忽然心头一震。
湘人的身体,对女性,没有欲|望。
这个想法让他有些心惊,也有些莫名的庆幸,怀着这种奇特的心情从浴桶里出来,他张开双臂望着面前给他穿衣服的女人。
从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个女人可以成为中上等的姿色了,她穿着红色裹胸,外面套着鹅黄色的秋衫,身姿婀娜,柔顺的长发被挽成了髻盘在头顶,仅在胸前垂下一缕,美丽而优雅,这是楚际云对她的形容。
“公子,莲儿脸上可长了花儿?”
她跪下地上,为他理了理微皱的衣衫,站起来之后笑着问道。
楚际云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好奇,你是王爷的什么人?”
那莲儿有些愕然,随即轻轻柔柔的一笑,把他按坐在了铜镜前,道:“莲儿只是王爷身边的普通侍女。”
等到一切准备妥当,楚际云站了起来,跟在那莲儿身后走了出去,这才发现,天色竟然已经黑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泡皱的手指,算了算,这次的确有些久了,不知道小宠儿有没有吃到东西,还有小黑和波子,他们有没有担心自己。
“公子,莲儿就带路到这里了,王爷不许别人轻易进到他的房里。”
楚际云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红漆木门,点了点头,抬步上了阶梯。
木门前守了两个人,见到楚际云后对视了一眼,然后伸手推开了门。
楚际云被他们的视线看的有些郁闷,索性大步走了进去。
走进门,一转身,便能看到东侧一个两米多的书案,书案后面,那厉王爷正手拿狼毫在写些什么,看到有人进来,便抬眼看了看他。
“是你。”
厉王爷的声音有些苍老,语气辨不清喜怒,楚际云从他的话语中也得不到什么讯息,他点了点头,抬步走了上去,轻巧的跳上书案摆放的小高台,“你这句话的意思是指今天早上的我还是很久之前的我?”
楚际云分不清厉王爷是否认识这个身体的前身,在这种情况下,楚际云选择了直白的问出来,却忘记了最基本的事情。
行礼。
厉王爷脸色微微一沉,沉声喝道:“大胆刁民!见了本王竟然也不下跪,你可知罪?”
楚际云观察着他的神色,乖乖退下去,本本分分的磕了个头,喊了声:“草民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这是哪儿来的规矩!”厉王爷忽然站了起来,手里的狼毫笔被他一把拍在了桌上,咔嚓一声断了两截,楚际云愣了愣,他记得都是别人都是这么喊话的,怎么?他喊的不对?
厉王爷看着他满脸迷茫的样子,又皱了皱眉,道:“起来罢!”
楚际云老老实实站起来,这时才总算的意识到面前的人不是个普通的老人家,他是个王爷。
“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爷,草民楚际云。”
如果没有看错,楚际云明显的看到了厉王爷眸中一闪而过的狐疑,他的心里顿时有些忐忑。
看来对厉王爷的熟识感不是假的,这老王爷摆明了是真的认识他,只是,就是不知道对他的印象是好是坏。
厉王爷慢慢走了下来,手中的乌木拐杖轻轻敲击着地面,最终在楚际云面前停下,“抬起头给我看看。”
楚际云扬起头,眼睛清明的与他对视,见他的表情微微阴鹜,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这个是王爷,楚际云有理由相信,这个人一声令下,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回王爷,约有一个月了。”
厉王爷手指动了动,似乎在算着什么,转而又问:“你与当地县令之女可有过节?”
楚际云眉头一跳,忽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道:“王爷可是信了那女人的鬼话?我若是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为何不连她也一同操纵了?光是控制一个孩子又有什么用?”
楚际云目露悲切,不等那厉王爷说话,便继续道:“就在半个多月前,那女人曾经试图将我儿填井,她与我的确有些过节,我不否认自己有错,可难道真的是我一个人的错吗?王爷,我是外乡人,对你们的规矩很多都不懂,但是,公道自在人心,她屡屡对自己的亲侄施虐之事,整个村子都知道,前两日,她说要把那孩子献给您当玩物,才会导致那孩子投河自尽,我略懂一些歧黄之术,见那孩子还有救便带回了自己家里,难道说我这么做是错了?见死不救才是你们所认为正确的理论?”
厉王爷见他嘴唇开合,一溜儿话儿丢出来,眸光闪过几分深思,楚际云的表情越来越悲恸,“至于那掘墓一说,更是无稽之谈!那孩子投河之后,村民们都说要将他水葬,我是直接从水边将他带回了家,那女人根本就没有把那孩子当家人!更何来葬他一说?”
“你所说的,可是实话?”
楚际云伸出了右手,义愤填膺:“草民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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